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酱,梁、梁酱……”岛泽莲扭头看着身后的韩玉梁,直肠中传来的挖掘感让她后背发紧,整片大腿根弥漫着浪潮一样的酸软,“这……这顺序是不是不太对呀?”“顺序?”韩玉梁挑了挑眉,指头慢悠悠在她臀肉的中心搅动。
“哪……哪有……先用屁屁那边的。”大概是注意到了分开的双腿间成垂下一道道晶亮的银丝,岛泽莲满脸通红,小声说,“这也太……太奇怪了。”“这样你就能为你的男朋友留住处女之身了啊。”韩玉梁笑眯眯说着,,蜷曲,伸直,循环往复,让那根食指好似钻油一样在缩紧的屁眼中进进出出。
“嗯嗯……”岛泽莲娇喘着低下头,“真……真的要用那里吗?虽然……虽然我有自信洗得很干净,可……可毕竟还是屁股啊。”“结为一体才是最重要的。”他低下头,在水嫩嫩还散发着爱液味道的屁股蛋上啧地亲了一口,“从哪个洞,我其实没那么介意。”而且,从心理层面上讲,大多数女孩子都是排斥后庭被插入的,那种掺杂着羞耻的抗拒感,能让他更加兴奋。
“呜……梁酱,一般……一般来说……不是都会考虑一下和我交往的吗?”岛泽莲有些伤心地说,“可你……宁愿要我屁股的洞。人家……就这么没有魅力吗?”韩玉梁微笑着转了转手掌,指头旋转摩擦着比外部火热很多的肠壁,同时一挺胯,让昂扬的肉矛在她大腿上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你若没有魅力,我就不会在这儿了。感受到你的魅力有多大,多硬了么?”肛交并不在岛泽莲的知识盲区中,她弓起背,呻吟一样说:“好……好大……这样,我的屁屁……会裂开的啊。啊……不对,梁酱,我关心的不是这个啦,你……你宁愿这样也不肯我交往吗?哪怕……哪怕只有一星期也好啊。”韩玉梁其实不太理解这个时代男女朋友的关系,说是未婚夫妻,却又不一定会成亲,说和夫妻之事无关,却又会经常上床彼此取悦,说只是为了有个名头行云布雨,却又有个更准确的词叫做炮友。
他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将所谓的男女朋友,总结为“约定凑到一起测试是否能成为夫妻的一对”。
他缓缓抽出手指,对着还未合拢的肛口看了一眼,柔声道:“我是不会和任何人成亲的。”“诶?”岛泽莲楞了一下,“可……只是交往而已……”“莲,别用力。”他微微一笑,将沾满润滑剂的串珠前段送入到她的菊芯。
比起指头略微硬上几分,收缩的括约肌无法再回到之前的样子,诱人的轮状褶皱一点点被撑开,扩张舒展,变成一个外围深色、越向中心越呈现出迷人艳红的肉洞。
“我……我已经努力放松了……”岛泽莲忍耐着肠道中被一点点充满的憋胀感,双手本能的想要攥住点什么,左右看了看,只好拿过浴,勉强充数。
“我来帮你。”他笑了笑,一手控制着串珠在她的肛肉中缓缓旋转推进,一手扒开她丰隆紧并的大阴唇,在那嫩白的纵裂包子底端找到了已经膨胀翘起的阴核。
指肚轻轻压住,温柔绕圈的同时,真气也转眼深入到肌理之中,盘绕在阴蒂深埋在耻丘中的根茎上,往复摩挲。
“啊、啊、啊啊……梁酱……别……这样……这样我……我会……更用力……夹紧的……”岛泽莲电击般颤了一下,不仅剥开的大阴唇中那莹粉色的膣口猛地抱成一团,挤出一滴淫蜜,那刚刚绽开的菊蕊也随着凶猛的快感本能地吮紧,把刚刚塞进的半个串珠挤了出来,小嘴一样卡在两个球中间的凹处。
但这正是韩玉梁想要的,他握住串珠往外缓缓拉去,刚刚逆行到极限的情趣玩具一颗颗滑出少女正在用力缩紧的肛肉,就像是在拼命夹却怎么也夹不断的大便,凹凸交替地磨弄整个排泄道最敏感的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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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呜……梁酱……这……这种……好奇怪……呜……身体……变得奇怪了……”近似排泄的解放感让前方阴核的愉悦成倍增加,本就格外敏感的娇躯立刻昂起了微微麻痹的桃尻,摇晃着泄了小小一次。
“一样很舒服,对不对?”韩玉梁弯腰张开口,轻轻舔过她微汗后依然清净光洁的脊背,串珠拔出后,早已待命的肛塞立刻替补上去,顺畅地滑入屁眼内部。
“可是……很奇怪……和普通的高潮,不太一样。”岛泽莲再次被拖入到淫欲的泥沼中,额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绕到后面,迷茫地抚摸了一下屁眼外多出的橡胶垫子,“唔……要一直这么涨涨的吗?”“你适应后就可以开始了。”韩玉梁抱起她,和她一起坐回到凳子上,拿过洒用热水冲了冲,便与她对面相拥,再次深吻到一起,唇舌纠缠的同时,手指抄过她大腿,灵活拨弄着那颗比方才又大了一圈的阴蒂。
岛泽莲被吻得如痴如醉,下体的快感源源不断,含着肛塞的臀肉不由自主地重复着夹紧、放松的动作,不一会儿,就咂着韩玉梁的舌尖,八爪鱼一样四肢缠紧他的身躯,迈上了新的快感高度。
比起所谓的感情方向,他还是更擅长从肉体上直接将女子征服。
他放开那个敏感的小疙瘩,收回真气,伸手摸了一把近在咫尺的蜜贝。
膣口当然已经湿透,驼趾一样隆起的肉阜,当中那条凹陷已恍如溪流,油润潺潺。
“还想更快活么?能让你……忘掉一切烦恼那种。”韩玉梁贴在她耳边呢喃般问道。
岛泽莲点了点头,脑海里仿佛只剩下和性有关的神经还在工作,曾经带着羞愧自慰得到的快乐已经被比较到不值一提。
而且,她又不是没有动心。
她如果知道怎么追求男人,肯定早就付诸行动。
可惜她不会,从小到大她都是被追逐的那个,所以她只能祈求自己的美貌也能换来他的青睐。
就是……怎么结果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呢?
