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很多事情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开始了,在你准备好的时候就结束了。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感到安心。
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四十多天啊,好久不见。
跟妻子打完招呼,我抱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面汤,又苦又咸,齁甜齁甜。
放下碗,感受背后异样的触感,柔软中带着坚硬,她在身后紧紧地抱着我,颤抖着,哭泣着。
是天使垂怜还是魔鬼随行。
干嘛哭啊,这都是我自己选的啊。
四十五天,有些东西依旧,有些却已经面目全非。
本应该是我去拥抱她,却是她主动一步,到底是谁在害怕?
我轻轻地扯着上身衬衣的下摆,用那黄色的白衬衫,想要遮住,遮住我一塌煳涂的下半身,遮住那遍布油污精斑的恶心下体。
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身后妻子的脸颊,感受着上面令人安心的温度,此时我只想静静地坐在这里,让这一刻停下,永远停下。
“嘿……嘿嘿,丑不拉几的,让你见笑了啊。”
肮脏的男人笑着,对着身后的女人告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纯情的女人哭着,对着怀里的男人胡言乱语。
喂,老婆,你抢我台词了。
一个人的心需要另一个人点亮。
夜空里的风筝,浸没在黑暗里。
我牵着线,像圈子里的蚂蚁,收着风筝,却怎么也收不到头。
风筝,难道会自己飞回来么?
我起立转身,看着眼前的妻子,黑暗里,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如此斑驳,那是大颗大颗的泪珠,我依稀看清她的穿着,在漆黑的世界里,有白裙绽放。
恍惚间,妻子的小腿上有繁星闪烁,那是丝袜的光泽,这一丝一丝的织丝互相交错着,像极了赤身相拥的男女。
我轻轻地拉着妻子的手,抚摸着,感受着滑腻的触感,她望着我,微微偏头,有朵在耳垂上绽放,嘴角轻轻牵动,藏不住的溺爱,睫毛上的泪珠消散在空气里,她跟着我,跨越过堆积的垃圾,走进浴室里。
依然没有开灯,浴室里传出一股辣眼的气体。
换作以前的我们,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环境的。
浴室里,我打开热水,调整着水温,而手一直在不停摩挲着,在寻找着。
话说……戒指呢?
绝望之中,我瞪大眼睛,缓缓回头。
身后空无一物。
冰冷的水淋在我的身上,带走了我的温度。
极寒中,一股温暖包裹住了我那沾满污垢的下体,快感从我的嵴髓一直传进大脑,像是大雪天的暖炉,暖意中带着慵懒。
“老婆,这玩意你都下得去嘴?”
冷水逐渐转热,暖意同时升起,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妻子的头顶,口里压抑不住地低吼。
这几乎是瞬间,我的下体感受着妻子喉咙深处的每一寸,那柔软的舌融化在唾液中,包裹着我,像是活了一样,收缩着,缠绵着,发出激烈的响声。
面对如此的刺激,我在黑暗里笑了,稍微有些无奈。
原来,你已经成了这样了,他们是这么爽的啊。
想法出现的瞬间,从大脑流向嵴髓,顿时如山洪般的快感瞬间充斥着我的下体,妻子刚想把手伸向我的臀部,感受到我紧绷的肉体,又死命地吞吐了起来,下一秒,体内如山洪暴发,带着山呼海啸的气势,出来的,不过是透明的涓涓细流。
仅仅只是一个念头,我就败了。
妻子站起来,用手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小腹,吞咽声起伏,她理所当然地吞下了我所有的精液,呼吸间带着温暖的笑意,扶着我坐在了淋浴凳上。
“老公,我帮你,这些天,辛苦了。”
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是你辛苦了才对,话说,老婆,戒指呢。”
黑暗中,温柔依旧:“我一点也不辛苦,戒指?在的呢。”
妻子带着细微的轻笑,窸窣之间,我彷佛看到白色连衣裙被脱了下来,被丢在了水里,接着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之起身,下一秒,浴室灯火通明。
我用胳膊遮住双眼,逐渐适应后,我总算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儿,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的爱人。
“你……”
瞬间,小腿一软,从淋浴凳上摔了下来,尾骨传来剧痛,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嘴巴大张,却只能说出几个字符,刚刚射过的下体,顿时如撕裂般疼痛。
妻子望着我,笑着,温柔如水,睫毛挂着爱:“老公,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天,如果每天被那种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突入子宫,一次又一次地直接灌进精液……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你你你你……”
淫猥的词语如同日常对话。
“没怀孕哦,吃了药了,老公啊,丁伟嘛,只是他工地上的平均水平,对不起啦,好像……稍微有点过火了。”
