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用根大家伙能把妻子插到人格大变,这明显不现实。
这就像是一篇劣质的短篇小说,从插入到臣服,只有一瞬间。
我编辑好一条信息,发给了妻子。
“老婆,开心么。”
很久没有回复。
想必肉体很开心吧,也就肉体罢了,那又白又大又圆的屁股在红色丝袜的包裹下正扭动着淫舞,直肠深处正传来毁灭的快感。
与此同时的淫穴里,那药丸磨成的粉末正渗入到每一寸嫩肉里,持续支配着妻子的灵与肉,她正在欲望的深渊里被折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
一年或是一秒。
手机响了。
“老公,原来啊,那里被插入是这么爽啊……丁伟厉害过头了啊!和笨老公那根手指一样的东西完全不同!是又粗又大的啊!”
一下这里一下那里的,是小穴就是小穴,是鸡巴就说鸡巴,还是害羞对吧。
“那药厉害吧。”
我带着笑容打下这几个字。
“超超超厉害的,我变成这样,全是拜那个药所赐哦……老公……”
才说丁伟厉害,这里又说药厉害,你啊你,还是一个连撒谎都不会的人。
如此,温柔的人啊。
我彻底放下了心:“好好玩哦,压抑了半年吧,我这些天右手都要断了。”
“多休息,老公,我没多久就回来了。”
你就框我,还有23天。
虽然说不会伤身,可这药连续吃一个月也不行吧,我担心她的身体,内心突然觉得非常空虚,想让妻子回来了。
现在看来,丁伟不过是个稍微牛逼一点的打炮机罢了。
仅此而已。
我沉沉睡去,这些天,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但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去联系大叔,而丁伟的网页,也宣告着我的妻子7天就被他征服的消息,并没有再更新,只是时不时开着直播,在一片大骂圈钱与“太监”的声音里,一切变得如此的理所应当。
不知不觉,冰箱门的照片越来越多,有时是在盆底下发现的,有时是在内衣柜里发现的,我照样每天画着漫画,做着我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只是常常免不了在深夜思念她而已。
到底是谁在玩谁,我仍然没有想通,但并不在意了。
这是妻子去当免费妓女的第十五天,冰箱里所有的红烧肉已经空了,我深刻认识到这件事情的无聊程度。
压抑了半年的人妻被一个打炮机肏了十五天,这件事想着都觉得无聊,于是我准备喊妻子回家,打算另寻玩法。
我正准备打电话给妻子,好巧不巧,她先发信息来了。
“晚上十点我们视频好不好,想不想看我被丁伟那个东西插啊……老公……”
额,这玩法,整挺好。
“好啊老婆,我等着。”
这似乎,又有点意思了。
放下手机,我继续画着画。
在全神贯注之中,晚上十点瞬间而至,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打开手机视频,给妻子拨了过去。
视频梗是吧,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有点意思。
丁伟又会让妻子吃那个什么卵药吧。
沉溺在快感里,就可以忽略一切是吧。
我那笨手笨脚的人儿哦,要给我兴奋,其实没必要这样。
视频接通,两个白色的人影并肩坐在了沙发上。
哦?诶?瓣,白光,十字架……碎片般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丁伟穿着白色的西装,爆炸的胸肌将其高高撑起,带着异样的笑容望着身旁的妻子。
而妻子,则穿着洁白的婚纱,圣洁的头纱上有瓣样的装饰,手捧一束鲜,秀丽地坐在丁伟身旁,双腿侧放,露出白玉般的高跟鞋,在那白玉之中,白色丝袜包裹的指缝也悄咪咪地探着头,而她温柔的脸,正在笑眯眯地望着我。
这玩得还挺大。
妻子对我挥了挥手,无名指的钻戒正闪着亮光,晶莹的蜜唇轻启:“老公,看到了么,我要嫁给丁伟了哦。”
眼底的笑意藏匿不住,腻了我的心。
演技还是这么烂。
我装作痛心疾首,流下几滴鳄鱼泪:“不要啊!老婆!丁伟他哪里好了啊!”
丁伟在妻子身旁轻轻抬着下巴,斜视着镜头,嘴角的笑容就这么暴露了他的内心。
臭傻逼。
妻子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但笑意已然讥讽,头微微侧着,露出抱歉的眼神,对我说:“抱歉啊,老公。”
丁伟忍不住了:“别怪老子太狠,小屁眼,老子鸡巴是牛逼,但是我更了解她,懂么?我更懂她!”
