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妻子的直肠已经被老猴子射入了一次么?!
一路向上,妻子的淫腰正向后弯曲着,向身后的老猴子展现出两个性感的腰窝,双手死死的扣住垃圾桶的边缘,指结发白,可见刺激之大。
胸口两团乳肉上布满了灰尘与牙龈,乳头高挺,似乎在仰天大叫!而造就这淫乱姿势的源头,就在妻子的脖子上。
那根连着项圈的绳子,被身后的老猴子拽成了一条直线!妻子的头随着老猴子的拉扯后仰,而老猴子另一只手的两根脏手指则深入爱妻的蜜唇中,深入口腔里,用力向后拉扯着!而妻子的粉舌则斜着伸出,舔弄着老猴子正强暴口腔的手指!爱妻那总是散发恬淡与爱意的嘴唇就这么被抠弄得变了形,整个脸庞也被强行侧歪过来,细腻的短发就这么肆意散着,大部分黏在了妻子的潮红脸上。
如果仅到此为止,妻子无异于一副下贱肛奴交配的姿态。
但是,她眼中灿烂的笑意,却与整个场景显得格格不入。
她在看着镜头,准确来说,看着我。
她的眼睛会说话。
她在问我,问我满足么。
她在告诉我,自己此时有多爽。
她在告白着,就算如此的环境之下,就算自己的菊穴被脏污的鸡巴占有,自己的眼里,还是只有老公。
只有我。
照片右下角,时间就是半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个我不知道的晚上。
我转过照片,看到了背后的字迹。
“还有很多哦,就我不在,老公你也能见到我,不要急,不要找,都会有的。”
我将自己早已射精的下体擦干净,顺手把妻子与流浪汉肛交的照片贴在冰箱上,默默地打开热水,感受着水流,感受着温度,阵阵热水洒在我的头上,我又想起了刚刚看到的照片,想象自己的手就是那个老猴子的手,手指上感受着洗澡水的触感。
大概……有这么烫吧。
“谢谢你啊。”
*** *** ***
这两天,我不断地刷新着论坛,想得知妻子的消息,可是丁伟一直没有更新,底下催更的网友越发的多了起来。
不再感到煎熬的我,按时吃饭,按时画画,按时睡觉。
按时想念着她。
第六天。
丁伟的帖子更新了。
“老子精液都被这荡货的直肠给吮干了,老子这了半年时间入珠的屌,没有老子干不疯的女人,这婊子后来都叫不出声,口水流了一枕头。”
我扫了一眼文字配图,用手架住眉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妻子完了,彻底完了。
图片很简单,一根鸡巴正把龟头对着妻子的肛门,被破败黑丝包裹着的大屁股正被妻子用手掰开,无名指的戒指一如既往的闪亮。
只是。
妻子的尾骨处,放了一个烟灰缸,里面堆满烟灰,很明显,事后放上去的,至少这段时间内,妻子一动没动。
然后,妻子的菊穴已经……嗯……准确来说……肉洞,已经张开报废成了肉洞……不是合不合得上的问题,已经不是肛门了,整个就是个下水道了,仅仅只是两天时间。
肉洞深处则是猩红的肉壁,然而并没有精液,为何会没有精液?
只有到了深处,才无法逃脱。
始作俑者就是画面下半用龟头对准妻子肛门的阳具。
这根粗壮的男根,每一寸弧度,每一处细节,都是为了征服女人而存在的。
丁伟的履历在论坛是透明的,没有女人不对他的鸡巴顶礼膜拜。
那是过去。
而现在,他的鸡巴还他妈入珠了!第一个猎物,就是我的妻子!
