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工业,就是让生机勃勃的土地为了出产人类需要的东西而变得寸草不生。
那么,在hjg03区做这种任务,好像还挺合适的。
如果叶春樱在,杉杉的帮手当然不做第二人想。
但她不在。
此时此刻此地,只有韩玉梁。
杉杉把脚缩上沙发,抱住膝盖,没穿衣服,就那么坐着,神情恍惚地说:“韩玉梁,我……挎包里有钱。你能帮我跑一趟,在附近……在附近找个还没关门的……”
说到这里,她崩溃一样地抱住了头,“这个时候超市都关门了啊!我要去哪里买剃刀啊!要让我一根一根全拔下来吗!”
“电动刮胡刀也可以的话。我带着。”
杉杉抬起头,泪汪汪地吸了吸鼻子,“可那是你的剃须刀啊,我……我要拿来干这个,也太不像话了。”
“你发什么傻啊,我舔过的地方,还会在乎刮胡刀蹭几下?”
被他说得红了脸,杉杉轻声说:“可……可好长的。需要先用推子或者剪刀,修短才行。”
“这里有剪刀。”韩玉梁很快从抽屉里翻找出来,“用我帮忙么?”
杉杉露出近似自暴自弃的眼神,点了点头,“我自己……没办法弄干净的。我……以前也没弄过那边。”
看得出来。
打理过的草坪不会这么原始茂盛,充满勃发的生命力。
不过韩玉梁的口味很杂,岛泽莲那样柔嫩光滑的白馒头他喜欢,这样毛发丛生的裂口桃儿,他也喜欢——只要里头暖湿紧嫩,毛不毛的都是次要。
但对男人来说,把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点点清理干净,也自然而然会有一种留下了什么印记的占有感。
出租屋的卫生间很小,杉杉穿上拖鞋去看了看后,摇头放弃,弄了两张报纸,铺在了沙发上。
大概是为了消灭最后那点羞耻心,她走来走去收拾的全程,都没有穿任何东西。
“这里我自己可以处理。你……帮我剪下面吧。”准备好所有东西后,她拿热毛巾捂住腋下,靠在沙发上,坐着报纸把双腿打开,然后把热毛巾放下,拿起两个硬币,抬高手臂,夹住腋窝里的细长卷毛,一用力,拔掉了几根。
韩玉梁拿起剪刀拉来一个马扎坐下,“不疼么?”
“不疼,以前约会穿无袖衣服的时候就拔过。”杉杉盯着自己的腋窝,一下一下拔着,看表情,确实不怎么疼的样子。这个姿势下,她的乳房被挤压成了奇妙的形状,随着手臂动作摩擦,嫣红的乳头也一点点膨胀了起来。
韩玉梁捏住她的阴毛,开始下剪子。
咔嚓,咔嚓,咔嚓……
其实以他的功力,出阴劲儿给她冰麻了,换成阳劲儿一揉一搓,就能弄掉全部毛发,弄出一个之后很久也长不出多少的人工白虎。
但那样怎么比得了这么捏阴毛拨阴唇慢悠悠用剪子处理好玩。
等杉杉处理完两边腋下,顺手把乳头边的也拔掉,韩玉梁这儿总算是修剪出了一片不太长的平整草坪,进入到电动剃须刀可以处理的范畴。
说起来,这剃须刀是叶春樱存款不过几千块的时候了好几百给他买的,因为错过了一个打折活动心疼得念叨了好久。
诊所的生活也就是不到两个月前而已,怎么会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呢?
他自嘲一笑,拉回注意力,将刀网贴在了杉杉的胯下。
随着飞速旋转的摩擦声,杂乱的毛丛变成了微泛青色的肌肤,比起彻底除毛的下体,还是少了几分细嫩,但带着这种色泽,也会有一种人工修剪过的印记感。
剃到阴蒂附近的时候,杉杉果然迅速来了感觉,大腿根一颤,紧紧抱住了膝盖。
做好人嘛,当然要做到底,他笑了笑,故意在那附近绕着圈子转了转,才往大阴唇两侧滑下去。
剃须刀并没什么震感,不像电动牙刷可以直接顶岗按摩棒,可没想到就是用刀网故意若即若离地拨弄那么几下,剃到下面会阴附近的时候,被扒开的红嫩膣口,竟然就已经有了温润的水光。
没办法出声说让韩玉梁不要盯着看,也没办法摆脱目前的状况,杉杉轻喘着望着自己股间移动的剃须刀,缓缓抿紧了嘴唇,眼中之前闪动的泪光,也随着一丝感激般的情绪,而干涸消失。
打理完整个阴部,韩玉梁拿过毛巾,给她擦了擦,略一观察,嫩白泛红,微有毛根淡青,颇诱人的一口美牝,“成了,你起来走走,看看扎不扎。”
“嗯。”杉杉点头站起,跟着抬腿踩在茶几上,弯腰用剃须刀把小腿上稀稀拉拉的几根深色汗毛清理干净,轻声问,“应该……没有哪里有毛了吧?”