我的鳄鱼泪快要把持不住:“不可能!我和她相爱几十年!”
那个男人用遗憾的眼神望着镜头:“简单点说吧,她告诉我,你连她敏感点都不知道在哪。”
我妻子对我本就不太敏感,你在讲屁话。
丁伟把右手放在妻子的左乳上,隔着衣服揉搓着,妻子害羞地低下了头,身体慢慢颤抖着,男人口里振振有词:“其他人敏感点大多就1个,她足足有4个,这摆明了就是为了性交而生的嘛。”
这我倒是很意外,妻子竟然被开发出足足4个敏感点,这是我从没想过的。
不过,那又如何呢。
我尽全力挤出鳄鱼泪:“那又如何啊,我老婆在我身边才是幸福的,你这只是低劣的肉体满足,臭傻逼。”
没等丁伟回话,妻子笑着说道:“是的,是这样的!但是这不是必要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让那里变得舒服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事。”
妈的,啥事啥事啊?她是如何把如此下贱的话说得如此的……如此的……逗???
我的亲老婆啊……不吃那个药你连演都不会演了么?
丁伟从旁边拿出药瓶,倒出了整整一小把,递到了妻子面前:“好了,不说废话了,我们开始吧。”
妻子惊讶地望着“药堆”,面露难色:“这样吃下去当然是很那个,但是会对身体有害吧……”
丁伟又倒了一把,一下倒进了自己嘴里!“老子自己都吃这么多,怎么可能有事,这是重金买来的高级货!”
妻子见状,不带丝毫犹豫,一口将眼前所有的白色药丸连水吞下!我的乖乖,这是要玩死自己啊,有那么爽么。
吞下药丸的妻子,对镜头轻轻地眨了下右眼,我可以感觉她到在对我说,好好享受。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视频连线中被别的男人干到发疯。
享受自己的妻子在远方嫁给别的男人。
享受那淫妻的极致快感。
下一秒,丁伟将妻子的婚纱瞬间撕碎,露出那完全不属于我印象里的身体。
这幅贱妓模样换作半个月前的妻子,简直无法相信。
她果然最适合、如此畸形的性爱。
妻子曾经评价情趣内衣为“下辈子都不可能穿”的东西,现在却能欢喜地穿上那种只有几根细带的白色内衣,从乳头到阴毛到肛门,仅仅只是被白色蕾丝包围着,而关键部位图则完完全全地暴露着,整个肉体因为这种“情趣婚纱内衣”的对比下显得非常的淫秽,终于有种放荡淫妇的感觉了。
不过她还是她,看见丁伟西装裤下的帐篷,依然还是会露出脸红心跳的样子。
白色的长筒袜带着神秘的蕾丝边,那双淫荡又圣洁的肉腿踩着洁白的高跟鞋,妻子整个人就这么站了起来,那对巨乳也被带出一阵波动,这一刻,妻子顿时与梦中的身影重合,不,再加上象征性的镂空白色内衣,这比我梦中的身影更加淫乱!
丁伟躺下去,靠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西裤拉链拉开,露出那高挺着的入珠肉龙,熟练地带上了……避孕套。
我忍住笑意“悲痛大吼”:“老婆,快走啊!不要插入啊!不要啊!”
妻子将我的话置于耳后,带着藏有淫乱的笑意,张开肉感的丝腿,面对着我,跨在了那阳根上,将那带有点点葱郁的肉穴抵在了丁伟的鸡巴上。
不搞前戏就来?
妻子彷佛读懂了我的意思。
随后,爱妻丰满的肉身开始前后扭动,一对玉手在用力揉搓着那对巨乳,我的眼前只看到一阵白色的肉浪在一根黑色铁柱上缠绵着,蜻蜓点水间,我感觉药力随着血液循环摧毁了妻子的理智,她的呼吸变快,渐渐传出发自肺腑的呻吟。
“哦……啊……看到没,老公,只是蹭蹭就把我变成这副模样,啊……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嗯……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啊……人哟……”
我急忙从呆滞中回复:“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么,老婆。”
妻子在神情迷离中,露出讥讽的笑容,口里却被娇喘充满。
丁伟的大手攀上了妻子的淫腰,在不断游动抚摸着,一下爱抚着小腹,下一秒又转到妻子的肥臀上,口里在嘲笑着我:“给你这傻屌见识见识吧,除了逼和屁眼,这婊子的奶头、脚心、屁股、耳朵全是敏感点,活该高潮到死哦你。”
就算隐约清楚事情缘由,我依然被这段话刺激得不行,硬撑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口里还在倔强:“老婆,别听她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妻子迷离的眼神和越发激烈的呼吸中,丁伟躺下的身躯立了起来,微微张嘴,咬住了妻子的耳垂,一只手将自己的巨根对准妻子的阴道口,另一只手顿时捏住爱妻的乳头!
