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爬向另一个角,双足一蹬,飞鼠般飘过路面上空,落在对面的尖顶小楼上。
顺着后坡下去,他扒住雨檐。悄悄探头,倒垂往屋里看入。
正在另一边窗子旁贴着帘子站定,手里拿着一把十字弩,默默观望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他回到房顶,打量最后一个点位,估摸着,剩下那个应该是跟这个弩箭少女结伴的男人,位置遥相呼应,一发警讯,就能马上支援。
8号大概是喊累了,放下喇叭,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低头咬着手里的速食包装夹心面包。
她的脚踝还在流血,伤口红肿,看起来如果不及时处理,早晚要感染流脓。
韩玉梁也不确定这个拿弩的妹子是几号,不过观察一下,身材起码比8号要优秀得多,那弹力紧身裤包裹的屁股蛋,肉滚滚的,背后干起来准保又弹又软。
呼……就等一个出手的时机了。
三分钟后,时机出现了。
66号女击杀41号男,得分+ 22。
韩玉梁颇为感慨地想,这个被4号男袭击过的女人还真是顽强,竟然又有了点要东山再起的势头。
他飞快瞄了一眼,就马上垂头去看屋里。
果然,那个之前一直聚精会神戒备四周的姑娘,这会儿也低下头在检查腕表里的广播讯息。
他摆臂一荡,飞身入内,就地一滚,箭步冲出。
大腿好疼!
那姑娘反应很快,一听到屋内有细小动静,第一时间就按向手表上的示警。
可惜她遇到的是韩玉梁。
真气早就运足,他抬臂一弹,一股外放内力将她左腕撞开,同时急速逼近。为了不把功夫暴露得太过明显,他没有拿出点穴手段,而是一拳印在那少女肩头,顺势一扣向后扯入怀中,左掌封住她嘴巴,右臂环腰捏住她左腕挡死表盘,将她往起一搂,抱着往后退开。
“呜!呜唔!”她想要用声音提醒,可韩玉梁的真气压制在喉头,连憋闷的哼唧都发不出来。
她情急之下,抓起那把手弩,就往窗外扔去。
韩玉梁的反应也不慢。他腾不出手去抓,百忙之中飞起一脚,把弩勾了回来。
也不知道勾错了什么地方,咔嗒一声,那弩竟射了。
嗖——一支弩箭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钉在后面的墙上。
韩玉梁缩缩脖子,暗暗吐了口气,双手加力把怀中少女搂紧,飞快从另一侧离开。
该死的是,附近还没有合适的女区,最近的一处是个臭水沟,就那味道他也受不了。
再往远走的话,就会让8号女离开他的有效控制范围。
照说,从分数来判断价值的话,8号女肯定比他怀里这个重要,88分的成绩都超过了16号,雌踞第四。
但8号身上有伤好久没睡憔悴得像个鬼,衣服到处是土腿上一片片的血,最关键的是,没胸没屁股,好听点叫苗条修长,说不好听,那就是鼻尖脚尖拉根绳,绷直了拨拉当琴弹,绝碰不着奶子。
对馋了两天的韩玉梁来说,还是怀里这个穿衣显瘦,搂住有肉,曲线玲珑的姑娘更重要。
分数嘛,将来再赚就是。
既然有了决定,那韩玉梁这种行动派,当然马上就掳人开溜,至于那个疯婆子8号鬼哭狼嚎最后会招来谁,就跟他没关系了。
保险起见,他还追着许婷的方向去了,万一分数变动报点给她招来什么难缠的家伙,就趁着他养精蓄锐后拳脚痒痒,一并收拾。
怀里的少女显然也知道一旦被带走到远处就是绝路一条,浑身上下一起使劲,就跟条大活鱼似的,一通乱挺。
韩玉梁发力的情况下,就是三四百斤老山猪一样搂得结结实实。但唯一的问题是,他身上还有俩子弹。
这小妞上面一挺,胸口就疼,而下面大腿那颗,他正施展轻功呢,本来就跟戳了个钻头一样,真是流年不利。
他光顾着忍疼,一不小心手上松了点劲儿,那少女果然毫不含糊,趁机就是狠狠一口咬在他拇指根上。
韩玉梁赶忙运气硬抗,一直到估摸着这小妞大喊大叫也招不来搭档的距离之外,才猛一抽手,呼呼吹了两下那发红的牙印。
怀里的少女惊愕至极。
她明明已经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啃没炖好的猪蹄都能撕下骨头上的筋儿,可咬在这男人手上,就跟咬了个裹胶皮的哑铃一样,除了最外头一层软,里面震得她牙根疼。
这让她很茫然,难道遇见终结者了?
