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和被人爱比起来,人们更想要的是被理解。
这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于是我选择做菜。
对,不是做爱,是做菜。
我在楼上做菜。
妻子在楼下做爱。
我做着她最喜欢吃的水煮萝卜。
汤清味美。
她正用自己温润的直肠缠绵着那陌生的野性。
赤足又扭腰。
为啥会是这样,这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那流浪汉就这么牵着妻子走进了黑夜深处,美丽与丑陋的背影交织着,升起了不和谐的旋律,但同样裸露的肉体,却回荡着同样的欲情。
丰腴的爱妻,羞涩又纯情的脸。
如同我第一次见她。
佝偻的大爷,那惊恐又雀跃的皱纹。
如死而后生般庆幸。
临走之前,老猴子向我交底:“放心老板,俺那里安全,俺是不会对仙女乱来的。”
话说,如果你能把正不断扣弄我妻子菊穴的脏手拿出来,你这话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妻子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重新将高跟鞋穿好,肮脏的精囊液夹杂着前列腺液就这么包裹着妻子秀美的脚趾,大量酶类保护着那些生殖细胞不被降解,从而与妻子美足上的每一寸肌肤紧紧相拥……
精液的滑腻与恶臭并没有影响妻子的行为,她满脸心疼地捡起地上破破烂烂的风衣与丝袜,只可惜两者早已损坏,眼看是没法穿了。
夜里的风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晕开暖红,如火似光,照亮了黑夜,我那心爱的人将自己身体每一寸肌肤展现给世界,世界则沉默着,默默欣赏着妻子丰满的肉体。
只是这周围的黑暗……
爱妻就这么裸着身子,大大方方地将自己还在流着爱液的两个肉洞展现给眼前肮脏的陌生人,如同老夫老妻一般,不避讳,不害臊,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只是她看向我的脸,却充满着见外的歉意:“老公,你……可不可以去楼上……插入后面……不习惯……丑。”
“老婆,我……”赤裸的人儿露出宠溺的笑,妻子刚才“陌生”的歉意顿时消失无踪:“乖,这样才更显珍贵,你说是吧老公。”
有可能是妻子更显珍贵,又或是其他什么东西……仿佛是怕放不下,妻子说罢,转身准备离去。
转身的那一刹那,爱妻眼里又染上了歉意,她为何又要道歉?我死死盯着妻子离去的瞬间,生怕漏了任何细节,无论如何,我只看到我爱人走进黑暗,无论是那被动散发肉欲的身体,还是那温婉可亲的脸庞,此时被黑暗缠绕着,那扭动的肉臀摇摆着,向我告别。
世界沉默着,窃喜着,用那黑暗夺走了妻子。
那只老猴子三步一回头,佝偻着的身躯如老贼一般,此刻满载而归的老贼正四处窥探着,小小的眼睛里散发着无数警惕与恐惧,生怕别人将战利品抢了去,常年颠沛流离下,他清楚只有吃进自己嘴里的才叫饭,至少我是这么看他的。
在黑暗即将吞噬妻子的那一刻,她身旁的老猴子似乎下定决心,满眼“真诚”地说道:“老板,你放心,外边又冷又空旷,俺担心仙女的身子着凉,又担心被别人给看了去,俺去去就回,俺早泄,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干瘪又尴尬的笑声传来,一块硬物向我飞了过来,我连忙用手接住。
这是一块散发着迷之臭味却又极其闪耀的金表,上面雕刻着我从未见过的文字,里面传来了好听的机械声。
“俺滴全部家当!压老板那!”
我心里堵着什么东西,想说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老猴子融进了黑暗,我的爱妻也即将随之离开,在最后一刻,那远方的爱人蓦然回首!
可是那天鹅脖颈下的套索却已然绷直!
我心爱的妻子就这么被强行拉进了黑暗中!
猴子吃香蕉是因为只有香蕉,面对唾手可得的肉食,它又怎么会放过!
我的手,将风筝线递给了别人。
我清楚,这用不了多久,最多个把小时,妻子就能回到我的身边。
我清楚,不会阴道插入,最多玩弄玩弄,我相信妻子相信那猴子。
我清楚,这是旧戏重演,最多几个彩蛋,老猴子他有贼心没贼胆。
我不清楚,这种逐渐失控的场面,真的是我想要的?这手表,能比得上我的妻子?我又是为何就默然答应了?
这时,又有一个硬物砸在了我的胸口,还留下一股黏糊糊带有点点腥味的液体。
妻子离去后,那沾满妻子肠液的“小帮手”就这么迅速地从她直肠深处解脱出来,带着淫糜的汁水被丢了回来……这就是……答案么?
是的,我明白……这是些事,都是我内心真正渴望的。
我渴望妻子臣服于别人胯下,我渴望妻子对陌生的生殖器顶礼膜拜,我渴望妻子温婉的面容因为别的男人而染上疯狂!
这就是我,虚伪又真实。
事已至此,那么就开心玩,放开玩,这种未知的煎熬,不正是我一直追求淫妻所带来的快感么?