“已……经……晚……”
下一秒,妻子温柔脸庞瞬间扭曲,娇柔的声音被活活堵死,两只丝腿齐齐将高跟鞋踢走,就这么死死的蜷缩着脚趾,一阵高昂的淫叫打断了她所有的话语!
终于到这一刻了……我的注视下,妻子那属于我的蜜穴终于被别的男人插入了!
我努力控制住呼吸,发自心底颤抖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等了多久,就为了这一刻。
妻子呆然地打开了嘴巴,并大大睁开了双眼,彷佛在四处寻找着什么,接着全身开始跳跃颤抖。
“第一下就到子宫!”
松开爱妻耳垂的丁伟,将妻子的头侧了过去,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孔,对着丁伟像是撒娇一般,伸出了那油亮的舌头。
随后舌头与舌头就像是变成自主的生物一样,湿乎乎地纠缠在一起,打成泡沫的唾液滑落到两人的下巴。
妻子的子宫应该是受到了像是被敲打般的冲击,就这样遭到坚挺龟头的挤压,快感的电流在妻子眼眸深处啪嗞啪嗞地散着火。
激吻过后,丁伟微微弯起腰,用双手将妻子轻轻托起来了一点,彷佛是为了要摩擦到最深处的肉褶而猛烈地冲撞着妻子,激起妻子猛烈的浪叫,明明是妻子骑在他身上,而主动权却在丁伟手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在这两个世界里,谁都说不出话来。
妻子双眼带着泪光却因为快乐及喜悦而眯起,彷佛早已忘记怎样闭上的双唇中,不断地发出野兽般下流的娇喘声,而油亮的舌头就这么肆意垂在外面,唾液被弄得满脸都是,同时更为大量的爱液从敞开的淫肉中流淌而出,沾湿了妻子的肉腿与丁伟的睾丸。
我疯狂地撸动着手里的鸡巴,口里猛烈地呼吸着,低吟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在丁伟猛烈的节奏下,妻子被不断顶起,发出极乐巅峰的淫叫与崩溃的表情……妻子正用全身诉说着快感。
“嘿嘿,那让我们开始吧,我和你的婚礼。”
丁伟带着粗壮的呼吸,宣示着正戏上演。
他突然将妻子轻轻放了下来,停止了抽插,用他那大手开始揉搓起妻子的阴蒂!妻子娇嫩的阴蒂这时被丁伟揉搓着,转眼间她被白丝包裹的脚尖伸得笔直,不断颤抖的小腹突然松弛了下来,尿道口突然开始一阵阵颤抖着!这是高潮的前兆!
丁伟坏笑着:“可没那么容易哦,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用你的话说,是叫节目吧,让我们把这一刻录下来作为纪念,现在在你老公面前对我宣誓吧。”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太他妈刺激了。
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露出淫荡的升天笑容:“我叶珠沐,在我的余生里,都将属于……你的……”
“我的什么?”
丁伟大声笑着!妻子将无名指的戒指取下,丢到了地上,灿烂地淫笑着:”
属于……你的大鸡巴!”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都可以做到这种淫妻宣誓。
我感觉我要脑溢血了,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外露,这他妈太酸爽了啊!
全场的最高潮,来了!
可下一秒,丁伟将鸡巴抽了出来,引得妻子一阵颤抖。
她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视频,又转过身去对着丁伟嗔怒着扭动着身躯:“这药太厉害了啊……快让我高潮啊……快啊!”
丁伟用手指摩擦着妻子的肉穴,维持着她快感的巅峰,一脸困惑:“药?什么药?”
什……什么?
