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找小姐就图个痛快,不痛快,抱着七仙女又有什么用?”老薛一笑,又说:“抱着七仙女自己撸鸡巴打手炮,那还不如回家看黄片儿呢,省钱省力,照样射出来。”老薛的糙话把我给逗笑了,听着还真是那么回事,道理说到了点儿上。
这时候,素蓉已经洗完了澡,还漱了口。我的鸡巴已经在出租车上就硬了,一看,直接带素蓉上床。
“先来个69式,做口活儿。”说完,我往床上一躺。
素蓉很听话的爬到我身上,握着我的大鸡巴开始口交。我对素蓉的口活儿没什么期待,一个刚做小姐四天的良家妇女,技术上能好到哪去,我其实是想借机检查一下素蓉的屄,毕竟待会儿要不带套“裸奔”,出于本能和经验,还是小心为妙。
我先检查素蓉的屄毛,不多不密,不过乌黑发亮,色泽光泽都很正常。
然后我又拨开素蓉的屄口,用手指撑开看了看里面,又探了探,挖了挖,素蓉结婚十多年,又生养过孩子,屄不是特别紧但也不松,颜色稍微发深,阴唇增长倒不多,里面的嫩肉也红润,再凑过鼻子去闻了闻,有点淡淡的臊味儿,没有那种千穿百捅的烂屄的腥臭味儿,一切都在良家妇女的合理范围内,这让我很高兴,也很兴奋。
素蓉做了没三分钟,我说:“好了,办正事儿吧。”
“俊哥,就这么几下?”素蓉惊讶的问。
我当然没说刚才是为了验货,撒谎说:“看你的骚屄看得我都等不急了,快来吧。”说着,我起身,叫素蓉劈腿躺下,然后我扑上去,直接一杆进洞。素蓉皱眉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啊……俊哥,别这么狠,慢慢来。”
我淫笑着又猛顶了一下,说:“不这么狠,哪带劲儿呀。”说完,一下一下的狠肏素蓉,每一下都是抽出到龟头,然后再整根插入,不求速度快,只要力度大。
没多久,老薛洗完澡也出来了,坐到床边,用毛巾擦湿头发。我没停下,扭头说:“嚯!你倒是洗的真干净。”
“好容易来一趟这么高级的地方,不洗得干干净净的,那太亏了不是?”老薛说得倒是直接了当,说着,又看了一眼我和素蓉的下体,问我:“俊哥,怎么样?良家妇女肏起来就是爽吧?连套儿都不用,肉皮儿磨肉皮儿,看着都叫人火热。”
素蓉的屄里这时候还没怎么润滑,生生涩涩的肏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嗯,还真爽。”我说着,下身突然转为一阵急促如雨的抽送。
素蓉受不了的低声惊叫:“啊啊啊……俊哥,啊啊……你别……”素蓉如我动作一样急促的喘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不过我也感觉到素蓉的屄里更加湿滑了。
肏了没三四分钟,也许是我的大鸡巴在舞厅时就憋着劲儿的关系,或者是玩弄良家妇女的刺激感太强烈,我竟然有了要射精的感觉。我知道,这时候是万万不能出来的,精一出来,不但后面没力气玩儿了,还得叫老薛这样的婊子笑话我早泄。我忙停住,喘了口气。
素蓉喘嘘嘘的,笑着抱怨:“俊哥,你可真坏!”
