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跨下马道:“听说你口技甚好,好好侍候本官一下吧!”
跨下马低头道:“是!”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对惦记!”
赵五自见到日本浪人头领的一对宝刀之后,一路之上,念念不忘,从报恩塔旁的济世医馆出来,就令姑苏城中的城狐社鼠,打听那一群日本人的落脚处,伺机抢夺宝刀。
又叫了两个街上闲走的泼皮,多买熟食、烧酒,弄好了一齐送去寒山寺,赵五穿上“抓地虎”快靴之后,奔行如飞,一柱香功夫,就到了到寒山寺的大门前,就见门前空场中,围的全是泼皮,一片嘻笑喝彩声从里面不断传来,赵五不明所以,大叫道:“你们这群吊人,没事起什么哄?”
有人叫道:“大哥回来了!寻到银子了吗?”
赵五笑道:“那个算命先生,让我跑到伽蓝寺,果然寻到了一百两纹银,我叫街上闲走的小二子、大狗子两人去买酒肉,不久就会回来,到时大家一起坐地吃酒快活!”
一名绝色的美女忽然从人丛中走出来,笑道:“赵大哥!”
赵五叫道:“天呀!你们这些吊人!从哪里抢了一个美人来?”
牛展笑道:“大哥!她是樊若兰啊!”
赵五一愣,转而笑着呤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我只不过是个泼皮,无钱无城更无国,樊姑娘这样的绝代佳人冲我笑,难不成想要我的命不成?”
众人一齐愣住,半晌后忽然震天似的喝起彩来,内中有人叫道:“好啊!大哥真是太有才了,樊姑娘正是北方人,也正是绝代佳人,冲老子一笑,还真要老子的命了!”
樊若兰俏脸透红,一跺脚,转身想走,被众泼皮哄然拦住,拥到赵五面前,和换了衣袍的赵五站在一起,清凌凌的河水,映着两人倒影,宛如一对金童玉女一般,众泼皮一齐起哄。
樊若兰小声笑道:“赵大哥!你不发横起来,倒象个书生,这些词艳曲,是谁教你的?”
赵五微笑道:“好的不比!把我和那些一无是处的书呆子比,亏你想的出?这词曲吗?我天生就会!”
樊若兰笑道:“胡扯!”
她哪里知道,当年那名天外来客救了赵五,把他带到飞船里后,就用飞船上的设备,在他大脑中刻入了各种知识,并尽可能的调节好了他的各种生理机能。
王富笑道:“大哥和樊姑娘,正是天生的一对,不如就拜了天地吧!我们也有大嫂了!”
樊若兰大羞,娇声道:“王富!不要胡说八道!”
赵五笑道:“老子也想啊!不过现在你们不要胡说,若是把樊姑娘气走,看老子怎么修理你们!”
寺门口站着老方丈至善和气色好了许多的攀夫人,攀夫人急道:“这些泼皮,这样的胡闹,该如何是好啊!”
至善念了一声佛,施礼道:“若是樊姑娘能拴住这条大虫的心,成了家后,令他以后不再生事,也是一件美事!”
樊夫人道:“老方丈有所不知,我们家若兰,已经许了人家,乃是当朝礼部侍郎杜海量之子杜尽忠,只因她父惨遭奸人所害,我们才到姑苏投她的外婆,准备筹些银子,把她明正言顺的嫁到杜家,以了我的一桩心事!就算未曾许人,又怎能嫁给赵五这种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