我不敢想象温柔的妻子被这根鸡巴插入的模样,我也想象不出来,作为画黄色漫画的,太多场景需要构架,但是无论是多么崩坏的场景我都无法套用在这根鸡巴上。
无话可说的我将图片转发给大叔,不一会儿就收到回信。
“……”
回复的只有无尽沉默。
帖子的评论里,充满着对丁伟鸡巴的惊讶和对妻子的污言秽语,我印象最深的有这么一句。
“这妹子的屁眼以后就只能给伟哥干了,这副模样别人也用不了啊。”妻子的菊穴就这么成了丁伟的专属所有物。
绝望的我,关上手机,喉咙里发出病态的低吼。
“多好,多好,这样多好。”
手机响起,是一封定时邮件。
是妻子跟老猴子肛交的照片,只是换了个体位,不换的只有妻子灿烂的笑容。
当初的我们,说不定其实挺开心的。
而现在……对于这张照片,我毫不在意地将它贴在冰箱上,看都没看第二眼,我明白,妻子拍这些,是为了满足我,而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和妻子身下那个肉洞一样大,里面只有空虚与无力,怎么也填不满。
我不清楚心中的这个洞,是被活活剜空,还是那里本来就有,而丁伟只是帮我展示了出来。
我后来懂了。
我觉得我已经病态了,经历了那样冲击性的画面,除了一开始的绝望之外,更多的却是兴奋,深入骨髓的兴奋,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整个下午都在颤抖与发呆中度过。
夜间,手机铃声惊醒了沈在妄想中的我。
丁伟发来了信息:“今晚开苞,想跟你玩个小游戏,给你五分钟时间,自己打你老婆手机。”终于到了这一步。
妻子的最后一步。
妻妓的第一步。
我也是挺有意思,每次淫妻都当最后一次,迟早我要心脏病暴毙。
从床上爬起,我去喝了一大杯水,调整好自己的嗓子,又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盯远处着我和妻子的结婚照,欣赏着妻子最美的模样。
她如天鹅一般美丽。
也会如天鹅一般死去。
我打开手机,拨打出那个让我这几十年来一直魂牵梦萦的号码。
“老婆。”
“老公,辛苦了。”
原来她还在为我着想,她的声音略带嘶哑,稍微有点虚弱,但其中包含着关心与爱护。
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干笑几声。
“老公,请相信我,要尝试享受,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事么?对不对,老公你看你画的画,里面女人一个个被别的男人调教成那样。”
妻子突如其来的一大堆话使我的心情放松:“老婆你还看了我的画啊。我还以为你最不喜欢那种了。”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欣然的笑声:“我当有看,老公你的所有东西我都看了。”
不知为何,我总是能被妻子感染:“那么老婆,你最喜欢哪个?”
没有丝毫犹豫,妻子回答:“我都喜欢。”
“真的?”我脑海闪过一个又一个崩坏的画面。
妻子在电话那头告白着:“真的,只要是老公你。我都爱。”我发出嘿嘿的笑声,不同于以前害羞沉闷,妻子真的变了很多。
“这么感人,别逼逼了,快开始了,贱货。”电话里传来了拍在肉体上的响声,妻子突然娇嗔了一下。
妻子带着性感的喘息:“老公,别害怕,这只是个游戏,游戏。”
丁伟逐渐烦躁:“把声音调大,老子要开始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我逐渐习惯这种情况,再加上妻子刚刚的安慰,我冷静了下来。
“小子,很简单,等下让你老婆自己插进去,老子不动,然后你再让她自己拔出来,拔出来了,今晚我就放她走,拔不出来的话,拔不出来你老婆今晚就吃药,那种会有点乐子的药,放心,和平年代,不伤身,不上瘾,只是爽得批爆。”
我一下子急了:“你他妈……”
妻子打断了我的愤怒:“别生气,老公,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回到你身边,你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们。”
我沉默不语。
妻子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丁伟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不敢想象30天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得中止,必须停下来,这是最后的机会,相信我好不好,老公,相信我。”
什么样?什么什么样?我感到心中的空洞再次扩大,黑黝黝地凝视着我。
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大声告诉妻子:“我相信你,老婆!”
“好啦好啦,小子你苦情戏也演完了吧,可以开始了吧,老子鸡巴要爆了,后入后入,老子想要后入。”妻子好像也喜欢后入。
随着一阵床上用品的摩挲声,妻子开始缓缓娇喘着,看来是准备好了。
我等待着,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这时,电话里传来妻子的惊呼:“老公你快点啊,他……啊……他……在摩擦我那里啊。”
快点?快什么?我血液翻涌着,晕乎乎地回答:“你们快点啊……”
电话里妻子的娇喘越来越大:“我的天……他的龟头太大太硬……只是摩擦就要受……啊……受不了了,你快点啊,老公!再拖就……啊……啊……再拖就来不及了……啊……”
同时又传出丁伟的笑声:“哈哈哈哈,小鸡巴你是不是傻了,你喊插,你老婆才插!”