我撸动的右手,就这么僵住了。
妻子的肉身,顿时凝固。
将鸡巴放在妻子的股沟里,丁伟一只手扔揉搓着爱妻的阴蒂,另一只手反手从沙发背后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那是一大包草莓……
我呆滞着,说不出任何话语。
丁伟用大手狠狠地拍着妻子的肉臀,爆发出歇斯底里地大笑:“玩你麻痹的过家家酒呢?你踏马就是个天生的妓女,别他妈说什么药药药,老子就没给你喂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懊恼与愤怒爬上了妻子的脸,沉默,唯有沉默,她挥手扇开丁伟正揉搓她下体的手,在离开那男人的一瞬间,那根粗犷的手指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什么东西……妻子大叫一声,全身失去平衡,就这么向前扑倒在地上,像个断线坠落的风筝。
丁伟的食指上,勾着一根长满软尖的紫色拉珠!足足三十多厘米,最大的珠体有网球那么大!过多的冲击使我大脑宕机,只能呆呆地看着一切。
而我可怜的妻子,在这一瞬间,因直肠肉壁上被软刺拉出强制引发的刺激,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撕喊着,流着泪,喷着尿,她的左手想要捂住喷射,却怎么也无法阻止高潮带来的无情崩坏,像一条离水的鱼,而她的右手则向着镜头,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她想要抓住刚刚被她丢掉的戒指!
我流着泪,咬着牙,内心咆哮着:“快逃啊!”
爱妻依然捂着下体,匍匐在地上,丰满的娇躯颤抖着,她流着泪,咬着牙,仅仅只是用右手在地上爬行着,向着镜头不远处的戒指,缓缓挪动着,极其艰难,却无比坚定。
而丁伟,用脚踩在了妻子的肥臀上,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
妻子那只试图阻止肉穴喷射的手也放弃了遮羞,两只手在地上抓着地毯,不断向着戒指扑腾着手,试图逃离丁伟的压迫,而这是徒劳的,唯有两条丝袜肉腿象征性地不停扭着,口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眼里带着绝望,泪如雨下。
像个即将溺死的人。
丁伟踩着妻子,弯腰将妻子白色长筒袜和头纱一把扯掉,口里谩骂着:“真他妈丑陋啊,你是狗嘛?啊?”
已经赤身裸体的妻子仍然没有放弃挣扎,晶莹的汗水在成熟的肉体上雀跃着,拼命逃离的肢体宛如艳舞,圆臀在丁伟脚下扭动着,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双脚带着残忍的美丽,成了最要命的催情物。
男人摇了摇头,讥笑着:“你跑个锤子啊,臭婊子,你以为老子会娶你?你求老子老子都不要,你就只能嫁给老子的鸡巴。”
低沉的冷笑间,丁伟放开了踩着妻子的脚。
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平日里端庄的爱妻此时手脚并用,眼里带着对“生”的渴望,发狂地爬向戒指。
马上就够到了!只要一秒钟!一秒钟就够了!代表着夫妻之爱的戒指,近在咫尺!
*** *** ***
这是永远抵达不了的下一秒。
丁伟弯腰抓起妻子的两个脚踝,就这么把她拖回沙发,像拖一条死狗。
绝望之中,妻子流着泪,向着戒指胡乱挥舞着手,双脚狠狠地往回踢着,徒劳,全是徒劳。
最后之际,她流着泪,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向我说道:“老公,这都是药,都是药,等我,等我,我就快回来了,很快的。”
我将那罐所谓的“药”一股脑倒进嘴里,嘴里眼泪混着“药丸”,感受着草莓香精摧残着口腔,又苦又甜,呜咽地回应着:“我等你,我等你,老婆。”
丁伟将妻子拖回沙发上,一只大手将爱妻双臂倒剪束缚着,充满肌肉的双腿顶开妻子沾满汗液和淫水的双腿,提小鸡似的将妻子面向镜头重新放到胯上。
像在用飞机杯一样。
接着他在妻子害怕的眼神中,将阳具上的避孕套取下,然后塞进了妻子的肛门……
完了。
妻子带着绝望看向手机前的我:“这……无套……老公!老公!不要看啊!
快停止视频!不要看啊!这都是药!都是药啊!”
此时丁伟愤怒的声音:“药你麻痹啊!骚逼就是骚逼,承认啊你,你老公其实希望你承认吧。即使你真的设法逃脱这里,你觉得你老公还会关心一个骚浪地摇晃屁股,取悦男人的妓女么?”
妻子在绝望之中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沉默。
我放弃了,我们放弃了。
恶魔在高歌:“无套加内射,啧啧,要人命哦,没试过吧,赶快爽到发疯吧!走你!”
