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
那是悔恨是恐惧更是感动。
妻子她不喜欢性交,至少在我胯下她兴致寥寥。
我喜欢淫妻,于是要求妻子服侍别人。
风筝线再一次断了,我依然选择自暴自弃?孩童般的自寻短见?
别开玩笑了!凭什么只有我原地踏步?
随着我思绪的稳定,一阵手机铃声刺入我的脑海。
是妻子的短信。
“自己走回去哦老公,惩罚你的,谁要你把我卖给别的男人。”不争气的眼泪就这么滴在了屏幕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么,我走回去需要1个小时,这1个小时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我是说,地摊有可能会变成外卖。
她骗了我。
“车里还有人吧。”
我回信。
不一会儿就收到妻子的回复。
“是的,老公,我想让你更加享受这个……我用嘴帮他弄出来可以么?”其实,她没有骗我,她只是太爱我了。
最后的最后,与其说是失控,不如说是水到渠成。
“好啊,玩的开心,注意安全,老婆”
我淡定的回复了一句,装作见怪不怪的样子。
但我胯下的小老弟把我给卖了。
我他妈的好鸡巴兴奋啊!心底的火,燃了起来!
那个男人的鸡巴会很臭吧,会有很多米黄色的包皮垢之类的?,爱干净的妻子能接受么?不会射进她嘴里然后强迫她喝掉吧?她还从没有尝过精液的味道啊。
这么一说,我妻子嘴巴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别的男人给夺走了?也不知她还有多少东西会因为我而被其他男人肆意掠夺……但是这种妻子被肆意开发的情节,不就是我这种人所追求的么?追求却又不断叹息,人们不都是这样。
他人追求着荣华富贵,叹息996非人福报。
我追求着淫妻堕落,却叹息夫妻之情。
有人最终猝死在岗位上,也有人实现理想。
妻子有可能会无法回头,但我会得到满足。
一顿剖析下来,我真是个自私又混账的东西。
无论什么结局,妻子都会万劫不复。
难道就没有对于彼此来说都幸福的出路么?
除非,除非。
除非这个结局,是妻子也同样追求。
我那温柔的妻子,真的不喜欢做爱么?
各种妄想充斥着我的脑海,一个小时的路程是那么的快,妻子的肉体已经在我脑海里被我的淫妻欲糟蹋的不成人样,就算如此,我仿佛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微笑。
“我回来了,老婆。”
我打开家门,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那双今晚穿在妻子肉色丝袜脚上高达十厘米的黑色尖头高跟。
这双高跟鞋在地上东倒西歪,细细的酒杯跟连接的鞋身,名为性感的黑色“酒杯”里粘满了黄白色的“美酒”。
美酒配美脚,肏得妻子久又久。
洒落的“美酒”干涸着,盘踞在地上,绘制出一副副脚掌的形状,像是家中进了某个淫乱的小偷,那么,是谁用沾满精液的双脚走过我家的地板?我跟着“精斑足迹”,一直走到了厨房。
妻子正在下着面条,我在望着她。
“别看了,我都洗完澡了,快去坐好,走这么远累了吧,老公。”她转过身来,对我说到。
她穿着睡衣睡裤,围着围裙的样子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依然恬静的脸,依然柔柔的短发,依然是我的妻子。
我很惊讶,惊讶于这平常的一切,仿佛淫妻地摊就没有发生过,妻子也没有做出那些我脑海里妓女般的事情。
“啊……好,多放点肉。”
我呆呆地走向客厅。
“辛苦了,吃面吧,老公。”
一份热腾腾的面条端到了我的面前,面条上盖满了红彤彤的红烧肉,这是我最喜欢吃的。
我拿起筷子,迟疑地望了下眼前的妻子,低头看向她的脚,五个脚趾头整齐地排列,依次渐渐地缓缓淌下去。每个脚趾头各自孕育出自己的丰碑——脚趾甲,修剪得圆滑整齐,像隐形镜片般白光透亮晶莹,上面水墨色的指甲油赋予镜片生动的奇妙感。
那双肉色油亮的丝袜不见踪迹,双脚洁白,也看不到黄色的精斑,仿佛门口的足迹是另外一个人。
准确来说,也确实是“另外一个人”。
仿佛没有看到我的目光,妻子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颊:“好了,别看了,我还是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我苦笑一声,心底默默对母亲说了句抱歉,举起筷子,闻着阵阵油香,又累又饿的我端起碗来,呼哧呼哧地往嘴里赶着面条。
真的很好吃,我打心底感谢为我做饭的人,很久以前有妈妈,现在有她。
妻子将头侧靠近我的脸,对我说到:“好吃么?”柔软的发丝被一阵风吹得偏离,仿佛在躲着什么,妻子爱整洁,就连口腔的都保持时刻清新,而我并没有感受到那好闻的味道,我只嗅到了……腥风……一股无比腥臭的精液气味充斥在我的周围,红烧肉的油香顿时荡然无存!那是一股臭味,没错,一种充满淫糜的,混着的雄性骚味与母狗的臭味。
“别被烫着了,老公,我帮你吹吹。”
这种把我当儿子养的习惯可以证明我眼前确实是我的心爱的妻子,可她呼出的气息却充满了其他的人的味道,又是一股腥风呼出,我眼前的面条仿佛成了一碗恶臭的精液。
我眼前的人,是我的爱妻?
