笑谑中,蛇夫人将光奴牵到赵飞燕身後,“去闻闻。”
成光将娇艳的面孔埋到赵飞燕臀间,用鼻尖嗅了嗅,娇声道:“娘娘的屁眼儿果然洗干净了,还香喷喷的呢。”
“仔细舔干净了。”
成光把舌尖伸进娘娘的屁眼儿,仔细舔舐起来。
香舌伸进肛洞,赵飞燕禁不住低叫一声,臀肉不由自主地绷紧。
在蛇夫人的怂恿下,赵合德玉脸飞红地斜着身子,半跪在赵飞燕身侧,帮姊姊分开臀肉。
罂粟女用脚尖挑起赵飞燕的下巴,金灿灿的凤钗垂下一缕珠串,在额前摇晃着,映出她倾城的艳色。
罂粟女轻笑道:“皇后娘娘,被太子妃舔屁眼儿的滋味,舒不舒服?”
赵飞燕玉颊红艳欲滴,她娇羞地蹙着眉头,颤声道:“舒服……”
阮香琳道:“若不是主子搭救,你这会儿只怕已经进了永巷,每日被那些阉奴耍弄取乐。今日让主子尽兴,也算是报恩了。”
赵飞燕抬眼望着面前的男子,唇角微微挑起,柔声道:“多谢程侯恩典。”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前生後世,万丈红尘,让程宗扬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感觉。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不有佳人,何伸雅怀?
程宗扬呼出一口浊气,抛开脑中纷乱的思绪,然後起身张开手臂。侍奴上前帮他解下浴袍,一根粗长的阳具从他腹下昂然挺出,肉棒上的血管像蚯蚓一样怒涨着凸起,甚至隐隐能看到血液的流动。
光奴鬆开唇舌,退到一旁。只见那隻白美的雪臀高举着,柔润的臀沟内沾着水痕,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那隻娇小而柔艳的肛洞被舔得微微翻开,中间含着水迹,显得又湿又滑,柔嫩无比。
惊理笑道:“主子快着,莫让娘娘的屁眼儿着凉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然後俯下身,火热的龟头顶住肛洞,缓缓用力。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肛洞慢慢凹陷下去忽然往外一翻,龟头瞬间挤入一隻又紧又暖,绵软无比的肉孔中。
赵飞燕禁不住低低叫了一声,玉指拧住地毯。
赵合德抱着姊姊的雪臀,眼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挤进姊姊那隻又小又嫰的肛洞里面,羞怕之余,禁不住忐忑起来。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那些侍奴都被夫君哥哥用过後面,还不是好端端的?
刚想着,她“呀”的惊叫一声,却是阿姊姊那隻被撑大的嫩肛周围,现出一抹血痕,衬着如雪的肌肤,如同落梅般殷红无比。
众女笑道:“刚进去就见红了,娘娘的屁眼儿好生娇嫩。”
惊理道:“恭喜主子,破了皇后娘娘的後庭,龙根见吉,财源滚滚。”
罂粟女笑道:“还得恭喜娘娘,後庭被主子开了苞,从今往後,又多了些能服侍主子的样。”
阮香琳笑道:“光奴当日被主子采了後庭,可是高兴得都笑出声了呢。”
成光娇声道:“能被主子收用,是贱奴的福分。”
在众女的调笑撺掇下,赵飞燕忍着羞痛,婉声道:“恭喜程侯,得了妾身後庭的元红,愿程侯鸿运当头,诸事吉祥……”
程宗扬道:“叫老公。”
“老公……妾身的屁眼儿舒服么……”
“不错,又绵软又紧致。比起前面的鸣鸾,别有一番趣味。”
程宗扬慢慢挺动着,一边是感受赵飞燕後庭柔嫩细腻的美妙,一边也是怕她受创过重。没想到适应了阳物的粗细之後,身下的玉人却主动扭动雪臀,不顾後庭的痛处,迎合他的进出。
“真看不出,高贵的皇后娘娘还有这么淫浪的时候。”
“平常出恭都要几个宫人服侍,这会儿主动举着屁股,让主子拿她的屁眼儿快活。”
“便是下等窑子里的娼妇,也不过如此了。”
“主子龙根又粗又大,娘娘的屁眼儿都被撑裂了。”
“主子用不着心疼,姁奴有上好的伤药,用过之後保证恢复如初。”
“还得娘娘亲自开口,才好教主子放心。”
赵飞燕羞赧地说道:“老公,用力便是……妾身受得住的。”
肉棒略微用力,往外一拔,几点鲜血迸出,溅在赵合德娇美的粉颊上。小姑娘抿着红唇,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蛇夫人安慰道:“放心吧,这里的姊妹都被主子入过肛,你阿姊是第一次用後庭,一点痛楚,忍忍便是。等被主子幹过几次,屁眼儿就撑开了。”
赵合德弱弱地说道:“我也没被用过……”
“那可是好事,前後被主子开过两次苞,主子肯定会多疼你一些。”
鲜血从臀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身下那方“喜帕”上。耳中满是侍姬奴婢的调笑声,臀後传来阵阵痛楚,但看到鲜血滴落,赵飞燕心头却猛地一鬆。
当初程侯力挽狂澜,扶持自己稳住后位,赵飞燕原本只想着将妹妹嫁予他便是,即便他已有正妃,也算报答一二。可没想到连自己也沦入他手中,那日被他侵入鸾穴,赵飞燕三分羞耻,倒有七分恼意。可一番雲雨之後,她却第一次品尝到身为女人的高潮与快感,意识到虽然同为男子,程侯与身为天子的刘骜竟是如此不同。