一直挣扎的猎物忽然开始发呆,这种机会韩玉梁当然不会错过,搂着腰将她往腋下打横一夹,飞身越过长满青藤的旧砖墙,落入到又一个女区——一座破落停车场之中。
张望一圈,他径直跑向一辆轮胎已经瘪了气的老旧房车。
快要接近的时候,那姑娘总算从钳制中抽出了自己的右手,垂下去就要袭击男人的要害。
她也没费事儿大声呼叫,反正叫不来自己男友的话,招来什么人她都要倒霉。
真要是打不过,被强奸了,不如认栽,总好过不同地方的分让不同的人拿走,被轮奸一番。
韩玉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提膝一挡,轻松防住这种司空见惯的招数,瞬时将她右手重新送回去夹住固定。
既然她不喊,那他也懒得费力再去捂嘴,伸手抓住握把运力一扯,吱嘎一声崩断了上面缠绕的锈铁丝,开门上去。
里头一股霉味儿,还到处都是灰。
地图更新后的女区本来就是一副鼓励青奸野炮的架势,估计这几天的男人没少忍着脏办事。
但韩玉梁想吃顿好的。
他端详一阵,一脚踢飞旁边的碍事凳子,穿行到后半部的床边,掀掉了上面都已经朽烂的单子。
很好,下面的床垫看起来就干净多了。
“喂,”那姑娘的口气显得挺平静,“你叫什么名字。”
“嗯?”
“我要被你强奸了,我总要知道自己第一个男人是谁吧?”她带着点不甘心的鼻音,愤愤地说。
“请教别人姓名的时候,先自我介绍才对吧?”韩玉梁觉得挺有意思,把她往床上一丢,一脚蹬开旁边窗户放进光来,撕下窗帘把旁边的灰尘先擦了擦。
没有逃跑空间,她防御性质地蜷缩起来,说:“我叫田静子,其实……本来是叫山田静子的,可我妈妈死后,我爸又找了个东瀛老婆,看我怎么都不顺眼,我独立后就去改了姓,去掉了一个字。我妈也没跟我说过她本来姓什么,我想换成她的都……”
啪!
韩玉梁一手提起她的左腕,一手拍开了她的右胳膊,微笑道:“你把你男友呼叫过来,是觉得他能打赢我,白马王子一样救走你么?”
田静子望着他粗壮的身躯,感受着手腕上被铁钳夹住一样的力量,发红的眼眶里滚下一滴泪,抽噎道:“可我不想就这么输掉啊……我为了赢,连人都杀过了,呜呜呜……我不要被你欺负,我有男朋友的……求你放过我吧。”
这套对许婷兴许管点用,但对韩玉梁这样身经百战的采贼来说,反而更加兴奋。
心有所属,却又不得不身心不一,婉转娇啼一泄再泄所带来的滋味,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怎生美妙。
他放开她的左手,微笑道:“可我也想赢,那,干脆这样吧。”
他故意拖了个长音,见她又把手指放到表盘上准备示警,才道:“你把他叫来,我把他制住,让他看你丢分,亲眼见证并不是你愿意给我,而是受我强迫,不得才失身,这样他兴许就不会怪你了。”
田静子的手僵在了半空。
韩玉梁笑眯眯地坐了下去,搂住满心矛盾的少女肩头,柔声道:“或者,我不强迫你,我给你一个机会,跟我打一个赌。你赢了,我就放你回去,你输了,就乖乖把分数交给我,坐飞机离开。至于你男友的仇……兴许将来会有人为你报的。”
田静子颤声问:“要……怎么赌?”
“半个小时。”他捏住她的下巴,望着她抓住浮木后燃起一线希望,重新有了生机的表情,微笑道,“你脱到只剩下内裤,如果半个小时里我没本事让它湿透,让它能拧出水来,就算我输。反之,则是我赢。”
他发亮的眼睛牢牢捕获了少女窃喜的神情,缓缓道:“怎么样,这可是考验你忠贞爱情的绝好机会哦。”
田静子咬紧下唇,只思考了几秒,就用力点了点头,“好!我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