他为什么只肯发展纯粹的肉体关系啊?
岛泽莲望着他即使色迷迷依然很英俊的脸,想到许婷,想到叶春樱,想到最近反常的林梓萌,想到他说自己不会成亲——也就是古汉语里结婚的意思,突然,隐约明白了什么。
“梁酱,”她低下头,在心里叹了口气,给出了肉体此刻渴望的答案,“我……想。”“那,你是想扶浴缸站着,还是刚才那样趴下呢?”韩玉梁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那根力道十足的肉棒,几乎把她娇小轻盈的裸体挑起。
她想了想,小声说:“地板又硬又滑,还都是水,我……站着吧。”说着,她放开韩玉梁,依依不舍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转身弯腰,扶着浴缸,把比浴缸壁还要细腻光滑的臀部向他送出,努力撅起到不需要他太费力的高度。
韩玉梁挤了一坨润滑剂,飞快涂抹在运功收小一圈的阳具周围,伸手拔掉了已经圆满完成任务的肛塞。
从菊芯中脱出的那一刻,也许是用了过多润滑剂的缘故,肛塞和屁眼协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噗。
“莲,我来了。”他摆开马步,沉腰对准,柔声说道。
“阿诺,”岛泽莲这时开口说,“梁酱,你……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啊?”“当然,可不止一点点。”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温润细腻的肌肤,带着笑意回答,“我非常喜欢你。”她为女体盛而做过颇高级的全身除毛嫩肤,手感好得无法形容,韩玉梁印象中,仅有为叶春樱双脚按摩时候的触感能相提并论。
对他来说,这自然就是个非常充分的喜欢的理由。
至于岛泽莲怎么理解这个“喜欢”的意思,他可不管。
听到这比预期好很多的答案,岛泽莲喜不自胜,竟忍不住抬手抹了抹泪,跟着羞涩地把双脚分到更开,沉腰抬高屁股,小声说:“那……那梁酱,请……请用……用你想要的地方吧。”傻子都听得出来,她对处女的事情松口了。
不是男朋友也无所谓,既然你说了喜欢我,那么,就全都交给你吧。
“好。”但韩玉梁故意装了个傻,向前一挺,那滑溜溜的龟头,还是插入到了微微敞开的湿润菊蕊中。
刚刚从饱胀感中解放的臀眼迎来更加深邃的填充,岛泽莲闷哼一声,险些没有站稳。
她疑惑地扭头看着韩玉梁,问:“诶……梁酱,原来……原来更想要那里的吗?”。
他享受着肛门附近纹理展开后裹吸过敏感龟头的快活,一边缓缓深入,一边柔声道:“因为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我进来的时候就说了,莲,我想要你开心。”“呜呜……人家不为难啦……”岛泽莲羞红着脸握紧浴缸边,空落落的蜜壶羡慕地感受着隔邻传来的摩擦酸麻,好似被狗抢着抓完了所有耗子的猫,失望到光想喵喵叫。
“你不必为我勉强自己,”韩玉梁装模作样道,“等你真的想好,想通,咱们还要在一起相处一段时间,急什么。”他嘴里这么说的同时,粗大的肉棒完全不符合台词风格地开始了进进出出的过程,龟头的伞棱轻而易举就把岛泽莲的括约肌带到隆起,向内插入时,两边的臀肉会往中央一夹,圆润的屁股肉垫一样缓冲住他拍来的小腹,漾起一波臀浪。
韩玉梁的房中术,对那条命根子在一定限度内可以说是操控自如,只要充盈在其中的热血总量不变,具体粗长,可以行功略作调整。所以需要变细些的时候,那条棒儿也就会伸长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