我嘿嘿一笑,在素蓉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来,换口活儿。”说着,我躺倒在床上,素蓉跪到我双腿间给我口交。
我又叫老薛上床,然后用老薛的大腿当枕头枕着,一边摸揉头上悬着的大奶子,一边享受素蓉的口活儿。说是享受,其实素蓉的口交技术一点也不熟练,不过还好她吞吞舔舔的很卖力很实在,虽然有时候我的大鸡巴会被她的牙齿碰上,但这份生疏劲儿更证明了她的良家妇女身份。我的大鸡巴上没什么快感,可看着素蓉拙劣的动作,心里倒挺喜欢挺高兴,觉着比叫个活儿好的小姐还带劲儿。
老薛看着素蓉给我吞鸡巴,咯咯的笑:“我不是教过你吗,别光上下套,变点儿样……把鸡巴头含着,舌头转圈舔。”
素蓉照着老薛教的做了,老薛看了,又说:“嗳!别那么使劲儿,舌头不是扫帚,轻柔点儿。”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老薛的大奶子:“老薛,你也当起师傅,带徒弟了……行了,就让素蓉自己弄吧,这也是一番风味儿。”
“行,俊哥。鸡巴是你的,你怎么爽就怎么来吧。”老薛笑着说。
素蓉似乎也很抱歉:“俊哥,实在抱歉,我的活儿做的不太好。”
我一边玩老薛的大奶子,一边叫素蓉笨拙的口交,就是想两边分心,分散注意力,把大鸡巴上紧迫感给压下去,所以这时候还真不想要个活儿好的女人,而素蓉的生疏正和我意。
“没事儿,挺好,这才叫‘本色出演’,难得!”我高兴的说,然后又对老薛说:“你别教她,既然是3p双飞,当然要飞出两样来,她按你说的做,那跟叫你来有什么区别。”
“好,俊哥你高兴就好。”
“你接着来吧,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过,别咬我。”素蓉听我这么说,冲我感激的一笑,“嗳!”的答应一声,接着给我卖力的舔鸡巴。
“在家没给你丈夫舔过鸡巴吗?”我问素蓉。
素蓉脸红了:“没有,没做过。”
“你丈夫的鸡巴有我的大吗?”
“没有。”
“那到我哪儿?”
素蓉等了一会儿,才吐出我的大鸡巴,害臊的在我的龟棱处比了一比:“到这儿。”
“嚯!不小……我说你怎么面对着我的‘三八大盖’,面不改色心不跳,比共产党员还镇定呢,敢情家里也有把好枪。”
素蓉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
“在家经常擦枪吧?”我又问。
素蓉听了,神情马上又黯淡下来:“我丈夫要工作养家,累得根本没精力和我做别的事儿。”
“你丈夫做哪行的?”
“他以前是建筑工人,单位解散下岗了,现在在火车站做搬运工。”
“搬运工可辛苦。”
“是啊,工作太累,还常加班,所以回家就是吃饭睡觉,连跟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那个了……一年也难得两三回,他还患上了早泄。”素蓉有些伤感。
要是换了别的小姐,我一定跟她开玩笑,可看着素蓉良家模样,忍住没说。
正好这时候我的射精紧迫感也退下去了,我说:“行了,来,给我带上套吧。”
“不是不带吗?”素蓉问。
“叫你也尝尝颗粒激情呀。”我说。
素蓉拿过保险套,打开包装一看:“哟,怎么这样子,我还真没见过。”说着,素蓉脸上一红:“原来这就是颗粒螺纹什么的,这看着就吓人,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淫笑的说。
素蓉一笑,拿着保险套就要往我的大鸡巴上带,我拦住说:“这么带就没意思了。老薛,你来。”
老薛接过保险套,含进嘴里,然后包住我的龟头,一下子吞到底,然后一收嘴,保险套就带好了。素蓉一看,都惊呆结巴了:“薛姐,你这么一大口,你,你……你是怎么弄的,怎么就套上了,真神了。”
老薛得意的一笑:“好歹我也是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中国第一代下海的小姐,枪林棍阵里打着滚儿过来的,连这么点本事都没有,那就甭混了。”
“嚯!当小姐也跟改革开放扯上了?”我说。
“那是,想要改革生活,就得开放身体。”
我听了大笑,叫素蓉:“来,你自己坐上来。”
素蓉看看我大鸡巴上的保险套,有点发怵,但还是听话的跨上来,膝盖跪到我腰肋的两边,扶着我的大鸡巴顶住她的屄口,慢慢的呻吟着坐了下去,缓了两缓,才整根套进去,然后轻轻柔柔的上下起落。
我这时候怕刺激过度,射精感又上来,所以素蓉轻缓的动作正中我意,也就没催促她,叫老薛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边摸屄,一边闲聊分散注意力。
“你说你是第一代,按工龄也有三十年了吗?”我问。
老薛似乎有意在素蓉面前炫耀自己,骄傲的回答:“当然有了!从1978年开始,到今年十一月份就整三十年了。”
“好家伙,那你可真算的上千人骑万人肏的沙场老将了。”
老薛呵呵笑:“何止呀。我年轻时在沈阳红着呢,忙起来一天说不定能有四五个客人,算到今天,两万男人打不住,十万炮都轰过来了。”
素蓉听得直咧嘴,可我就喜欢老薛这不要脸的下贱样,把手指往老薛的屄里狠抠了抠,问老薛:“十万炮,那你这老浪屄里得装过多少男人的精华呀?”