我打开手机,将妻子刚刚各式淫荡的身姿一并发送给大叔,随后迅速上楼。
妻子在做爱,而我打算做个菜。
她用身体来慰藉我黑暗的思想,我唯有用厨艺来安抚她不安的心。
思绪万千,一股刺鼻的气味将我拉回眼下……菜糊了。
说是水煮萝卜,我的心思可不比水煮白菜少,第一锅了我一个多小时,结果就这么翻车了,趁着等第二锅水开,我拿出老猴子抵押给我的手表,仔细研究了起来。
话说这种好手表,那种流浪汉是怎么得到的?捡的?还是说,本身自己就拥有的?罢了,想不通的事,我懒得想,现在心思全在妻子正在被蹂躏的肠肉上。
那大概会很爽吧?妻子会爽到浑身颤抖,那蛋白一样的乳肉不断翻飞着、跃动着,被刻一个又一个肮脏的手印,那温润的肠肉里面前列腺液正与肠液激烈搅拌着,而点点尿垢正把自己藏在肉壁之中,以留下“肠久”印记,而那悲哀的括约肌正发出哀嚎,向着无法回头的境地松弛着,但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高昂的淫叫声早已掩盖了这一切。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只能在楼上做夜宵,像个窝囊废。
在复杂的情绪里,时间飞快流逝,眼前的餐桌上已然摆着一道鲜香的水煮萝卜,那收到妻子照片的大叔依然没有回我,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候妻子的回归。
然而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妻子已经离开三个小时了,她的夜宵我已经收在锅里,一直开着小火隔水加热着,我的内心也在煎熬着,这不会是出事了吧。
按照电影或是小说来说,妻子十有八九是被拐走了,但是不知为何,我相信着自己的爱人,无可救药地坚信着她。
手机,响了。
“你先睡吧,我晚点穿着风衣回吧老公。”
这无疑是熟悉的语气,却来自陌生的号码。
按捺住焦躁的内心,我回复:“好的,老婆,话说你感觉怎么样,没受伤吧。”妻子回复得很快,仿佛急不可耐。
我打开信息,上上字字如雷:“要疯了!”
我的耳旁传来阵阵轰鸣声,锅里的水在咕嘟咕嘟冒着泡,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慢慢走,我心脏在疯狂地咆哮。
可我感觉一片寂静。
我陷入了死寂。
*** *** ***
我从床上醒来,窗外艳阳高照,慢悠悠得将衣裤穿好,享受着宁静的早晨和空气里弥漫着的那早餐的香气,与我一同苏醒的,还有胃里的馋虫。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的嘴唇怎么破了。
手机怎么没电了。
脖子这是落枕了么?我不是睡床上的么。
还有,妻子为啥在做平板支撑?
我迷迷糊糊喝了口水,牙也不刷就往餐桌前一坐,拿起筷子就把面条往嘴里送。
“快去……啊……刷牙。”
妻子在地上传出艰难的声音
“老婆你是不是发烧了,家里可不是健身房。”随着一阵闷哼,妻子缓慢爬了起来,侧坐在健身垫上,汗水将发丝黏在了脸颊,无趣的睡衣也无法遮盖胸口那硕大的形状,她正笑盈盈地望着我,只是眉间蕴含着丝丝羞涩。
“好啦,不是老公你把我丢楼下了嘛,弄了太久了,有点……”
“有点?”
“不是平板支撑据说可以提提臀嘛,现在不是有点……”
“有?”我的脑海里似乎想起来什么。
“有点……松……”
妻子低下头,脸蛋通红,如当初我第一次牵她的手。
我想起来了,我也明白了。
昨天晚上,我美丽爱妻的菊,被流浪汉的鸡巴插到变得合不拢。
而我,则完全不记得这事,呼呼大睡了一个晚上。
我呆滞地望着地上空空如也的健身垫,黑色的画面一张接一张从脑海里闪过,此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说着陌生的话语:“下一次,是不是该用前面的……呢?”恐惧爬上了我的后脑,我猛然转头,只见妻子精致的脸庞正满脸关切地望着我,葱萤的手指轻轻地揉着我的太阳穴,颤抖的呼吸扑面而来,她口里说着不安的话语:“是不是我太过分了,老公,对不起,我不该就这么放你一个人的。”我前面应该是听错了。
“夜宵吃了么。”我问到。
爱妻又恢复往日的恬淡,笑眯眯地说道:“我当早餐给吃了,可好吃了。”
妻子给流浪汉干了一个通宵,
“哪时候回来的?”
“大概早上6点吧。”
“穿了衣服么?”
“高跟鞋带回来了。”
“被人看到了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公。”
“射进去了?”
“嗯……”
“多少次?”
“我……我……我不知道”
“舒服么?”
“嗯……”
“多舒服?”
“就是……很舒服……鞋跟都断了……手指甲都劈了……”
“干了前面么?”
“没有”
“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哦,老公。”
“为什么?”
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的妻子,低头对我耳语:“如果真的被弄……弄了前面,我肯定会告诉老公的。”我沉默不语。
“那不是老公你最期待的么?”
我将几乎没动过的面条放在桌上,起身回房,留下依然在微笑的妻子。
“老公,不吃饭了么?早饭很重要的啊。”
“你吃饱了么老婆?”我没有回头。
“我……吃饱了呀,那都是老公你弄得,可好吃了,我很喜欢那个滋味。”
“那太好了,你饱了,我就饱了。”我说出最真挚的话语。
昨晚放着金表的地方现在已经空空如也,应该是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