终于程侯割血相救的恩情占了上风,赵飞燕默认自己与他这位臣子的不伦之为。待得金龙降世,赵飞燕芳心已经动摇。也许他才是真龙嫡脉,刘骜只是一个篡居帝位的冒牌货。自己身为皇后,服侍他才是自己本分。甚至连朝臣也默认了此节,自己出宫前往程侯封地,不仅没有受到任何阻挠,还有意无意地帮着自己遮掩。
而真正打开自己心结的,还是昨晚那一夜的荒唐。襄城君、湖阳君、江都王太子妃……昔日无不是声势煊赫,便是在自己面前,也傲气十足。那位一手遮天的襄邑侯,看自己的目光更是如同看一隻玩物一般。自己身为正宫皇后,却毫无凭藉可依,不得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昨晚,她终于发现,自己有了最可靠的凭倚。贵如孙寿,骄横如孙暖,傲慢如成光,无不对自己俯首帖耳,又乖又媚地献出私处,任由自己践踏,威风全无,尊荣扫地。
那一刻,她才真切意识到,自己与她们的命运只有一线之差。若非程侯,自己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更不堪。她们的男人、族中的男丁,会轮流赏玩自己这位皇后,甚至看到友通期的遭遇,自己连自尽都不可得,只会被他们玩够之後,悄无声息地消失。
相比之下,自己的矜持如此可笑。一边是被仇家当成娼妓淫玩羞辱,却无计可施。一边面对挽救了自己的恩人总是拘紧难解,难以让他畅怀。看他与那些贱奴交欢时的恣意与放纵,自己何尝及得上万一?
在咸宜观听到女冠的吟诵,使她生出一丝明悟。人生短暂,如电光石火,转瞬即逝。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与其自守矜持,不若放开怀抱,让他尽情取乐,尽欢而罢。些许羞辱,只要能让他开心,自己也受之欣然。
“合德,”赵飞燕娇喘道:“把阿姊屁股掰得更开些,好教夫君大人的大鸡巴整个都幹到阿姊屁眼儿里边……”
赵合德被姊姊大胆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道:“阿,阿姊……”
赵飞燕柔声道:“不光是你,也好教一众姊妹都看到,阿姊即便贵为皇后,在夫君大人面前也是一样任其所为。不但被夫君幹过淫穴,还跟娼妓一样,拿屁眼儿给夫君大人取乐,供夫君大人开心……”
这一晚,程宗扬享受到了连天子未曾享受过的世间极乐。尊贵而美艳的皇后放弃了所有的矜持,任由他肆意肏弄。
这一晚,内宅所有奴婢都看到丽色倾城的汉国皇后,赤条条跪伏在厅内,赤裸着洁白如玉的娇躯,一边被主人肏弄屁眼儿,一边娇呻着婉转迎合,丝毫不避忌旁人的目光。
◇◇◇
男主人精壮的身体伏在玉人柔软的娇躯上,双手撑地,浑身肌肉绷紧,剧烈地射着精。
旁边温婉的小美人儿双手掰着姊姊的雪臀,好让他射得更深一些。
下方的玉人美目半闭,红唇微张,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粗硬的阳具深深插进屁眼儿,滚热的精液一波一波涌入直肠,使她腹腔都暖暖的热了起来。
好不容易射完精,程宗扬直起腰,阳具“啵”的一声,从嫩肛中拔出。
那隻小巧的屁眼儿被幹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看到柔腻的肠壁,还有红白相间的精液。
赵飞燕用身下的白布拭去臀间的血痕,然後跪在程宗扬面前,将那方白布举过头顶,让他观赏自己後庭的落红,含羞道:“多谢夫君给妾身後庭开苞。夫君大人辛苦。”
程宗扬心下怜惜,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扫了孙暖、尹馥兰、义姁几人一眼,然後张臂将赵飞燕搂在怀中。
尹馥兰心下那点傲气,此时泯灭无余。连身份高中,丽色倾城的皇后娘娘都主动求主子破肛,她们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赵合德跟白纸一样,半点心事也藏不住,这会儿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像是满腹心事,偶尔看程宗扬一眼,小脸又是一阵通红。
程宗扬看得有趣,正想将她也拥到怀里,忽然间神情一动,坐起身来,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好像遇到一件无比荒唐,极其可笑的事情一般,吃惊之余,又有些忍俊不禁。
“六扇门这帮家伙还真幹得出来啊!刚赌咒发誓绝不再派人来,出门就当放屁了?还要不要脸了?”
三名侍奴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讶异。她们负责内宅的警戒,一直留神周围的动静,并没有感受到丝毫异状,主子却一口道出有人盯梢,还断定是六扇门的人,三人不由心生敬畏,真不知主子的修为到了何等境界。
蛇夫人道:“奴婢出去看看。”
“用不着。”程宗扬道:“才刚到永宁坊,还得一会儿呢。”
诸女愈发惊讶,刚到永宁坊,也就是离此三里有余,主子竟然感应得清清楚楚,修为堪称通神!即便殇侯,也未必能感应到坊外三里的盯梢者,更不用提还能辨出身份。
程宗扬闭上眼,久无波动的窍阴穴微微震颤,心神透入其中,一个久违的身影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