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罗出身高贵,知道这些皇公贵胄的习惯,料定他下面定是要请她狎女了,她不是男儿身,准定会出丑,忙道:“龙兄!你不是要去玩骰子吗?”
果然,龙凡笑道:“我还想请你玩美女哩!既如此,就先不要玩美女了,省得触了霉头输钱,玩过了骰子赢了钱之后,再细细的摆乌这些浪蹄子!”
抬头看了一眼姬刚、姬烈笑道:“你们要玩时,也请自便!”
姬刚、姬烈一起怒道:“我们练武之人,没你那种爱好!”
龙凡笑道:“不玩拉倒!难不成还要求你们嫖妓!切——”
张鸨儿也把上衣脱了,凑到龙凡近前,龙凡顺手捏捏她的,笑道:“你个老乌龟婆,还不错!没扁的太多吗?会吹箫吧!”
张鸨儿笑道:“爷要吹个吗?”
龙凡笑道:“等得空儿时吧!我还要去赌哩!彩云!拿对大点的奶环来!”
奶环、牝环、耳环等物,在大户人家的私房之中,原是常备之物,彩云应命,果然拿了一对大奶环来,跪伏着递了上来。
是凡、女奴、牝畜私密之处,都必要穿肉孔,以供客人或是主人娱乐,这在大晋是风气,龙凡笑嬉嬉的接过来,捏着鸨儿的肥大的奶粒,挤出上面的肉孔,把一对明晃晃的奶环穿起来,那鸨儿只是年岁大了些,其实生的也是漂亮,三十多岁的年纪,该饱的地方饱,该挺的地方也挺,比起二八佳人来,又别有一番情调。
龙凡拍拍张鸨儿热乎乎、软酥酥的奶球,逗了几下奶环,抽出一张万两的银票,笑道:“我先住一个月!不过我常常要出去,我出去玩时,你就暂时做我的掌房嬷嬷,好好的替我管着,明白吗?”
张鸨儿笑得脸上似一朵,自夜度春开业以来,这最高档的合欢香庭中,就没有人能住一个月的,出手就是一万两,天哪!这人到底是什么主呀!
这主儿能住一个月,她和这院内所有的仆从、婢女、牝马的提成也自不少,更何况看龙凡这个样子,平日里果若办事得当,打赏是不会少的!近处一瞟龙凡的白底暗纹的滚衣袍,不由大惊,当即不敢多问,恭声应道:“谢龙爷恩赏,龙爷尽管放心!”
龙凡叫过三匹强壮的靓美牝马,解开她们手腕上的扣链,令她们把马包上的金叶子,以及各种兵器珠宝,拿到卧室中,喝道:“关上门,脸朝门外跪好,不得我的吩咐,不得转身!”
三匹牝马温驯之极,依言脸朝门外跪好,果然不敢转身看龙凡做什么。
龙凡把东西一齐提到床上,拉开床边靠墙的锦被,在床沿稍低处,有一排镂着龙豹动物的青瓷墙砖,龙凡试着按多年前记忆,把形态各异的九排虎豹,排成特定的顺序,只听“咯嗒”一声轻响,床下缓缓现出一个三尺长、二尺宽、二尺高的一个青石暗格,里面全是他以前视为珍宝的东西,有皮做的老虎,竹做的小弓、泥巴捏的小猪——这些东西里面,有一个做工很简陋的黄色香囊,荷不象荷,针线缝得歪歪斜斜,龙凡的耳边似又响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的稚声:“小表哥!这是萝儿亲手做的香囊!绣着我们俩的名字,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