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炳见到赵五,撩衣便拜。
赵五忙扶住他,笑道:“不敢当!先生有事坐下来慢慢的说!”
三人坐定,安自在道:“大将军!楚天王新湖鲤已经死了!”
赵五惊道:“怎么死的!”
黄炳道:“是战死的!”
当下江西的形势,一五一十的对赵五说了,赵五听得直想大笑,但人家新死了大哥,他要是大笑,就太不道义了,非恼了黄炳不可,只得苦装做一副悲痛欲绝的嘴脸,叹气道:“这么说来,这闽粤的上将燕统勋,其艺业尤胜你家大王?”
黄炳道:“我看未必,我们大王,定是酒色过度,被谭淘空了身子,以致于如此!”
赵五想到绝色、诡异难测的谭熙婷,向往道:“这么说来,谭熙婷的牝穴,定是天下名器了,你们大王也是,既知她是名器,双修就得了,怎么还放着给她吸?”
黄炳惊道:“大将军也认为,我们大王是先被那淘空身体,才失机战死的?”
赵五笑道:“若谭熙婷是名器的话,就天生会吸男人的精元,你们大王定是强壮,然一天两天不要紧,长年累月下来,难免会被她淘空,在燕统勋等人的重压之下,精元真力难续,身死也是意料中事!”
黄炳道:“所谓的名器,只是传闻,难道这世上真有那种令人消魂荡魄的名器?”
赵五笑道:“上次把先生灌醉在应天孙楚大酒楼的内厂妖兽透骨骚,就是名器骊龙迎珠,现在她已经成为我的奴妾,实际上,在狗皇帝身边的妖兽、宠兽,大部分都是名器,名器夹吸起男人来,确是不同凡响!”
黄炳道:“难怪我们发现,谭熙婷近日来艺业大进,竟然杀败了大王都战不过的燕统勋,原来如此了!大将军!我们众兄弟,不愿受朝廷的招安,有意投大将军,就是不知道大将军肯收容否?”
赵五一听新湖鲤身死,就想趁机劝说江西的群雄,到他这边来,听黄炳竟然主动提了出来,差点就连翻几个筋斗,天呀!这种天下掉馅饼、白拣便宜的事,竟然能摊到自己头上,收伏了这些楚军旧将,日后进军江西,就容易的多了,最最开心的是,竟然有精于硝石、能造大炮的专家,肯投效于他。
赵五努力憋住笑,正色道:“江西的好汉们肯投我赵五,是看得起我,赵五求之不得,众兄弟来后,我们立即结为异姓兄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担,赵五在此,翘首相盼!”
黄炳也是大喜,拱手道:“谢大将军海量,黄某立即回去,叫众兄弟过来!”
赵五笑道:“左右无事,我即带人,同先生一起,到抚州迎众位兄弟!”
陶入水、温旭等楚王旧将,是带着朝廷的物资粮草来的,所带一万三千的楚兵,衣着褴褛不堪,说是楚军,其形和北方来的难民,没有什么区别。
赵五带着牛展、汤林、张杆、安自在、唐桥、贾伏等吴越兄弟,当即与众人结拜,成了异姓兄弟,以安其心,换下了他们的一万三千疲兵,令张杆领着他们,去应天找倪猴子,令猴子发与衣食,好生看顾他们,就在应天附近,组织他们开垦荒地屯田,五十人为一屯,恢复元气之后,再组织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