我仿佛被一拳打醒,在妻子愈发强烈的娇呼中,咬牙喊道:“插插插插老婆你快插啊!”
此时,电话里妻子的娇呼声戛然而止,只传来妻子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接着,妻子的呼吸声变成压抑的低吟:“哦……哦……太……大……受……受不了……哦……哦……”
我急忙喊道:“老婆,如果痛就停下来啊!别玩命啊!”
妻子那压抑低吟还在继续,如夏日闷雷:“哦……没……没事的,哦……老公……我还行……”
一股铁锈味开始充斥在我的口腔。
爱妻的低吟逐渐升高:“噫……噫……哦……这个入珠……太……犯规了……”
我快疯了:“还没到底么?!珠沐?!”
“啊哈……啊哈……啊哈……快了,还有一点点……但……我……”这时,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传来类似窒息般的响声。
“我啊……啊……我啊……快……快到……极限了……要……憋……憋不住了啊老公……”
我口里的铁锈味喷薄而出:“坚持住!坚持住!老婆!”
这时,电话里传来丁伟淫笑:“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你们继续,别管我,我真没动,我要是动了我死全家。”
我抓起最后的稻草:“我爱你,老婆,我相信你,我相信我们!别……别别别。”
突然,妻子传来一声发自肺腑的尖叫。
我大脑变得恍惚,电话里的呼吸声进一步加速,越来越快,仿佛恶魔从地狱里高歌而出!
“哦豁,插进来了,不错嘛,你老婆真棒,子宫竟然会咬人!咬得老子好爽啊!”我不知道这是谁在说话。
手机仿佛要被我捏碎:“老婆,拔出来,拔出来就结束了,拔出来啊!”不知何时,妻子急促的呼吸声变成了类似哈气声的声音,就像是……就像是……狗……这是只有将舌头伸出才会有的声音!
我忘了,我忘了!
妻子整整压抑了半年啊!
这只怕是……
如母狗的妻子带着哭腔:“老公我我我……”
没等我回话,丁伟嘲笑道:“你你你,你个臭婊子,尿了一床。”我唯有沉默。
在快感中淫堕的妻子逐渐清醒:“老公,我听到了……你喊我拔出来。”电话里传来妻子吃力的闷哼。
还有救!
我的妻子还没有屈服!
这是最后压哨的三分!
全场比赛结束,究竟是谁赢了?!
哭声,只有哭声,如此精彩的一局,不禁让人催然泪下!
妻子哭了,丁伟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如此悲痛的哭声,哭得是如此歇斯底里:“老……老公,我拔不出来啊!快来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我的子宫被咬住了啊!我手脚都在抽搐啊!我动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分辨不出这高昂的叫声是高声大哭还是高声呻吟。
我甚至分辨不出电话里究竟是不是妻子。
这难道不是某个重口av的叫声?我只有沉默。
我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只是被别的男人插入一下,就高潮到喷尿了。
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我脑海里寻找着妻子。
想要回忆起她的模样。
我的妻子去哪了?
电话里的这场戏还没有结束,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来来来,吃药吃药,保证让你爽到发疯哦,一片药下去,这一夜高潮过后,保证你再也想不起你老公的滋味。”
女主角哭着大喊:“我不要!我……啊……我不要忘记他!”
“由不得你啊,愿赌服输,老子他妈叫你张嘴!”
随着传来床铺类似冲击的闷响,电话里传来了强烈的呛水声。
我默默地欣赏。
“好了,别理你老公了,今晚过后,我就是你老公。”
“不!不行!不要……老公!你回话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啊……”
随着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响动,我点燃了一支烟。
穿过烟雾,我静静地看着墙上我和妻子的结婚照。
手机里,不断地传出声音:“啊……啊……老公……我拔不出来……呜呜呜……我不想忘记我老公……老公……救我啊……我拔不出来啊……太大了……要死了啊啊!”吵死了。
手机关机。
我内心的空洞消失不见。
代价是。
我好像把我妻子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