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他得多事,才多大点人就敢管老夫的事。」百里青阳扶起金玉。
「玉儿不必多虑,老夫自由计较。」
「可是蓝瑞医师……」
「什么蓝瑞医师,还不是老夫生的,以后叫他……恩……」百里青阳一时也不知该让二女怎么称呼儿子,「就叫二伯吧。」两女面带惊讶:「原来蓝瑞医师是您的儿子!」百里青阳胡子向上翘了翘,似是对百里蓝瑞十分不满:「怎么了?哪里不像吗?」
「不…不…只是让我俩十分意外。」金玉到。
「不孝子而已,不用管它。」嘴上虽是不满,但脸上一闪而逝笑容却也是被两人捕捉。
「爷爷,天已经不早了,蓝瑞…二伯说今日玉儿要早些服侍爷爷歇息,说是昨日已经坏了习惯,明日无论如何也不可再睡到正午了。」金玉一边说道,一边想妹妹使眼色。银华也是十分机灵,赶忙配合道:「是啊,爷爷累了一天了就要早些休息,要保重身体啊。」
百里青阳自是察觉了两人的小动作,但也不拆穿,笑看着两姐妹唱双簧。
「好,好,爷爷听宝贝孙女的,今夜就早些睡下。」百里青阳虽然想要再尝试一下七窍玲珑穴的滋味,但毕竟昨日消耗了不少精力,又有儿子暗中监视,就索性休息一晚,也算是为明天养精蓄锐。
百里青阳虽然认了两女做孙女,但也没有就此打算放过两人,毕竟两人不是百里青阳直系血脉,京中权贵们的那些养女,哪个不是他们养父床上的禁脔,百里青阳自认只是比他们高出一级认得是孙女而已。
金玉转身向床边的侍女说:「去,给老元帅打盆热水来烫脚,记住,拿个大的。」显然百里青阳的一双大脚给金玉留下了深刻印象。
金玉离开百里青阳怀抱扶着老人坐到了床边,接过侍女端来的镶金水盆,挥退了侍女,轻轻跪在老人脚边,抬起老人小腿,把鞋子脱了下来,撸起老人裤腿,露出老人裹着布条的大脚,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毅然低下头去,用嘴轻轻咬上了布头,百里青阳见此欣慰的点了点头,知道金玉是在告诉自己,即使身份改变了,她仍然会谨记自己原来的身份。
金玉一圈圈的把布解开,又俏皮的用舌头舔了一下老人右脚大拇指,看着来满意的眼光,面色娇羞的低下了头,两只小手轻轻搓揉着老人的大脚。昨夜军营只有一盏黑油灯照亮看的不是十分清楚,百里青阳小腿与脚上汗毛与身上不同,只是有少许是白色,其余仍是漆黑槽杂的,粗糙脚趾甲很久没有修剪留的很长,而且两脚脚踝处有一明显刀伤,可以看出是由一刀砍出来的。金玉一边替百里青阳揉捏清洗脚掌,一边疑惑。
银华好奇的趴在床边看着姐姐为新认得爷爷洗脚,也是看到了老人脚上的伤痕。好奇道:「爷爷,爷爷,你脚上的伤怎么来的啊?看着像是一个伤口一样。」百里青阳没有直接回答银华,反问金玉道:「你二伯是不是跟呢说了什么了,你才知道要给爷爷泡脚的?」
金玉老实的点了点头:「二伯说爷爷年轻时脚上受过伤,当时没有被好好医治烙下了病根,要经常用热水烫脚,加以按摩的手法,才能有所缓解。」「恩,你说的不错。」百里青阳屡了屡胡须,「爷爷这脚啊,是爷爷五十岁左右时与草原上的蒙古国打仗时留下的,当时蒙古千余精锐来抢爷爷带领三百人押送的粮食,虽然是在援助下打跑了他们保下了大部分粮食,但我们原来的三百人却也只还剩不到二十人,伤就是那时留下的。」老人说的轻描淡写,但金玉银华两女去好像体会到了那种死亡临近的感觉。
百里青阳继续说道:「当时爷爷受伤不轻,再加上一路奔波,错过了治疗时间,就落下了病根,冬季一入寒,双脚就会如针扎一样疼痛,前年是最严重的疼的爷爷三个月都没敢下床来,其余三季略好,但每逢阴雨或受寒也会疼痛难忍。」就连一个历经生死,在各种伤痛中活下来的人都撑不住完全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疼痛。
「所以爷爷要绑着布?」银华问。
「恩,本来爷爷已经不怎么带兵打仗了,只挂了个闲职,但是此次出征十分重要爷爷也就为了大秦勉力一试,布那是爷爷妻子在爷爷出征前怕爷爷受寒亲手给爷爷绑上的略作保暖之用。」老人眼里透漏着想念与幸福。
此时在金玉银华眼里眼前的老人不在只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元帅,而是一个去用心呵护可怜老人。
百里青阳自是明白两人所想,道:「不必介怀,相比于那些死去的人,老夫能活到现在已是天大的福分了现在多享受一天都是白赚来的。」百里青阳自己也是看得通透。
金玉默默地为老人擦干脚,在为他除下衣衫,此时老人上身赤裸露出精壮但已略显松弛的肌肉,与白的胸毛,穿着鲜黄色军裤,赤裸着双脚。
金玉正要继续把老人长裤脱下,却被老人制止。「好孙女,要是再脱,爷爷可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百里青阳笑着把金玉揽进怀里,金玉也顺从的把头枕在了老人胸口,银华也是从另一边钻进了老人怀里,枕着老人另一半胸膛,要是老人双手不在两个女孩丰臀上来回抚摸,还真是一副幸福的老少乐图卷。
金玉熄灭灯火,拉起被子为三人盖严,不一会就听见老人响起了阵阵鼾声,两女也在老人的鼾声中渐渐进入梦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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