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刚才胡乱说话的那个食客,此时脸上已经出现一道血痕,桌子上多了一根筷子,上面还沾着血迹,于凌峰满脸寒霜地看着那两个人说道:“再乱说,下次就把你们的两边嘴皮子串起来,哼,师弟师妹我们走。”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孟柏与岳思琬离开大堂,两个祸从口出的食客不敢逗留,快快地结账离开了客栈,留下的人都哄堂大笑。
哦?岳泰的亲孙女?岳思琬?庞骏看着远去的岳思琬,心中想着:去年我把岳泰杀了,今天看见这岳思琬可人的样子,一定要尝尝,就当是余兴节目吧。
其实以庞骏的武功,别说去年,就是现在,如果堂堂正正地打,是怎么都打不过成名江湖三十年的岳泰,只不过,有心算无心,庞骏发现了岳泰的秘密:岳泰跟自己的儿媳妇潘彤有染,就连岳泰的亲孙女岳思琬,也是岳泰与潘彤通奸所生下来的!19年前,还是泰山派女弟子的潘彤,因为仰慕师叔“长发韦陀”岳泰,自动献身,与岳泰恋奸情热,最后珠胎暗结,岳泰不愿意自污名声,便做主让自己的儿子向潘彤提亲,以此隐瞒二人的奸情。
本来这一件事看起来做得挺完美的,但是有一个天大的漏洞,就是诊断出潘彤有了身孕的那位大夫恰好有一位侄子,是泰山派的杂役,他那天刚好认出了岳泰与潘彤,但他不敢做声,直至岳泰把那位大夫的全家都杀光了,他终于感到害怕,于是连夜离开泰山派,辗转之下,成为了谪仙教的任务接头人。
在他的提示下,庞骏跟踪了潘彤一个多月,知道了潘彤虽然已经三十有六,依然求子心切,千方百计想要生一个儿子,尤其是想为她的公爹兼情夫岳泰生下一个儿子,他就假扮成江湖郎中,在送子观音庙附近蹲点,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潘彤咬咬牙,相信了庞骏的言巧语,从庞骏手上购买了一盒药膏,然后在与岳泰欢好的时候,涂抹在私处周围。
当岳泰与潘彤私通的时候,药膏就会通过阴阳交合渗入岳泰的身体中,像白蚁一样,慢慢腐蚀掉岳泰丹田中的真气,三日后,在岳泰前往秘密地点与潘彤再次私通的路上,庞骏突然出手,雷霆万钧,一举击杀岳泰,然后飘然而去,他算定了潘彤不会说出一句,她如果说了,就会变得一无所有,残败柳还有谁会要呢?不说的话,她还是江南岳家的岳夫人。
当时的潘彤,其实还是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她的女儿岳思琬看上去也不遑多让,上次在江南没有尝过潘彤的滋味,这次遇到她的女儿,怎么也要好好尝尝。
夜凉如水,在云来客栈的玄字一号房中,正上演着一场人伦大戏,只见下午那位脸色冷峻的“盘龙剑”于凌峰,正全身赤裸,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而那位娇俏可人的小师妹岳思琬,也同样全身赤裸地坐在于凌峰的胯上,一双小手撑着于凌峰的胸膛,小蛮腰不断扭动,小翘臀不停地上下摇摆,于凌峰的肉棒正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着。
“嗯哼……嗯哼……师兄……大鸡鸡……操得我好……舒服……琬儿……琬儿要被……师兄的……大鸡巴……操散了……”美貌可人的岳思琬,嘴里吐出的,却是污秽不堪的淫言乱语,她的身子不断耸动,翘臀每一次坐下,都与于凌峰的胯部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音。
于凌峰一手扶着岳思琬的腰肢,一手覆盖在她的小乳鸽上,不停地揉捏着美少女不大但是十分坚挺的奶子,笑着说道:“岳师妹,你真是个小骚货,这么积极地勾引师兄,是不是这两天咱忙着赶路,师兄少打你两顿肉棍就穴痒了?”
岳思琬媚笑着说道:“嗯哼……是啊……思琬的小骚逼……是要天天被师兄……操一顿……才舒服的……噢噢……师兄……快……用力操我……思琬……思琬要丢了……噢噢……”
“嗯,师兄也要来了,岳师妹,你这个小骚货,师兄要操死你,来了全部射给你,让师兄把你的小肚皮操大,给师兄生个白胖儿子,噢……”二人同时到达高潮,岳思琬肉壶中洒出一股热流,同时于凌峰的肉棒也激射出一股热精灌入美少女的阴道。
高潮过后,岳思琬趴在于凌峰的身上,用手指划着于凌峰的胸膛,撒娇地说道:“师兄,师妹完全都是你的人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哦,不然我可怎么办啊?”
于凌峰抚摸着她的玉背,温柔地说道:“好师妹,你放心,等师兄这次武举及第,便亲自前往江南向潘师叔提亲,来娶你过门,好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去见客人,先回去吧,第二天被人看到你从我的房间出来不好。”于凌峰拍了拍岳思琬的屁股,示意她离开房间,岳思琬只好嘟着嘴,不情不愿地穿衣服,离开了于凌峰的房间。
岳思琬离开以后,于凌峰刚才温柔的脸色荡然无存,他冷笑地自言自语道:“哼,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孟柏还有陈一辉也有一腿,还想成为我的正室?真当我是傻子?以前你有岳师叔祖撑腰我才勉强看上你,现在?除非你跟潘师叔母女一起伺候我吧,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让你们母女做个小妾也不是不行。”
至于岳思琬,则是患得患失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之后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