妻子朝我打开双腿蹲下,神秘的下体被她的手死死遮住,她将另一只手放在后脑,露出了光滑的腋下,向我展现着自己的“淫姿”。
我呆滞着。
土狗会在电线杆留下尿液,这是印记。
画家会在画卷上留下署名,这是印记。
这么多天,妻子的身上,也被留下了印记。
准确来说,是刻印。
除开四肢等平日里外露的位置,妻子丰腴肉体已经没有一寸是干净的了,上面写满了各式各样下贱的词语和图画,很多已经完全看不清了,胸口的两股鲜红如此扎眼,只见两道红色的爱心包围了她性感的乳晕,周围布满了牙印,而两个微微翘起的乳头上,则挂着刺眼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色的乳环。
妻子轻轻地拨动着丰乳上的乳环,带着无奈的表情:“老公,他们说我不弄这个就……”
“就怎么?”我兴奋着,瞪着双眼,试图用手去触碰。
妻子轻轻地躲开,嘴角微微上翘,笑容里带着丝丝调皮。
无奈地笑出声,我坐在地上,靠着浴室的墙壁,双手一摊。
那就静静欣赏吧。
妻子继续诉说:“他们说我不弄就……”
她仍旧拨动着乳头上的银环,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光彩夺目。
“就咋啊,你说啊老婆。”
我有点急了。
她眉间松弛,手指轻轻拉动着乳环,蜜唇微张,带着兴奋:“啊……话说,老公你不觉得挺好看么。”
懂了,好吧,我轻叹一口。
意思就是,他们说让你弄你就弄了?找个理由都不想找了是吧。
“好看,我喜欢。我真喜欢!”我竖起大拇指,心中只有兴奋,果然妻子这对成熟的巨乳就要配乳环啊。
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了。
妻子乳房被别人上了乳环,浑身一塌煳涂,我却很欣喜。
还是说,只要你在,你成了什么样子,我都欢喜。
淫妻的感觉,真棒,只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妻子的躯干下方有淡淡微光正呼应着我,目光下移,无奈地笑了,你这也太……你连脐钉都弄上了。
我调侃着:“老婆你肚子上,嘿,还弄一整套是吧。”
遮住下体的她轻笑着,像熟透的苹果:“其实也不是一整套,唇钉舌钉我没敢弄,应该会很疼吧。”
“切……出去玩,还放不开是吧。”我一阵后怕,嬉笑着嘲讽,冷汗直冒。
幸好没弄,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妻子双眼微眯,温柔的脸庞逐渐爬满淡淡的潮红,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微妙的弧度:“确实有点放不开,毕竟不是你呀,老公你知道么,这么多天,我是真的很想念你,只是……”
“只是?”
妻子移开遮挡私处的手。
我忘记了如何呼吸。
“只是,跟那种东西比起来,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毫无逻辑,胡言乱语。
我的心脏被扭成了麻,眼前全是红绿的噪点。
妻子两条丰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肉色“长筒袜”。
通透与油亮融合着,全透明处理的脚尖袜头里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而上面鲜红的指甲油和着丝光折射出淫猥的光芒。
脚尖这种处理,我记得这是连裤袜才对……
确实,这也确实是“连裤袜”,准确来说是“连穴袜”。
在淅沥的流水中,淡淡的雾气缠绕着妻子的肉臀,而那透明的织丝,仅仅只是到了大腿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无数的“正”字和各种下流的词语,而那裤袜,却一路延伸妻子的两腿之间……
丝袜的裆部两侧很明显是被剪开了,而剩下的裆部腰部,全部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之中,最夸张是,塞了丝袜的阴道还被一根巨大绿色橡胶阳具给堵了起来,而妻子肉穴周围,光秃秃地,一切葱郁全都已经消失不见……
可这不是最冲击的。
在那橡胶阳具的正上方,闪耀着我们的誓言。
有位老人曾问我:“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我们永恒的誓言,我们直至死亡的爱恋,象征着一切的戒指,就这么挂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娇嫩的阴蒂,已经变得微微凸出,红彤彤的,是情欲的颜色。
我们的爱,从此变成了野蛮的情色,仅仅只是情趣而已。
还象征什么我们的誓言,啧,下贱的淫语罢了。
妻子满脸委屈:“啊……他们要抢走我们的戒指,所以我……所以我就……”
她对着挂上“钻戒”阴蒂环的位置,比划着剪刀手,灿烂地笑着,像是在邀功:“所以这样就不会被抢走了。”
真实,太真实了。
惊喜,太他妈的……惊悚。
我无力地指着妻子阴蒂上的钻戒和肉穴里的“连穴袜”,绝望地望着妻子:“老……老婆,你不会……”
“放弃我们”这四个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妻子打断,她一只手在小穴上比着剪刀手,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合上了右眼,俏皮地歪着头:“嘘,不能说,说出来,没准就是真的了。”
不知不觉,我满口鲜血。
“放心吧,老公,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着你”淫乱的女孩此时白裙纷飞,“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