爆着青筋的肉龙此刻贯穿了妻子。
被无套插入的妻子,瞪大了双眼,空空地张开了嘴,喉咙里却只发出闷响。
那刚刚高潮过后的肉穴,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却被丁伟的巨根无情插入。
爱妻的肉体,从脚尖到发丝,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都陷入了无底的快感,她颤抖着试图站起,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丁伟,仅仅只是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了一把妻子的敏感臀肉,就让这所有的抵抗化作虚无。
妻子又坐回了鸡巴上,自主完成了第一次的抽插。
她颤抖着,哭泣着,摇着头,不知在对谁说:“对不起,对不起,啊……对不……啊”
无法逃脱么?还是说,离不开了么?
丁伟直立身体,在妻子耳旁说到:“整个身子完全被肉棒顶起来的感觉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吧?”
女人疯狂地摇着头。
显然是无用功。
爱妻的双腿被丁伟托着,缓缓被抱起,丰满的肉腿被丁伟强行打开,仅仅只是这几个动作,两人紧密地交合处就流下一大股淫水,而最可怕的是,妻子被反剪的双臂,没了丁伟的束缚,却依然还是保持着这个无情的姿势!面向镜头的被像小孩撒尿一样被抱起,妻子带着哭腔说着:“不……啊……不要看,老公……
慢……慢……一点,求……求你了。”
她在对谁说慢一点?
丁伟大笑:“好啊,就慢一点,一点哈。”
妻子肉穴里的鸡巴轻轻地顶了一下,引得妻子一阵颤抖。
我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被如此折磨的妻子,我流着泪,却兴奋地说到:”
老婆,没事的,就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区别。”
似乎得到宽恕的妻子,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眼睛恢复清明,带着哭腔:”
老公,我……啊……我可……不会被打败的……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妻子发誓抵抗到底的瞬间,丁伟狂暴地开始抽插!节奏之快,不断进出的肉棒如同黑影一般,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妻子的脸庞瞬间崩溃,仰着头,露出白皙的喉咙,大声呻吟着,油亮的舌头长长吐出,在冲撞之间不断翻飞着!
丁伟咬牙切齿:“不会被打败?那么这个洞里漫出的汁液是什么?不会被打败?叫得挺欢嘛!”
说着,又将大手放在妻子的娇嫩的阴蒂上,剧烈揉搓着!妻子全身开始抽搐,鲜红的脚趾大大张开着,口里发出败北的宣言:“啊……不行了,败了……败了……啊啊!”
精液,喷的我裤子里到处都是。
啊……我终于理解了,为何在第7天丁伟就宣布征服成功,眼前这两具肉体的疯狂,不过是这些日子的缩影,只不过,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征服。
更是心灵上的彻底落败。
就因为这药丸,这可笑的草莓,所谓的“药”。
我输了,心服口服。
狂暴抽插中,妻子的呻吟越来越高昂,高高后仰的头在不停地左右摇摆着,丁伟全身的肌肉紧绷,眼看是要到最后一刻了。
又停了,他妈的,又停了。
丁伟停止了抽插,似笑非笑:“要高潮了,要射了,第一次内射啊,多有纪念意义啊,听着,你可不是我老婆,得你老公同意我才能射啊。”
我无力愤怒,呆呆地看着手机。
妻子肥大的阴唇与肉感丰腴的大腿在不停抖动着,她缓缓看向镜头,放弃抵抗的她像个真正的飞机杯一样,被干得满脸通红,眯起的双眼微微上翻,像头母猪一样。
珠沐,母猪。
命中注定吧。
口齿不清的她,带着呻吟说道:“老公,抱……抱歉啊……成了这副模样……说了不要……不要你看……嘛……快……就当在和我一起……让我……让我高潮吧……”
“我……”
我呆滞着。
“快啊!你!”
妻子向后倒入男人的怀里,反抱住丁伟的头,露出了沾满汗水的腋下,带着淫荡却又悲伤的表情微微向后侧着,眉眼低垂回避着镜头,而丁伟则大口亲吻着妻子的蜜唇,全身肌肉紧绷。
这场面,无法入目,我流着泪,轻轻将手机屏幕朝下放着,我看不下去了。
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难以接受。
于是,我闭上了双眼:“我爱你哦,快去吧,老婆。”
丁伟的声音在我的周围回荡:“哦,同意了,你们心怀感激地收下我的精液吧,最后问一句,叶珠沐,你愿意做我鸡巴的妻子么。”
下一秒,手机里发出一阵猛烈的抽插声,伴随着水声和妻子的呐喊。
而这一切,都在离我远去。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