“还剩一点。”韩玉梁柔声道,“那边你坐着不方便,得趴下。”
杉杉这时乖得就像一只小羊,一听,就默默爬到沙发上,扶着靠背将臀部往后撅起。
看来她知道是哪儿。
“这里就几根,你说吧,怎么处理?”韩玉梁也不客气,扒开丰美的臀肉,就用手指尖碰了碰她纹路颇深的肛门。
“还是……剃掉吧。这边我不敢拔。”她小声回答。
细毛虽然挺长,但毕竟只有寥寥几根,对准刀网缝隙压下去,轻轻松松就能剃掉。不过为了能够到毛根,他还是得把她两瓣屁股用力拉开。
这种事没有三只手可做不成,杉杉只好忍着羞耻自己用手掰开臀肉,让平整了些的臀沟里,被蜂鸣的剃须刀一寸寸清剿干净。
这次,算是彻底完事了。
杉杉把装满了断毛的报纸缓缓叠起来,神情颇为古怪。让韩玉梁莫名想到了之前见许婷听过的一首歌,“我已剪短我的发,剪断了惩罚,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
她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他的裤裆,轻声说:“你……又兴奋了吧?”
其实刚才纯欣赏,韩玉梁并没怎么往小兄弟里送血。
可女人这么问,是天上掉的好兆头,不抓住机会就是犯傻。
他当即趁着坐姿看不真切,一股真气刺激过去,勃然挺立,柔声道:“这也是难免的,我是个大色狼么。”
杉杉轻轻拍了拍脸颊,“我得冲个澡。那……你去洗一下,我帮你弄出来吧。不然你晚上睡不好,我……也睡不踏实。”
“好。”没什么客气的必要,反正无非就是润滑剂一裹飞快地撸,她既然开了口,韩玉梁当即把裤子裤衩一口气脱下来扔到边上,去卫生间洗小头了。
上次按她要求洗那么干净,结果抹了一堆润滑剂,他这次懒得再费那力气,胡乱打了打香皂,就温水一冲,走了出来。
杉杉还是坐在沙发上,没有拿润滑剂,而是双手扶着膝盖在发呆。
“呐,洗好了。有劳杉杉你帮忙,多谢。”他大大咧咧过去,垂手分腿站定,大紫蘑菇近得快要顶在她脸上。
她还是没去拿润滑剂,抬手握着他的鸡巴套了两下,竟然吐出舌尖,托在龟头下面,缓缓往上舔了一口。
“怎么,准备用嘴了?”韩玉梁很诚实地给了一个喜出望外的表情作为鼓励,垂手抚摸着她的耳垂,“我可没要求哦。”
“韩玉梁,我为你口交,”杉杉抬眼看着他,很认真地说,“你来教教我,到底怎么样男人才会感到特别舒服,好吗?”
“仅限口交范围?”韩玉梁马上问道。
杉杉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带着一股微妙的歉意说:“我……不到不得已,还是……不想彻底对不起他。”
很好,称呼已经从不离口的“老公”变成“他”了,女人的心思果然变化迅速。
韩玉梁用拇指摸了摸她的唇瓣,微笑道:“好,那我就教你些我知道,你也比较能接受的。”
杉杉楞了一下,“还有很多我不能接受的吗?”
他挑了挑眉,“让你给男人舔屁眼,你肯么?”
“啊……对不起,我……暂时不行。”她果然摇了摇头。
“所以,就学你比较容易接受的吧。”
这种教学,韩玉梁乐意之至,好为人师。
而杉杉果然和手淫的时候一样,是个专精单一技能的白板学生。
在她心目中的口交,就是舔一舔龟头弄湿方便插进去,或者含住鸡巴飞快地套。
这种执着认定男人只有射精那一下舒服所以极端往那个方向努力的态度,让韩玉梁怀疑她会不会其实是个医院里的取精机修炼成了人形来报恩的。
幸好,舔和含两个基本动作不用教,给她点亮了吸和咽两个比较高阶的技能后,各种样教程就进入了美妙的实操阶段。
杉杉是个笨拙但认真的学生。
说了不要碰到牙齿,她就用恨不得让下颌脱臼的态度来拼命回避。
教了手的配合方式,她就伸进韩玉梁的上衣,一边用嘴套弄一边去捏揉他的乳头。
告诉她含到深处之后呻吟的好处,她就肯吞到阴毛几乎埋没鼻尖,艰难地一边咽唾液让喉咙蠕动刺激龟头,一边发出销魂的鼻音,带动口腔微微震动。
当然有时候这种认真也会让韩玉梁苦笑不得。
比如教会她睾丸的重要性后,她就歪头把湿漉漉的老二甩开到一边,盯着皱巴巴的阴囊用手抚摸把玩,专注无比。
于是他赶紧教她下一步,那里也是可以舔的。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着实爽了二十多分钟后,韩玉梁看时候也不早了,胯下一松,摸着她的面颊轻声道:“精液可能谈不上好吃,但你吃下去,男人会非常满足。这个你接受得了吗?”
杉杉正在复习集中火力旋转吮吸龟头,听到这个,抬眼看着他,犹豫片刻,大概是想着反正也已经吃下去过了,就缓缓点了点头。
“好,那你加油动快些,我再来教你这时候该如何让男人身心一齐兴奋愉悦。”
“嗯。”杉杉哼了一声,一手揉着他的乳头,一手抚摸着阴囊的下方,披散着长发前后飞快摇动,喉咙夹吸吞咽,舌尖绕柱外吐,唇瓣裹住龟头集中猛套。
虽说动作还不熟练,但韩玉梁有心要射,借股东风,便能扶摇直上,一声低喘,精浆往她舌根喷射而出,口中道:“别急着咽下去,含住……先都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