“不知道,不过那些精液合起来,我估摸着都能把我淹死。”老薛不要脸的说。
我心里幻想出老薛满身精液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兴奋,大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于是拍拍素蓉的大腿:“来,动作再大点儿。”素蓉听话的加大动作幅度,我的大鸡巴上一阵快感传来,弄得我也没心思和老薛说话了,摸着素蓉的两个奶子,专心享受。
素蓉动了三四分钟,我改被动为主动,抱着素蓉滚到床上,用左右臂弯架住素蓉的膝弯,压身下去。老薛经验老练的挪到我们后面,帮我将大龟头送入素蓉的屄口,我一使劲,就整根肏进去了。素蓉不由得一声呻吟,我听着真爽,开始又急又狠的肏起来。素蓉似乎受不了的语不成声的惊叫:“啊……俊哥,不……别……啊啊……不行了,嗯……”
性与暴力是千万年来所有男人永恒的本性,性衍生出占有欲,暴力衍生出破坏欲,而我所对素蓉使用的近似于拘束禁锢的做爱姿势,以及素蓉轻蹙的眉头,哀怨的表情,让我的占有欲与暴力欲一下子全得到了最大满足。
我马不停蹄的肏了十几分钟,心里一阵激动,射精感又上来了,我忙停住,决定还是忍下来,等和素蓉玩满一个半小时再射她,于是我又翻身下来躺下,叫素蓉跪到我身子另一边,屁股撅向我,给我隔着保险套吞鸡巴。而我一边挖素蓉的屄,一边抠老薛的屄,又一边享受着素蓉的笨拙口活儿,还一边跟老薛闲聊,一心四顾,这样不但感觉挺快乐,大鸡巴上的紧迫感还能缓解下去。
“你说你经过那么多男人,我的鸡巴排第几?”我开玩笑的问老薛。说完,又追加了一句:“别跟我说是三十年无所见,天字第一号,那是拍马屁,你说了我也不信。”
老薛可能真想说第一,哄我高兴,听我这么一说,转而“噗哧”一笑:“俊哥,不怕你不高兴,我见过的鸡巴里,你还真不是第一号的。”
“那我能排第几?”我笑问。
老薛举了三个手指头:“第三,还是并列的。”
我也不知道老薛说的是不是实话,可比她拍马屁说第一更有趣,说:“嗬,你还真照实说,第三,还是并列的。”
“不过在大连俊哥你绝对是第一的,我到大连五六年了,还真没遇见过你这么大的……鸡巴又大,又能连续作战,不愧是‘大连人’。”老薛忙幽默的奉承着。
我一听就大笑起来,素蓉含着我的大鸡巴笑不出来,鼻子里“吭哧”一声,没留神还咬了我一口。我“哎哟”一痛叫,素蓉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俊哥,我咬着你了。”
“没事儿,你接着来。”我说着,一把将老薛拉倒,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老脸:“妈的!你这老骚货,怎么想的……大连人!”说完,三人都笑了。
笑了几声,素蓉接着给我口交,我搂着老薛说:“跟我说说那前两名到底有多大,你在哪,什么时候遇见的?”我很喜欢和妓女们聊天,聊聊她们的性爱经历,聊她们的身世背景。一般来说,妓女们说的性爱经历七成都是真的,而身世背景能有三成真的就不错,不过我不在意真假,至少听着比跑长途时听的评书相声有意思多了。
老薛想了一下:“第一名我记得是个开原来的矿场老板,大概八〇年还是八一年,反正那时候我是在沈阳的歌厅做,这个老板着带几个朋友包了个单间,一人要了一个小姐作陪,我陪的就是他。晚上又去宾馆,他朋友里有一个就是那个宾馆的经理,这人我记得,因为后来常见,我带客人去他们宾馆住,他就给我提成。”
素蓉听得也停下了,我一看,干脆把素蓉也搂过来,叫素蓉给我用手撸大鸡巴,一块儿接着听老薛说。
“那天晚上,好像是四男四女,我忘了,到了宾馆凑在一起,就说要玩‘天体会’,就是群奸,一群人脱光了喝酒、跳贴面舞,把女人换着玩、轮着玩。那时候就兴那个,港台传过来的时髦玩法儿。”老薛接着说。
“原来你年轻时就这么浪呀。”我说。
“那时候发浪是假的,就为多哄客人点钱。女人真浪得三十岁以后,要不怎么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呢!”老薛解释。
“那个老板到底有多大?”我问。
老薛在我的龟头上方一寸多的地方比了下:“这么长。”又抬起胳膊:“说是两头细,可是那鸡巴根子也跟我这手腕子一样粗,中间更粗,硬起来青筋都绷着,整个一根织布用的大梭子。”
我好奇的问:“你那天跟他做爱了没有?”
“那天晚上,他一拿出来,把我们几个小姐都吓坏了,都二十来岁,谁扛得住这么大的鸡巴呀。可没办法,钱都拿了,又在人家地盘上,想跑都跑不了。”
老薛哼了一声,又说:“妈的!那天我也倒霉,算是他的女伴,叫他肏是没跑的了,他也喜欢在人前显摆,也不调情,也不摸屄,上来就直接干,塞了十几下才全进来。我肏他奶奶个屄的,都捅到我子宫里了。”
素蓉听了脸色都变了。
“感觉怎么样?”我兴奋的问。
“俊哥,瞧你问的,我那时候才出来干了两三年,有多大的屄呀,又是直接干肏,那把我疼的呀,眼泪都流出来了,屄都不是屄了。”
“那是什么?”我追问。
“简直就是做手术开的口子,还没打麻药。”
我和素蓉都“噗哧”一笑。
老薛接着说:“不过那天我还没倒霉到家,最后那几个男的喝高了,又说要玩轮奸,叫我们女的抽签,结果叫另外一个姐们儿抽上了。好家伙,几个男的那一顿轮呢,要不是那姐们儿生过俩孩子,早都得给轮废了。我歇了两天上的班,那姐们儿歇了五天,后来落下个病根,看见大号鸡巴就滴滴哒哒的拉拉尿儿,她姓韦,还为这得了个外号,叫‘滴滴韦(敌敌畏)’。”
听完,我跟素蓉都笑了。我不经意的看了一下表,一愣,没想到时间过的那么快。
“哟,十一点一刻了。素蓉,来,我这回一炮开,完事你走人。”我说。
素蓉也希望按时完事,答应一声,我又把素蓉弄成刚才的禁锢姿势,老薛帮忙引导入洞,然后我就压着素蓉开始又狠又猛的肏。
素蓉也随着我的抽送,呻吟声变成了尖叫,没过五六分钟,素蓉的身子一阵哆嗦,屄里就像痉挛一样的大动,我知道这是她泄阴精了。我停下来问道:“泄了?”素蓉还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点头“嗯”了一声。我高兴的抽出大鸡巴,叫老薛:“老薛,帮我摘了套子。”
老薛忙上来撸下保险套,然后又将我的大鸡巴送回素蓉的屄里。这时候素蓉的屄里已经很滑了,我一下子就肏了进去,一刻不停的急攻猛打。
坚持了十几分钟,我算大鸡巴一阵酥麻,我知道我要射了,忙放开素蓉的双腿,起身上去,命令:“来,快起来,张嘴,我射你嘴里,你给吃了。”
素蓉听话的撑起上身,我将大鸡巴送到素蓉的嘴前,素蓉张嘴接着,我自己撸了几下,把大鸡巴捅进素蓉的嘴里一半,来回的又捅了几下,精液一下子就射出来了,全射到了素蓉的嘴里。
等射干净了,我抽出鸡巴,素蓉闭嘴就要吞精液。
“别,张开嘴让我看看。”我说。
素蓉当时脸就红了,但还是张开嘴让我看她口腔里的精液和唾液。我伸手指搅拌了一下,说:“吃下去吧。”素蓉这才使劲咽下去。
“好吃吗?”我跟着问。
“好吃,俊哥的精液真好吃。”素蓉可能还不习惯吃男人的精液,虽然脸上笑着,可笑容里还是带着点为难的艰涩。
我听着素蓉违心的假话,看着素蓉勉强的表情,反倒身心大爽,痛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