还是说,一个披着我妻子肉皮的储精罐,连呼吸之间都是精液味道!
妻子好像没有意识到一样,还在贴心地为我吹凉面条。
“又来了又来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面条还要人吹。”我将碗又端了起来,试图冲淡这股腥味。
妻子微微讶异,轻轻地笑着,她来到我身后,将软软的下巴抵住我的头顶,又无意识地将丰满的双乳压在我的背上,右手轻轻揉着我的耳垂,我知道是我让她被精液污染,若说歉意,该由我致以才是,怎么感觉不好意思的是她一样。
“老公……我……”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如此温柔的她,是不会接受自己给别的男人口交这种行为的。
又或者说她能接受,但是我不能接受如此卑微的她。
“好吃么?”
我擦了擦满是油的嘴,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句。
妻子先是用疑惑的神情望着我,随即,她笑了出来,笑容是那么好看,她撮起的嘴唇和垂下的睫毛使她脸上出现了母牛似的温厚,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用手端起只剩汤渣的碗,把最后一点红烧肉抹送进了我的嘴里,一股腥气带来了她的回答:
“非常非常的好吃。”
我以为我意识到了,实际上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第二天早上,妻子出门买菜,我偷偷摸摸下楼买烟,顺便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着,眼睛四处转动,提防着妻子提前回家,像个小贼一样,旁边的流浪汉在翻着小区垃圾桶。
我能感受到那流浪汉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我手里的烟卷,俗话说出门在外抽烟的都是朋友,我将一只烟递给衣衫褴褛的汉子,帮他点燃后,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大哥,这保安这么严,你咋溜进这小区的?”我喊流浪汉叫大哥,虽然他看起来就是位大爷。
“老板,你这就不懂了。”
似乎真就是位大爷。
“所谓富贵险中求。”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这小区的资源难道还好一些么?”大爷他也笑了:“那是当然,老板你看,刚刚一骚蹄子丢的东西,得劲吧。”一团肮脏的丝织品被大爷拿了出来。
他神秘兮兮:“老板啊,你小区里有个短发的骚货,这丝袜就是她早上丢的。”这是一双肉色裤袜,就算沾满灰尘,依然看得出油亮的光泽,加厚的袜头以及脚底部分已经变得僵硬,像是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泡过一样,裤袜裆部后方还画上了奇怪的拱形,我表示不是很懂,这种在丝袜上画东西,不应该画些“正”字要来得刺激么?看来这荡货玩得挺high,旁边也写了字,我定睛一看。
“丝袜中出!”
这不是昨晚妻子的丝袜么?我靠,我硬了。
昨天晚上后面的氛围太纯爱了,我今天得去问问老婆,昨晚那一个小时究竟发生了啥事。
那流浪汉对我炫耀到:“怎么着,这东西够鸡巴骚吧,老板你先别走,既然你请俺抽烟,俺得还礼啊,那骚货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俺指给你看哈。”说话间,大爷将我拉到一出偏僻的地方,正好可以监视到我家楼下。
我苦笑一声,妻子的魅力真是大,我下楼抽根烟就能碰上一个想肏她的男人,何况这男人还是个老流浪汉,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等待妻子回来的时间里,那老汉将妻子的丝袜放在鼻子下,使劲在上面闻着,仿佛像某些个瘾君子一样,就差把这丝袜当早餐给吃了,话说大爷你好鸡巴变态啊,这玩意可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啊,上面的精液只怕是都发酵了。
“哟哟哟,来了来了,老板快来,骚货来了。”我身旁肮脏的男人突然兴致勃勃。
妻子提着菜从远处走来,米色的针织衫搭配着半身裙,显得人温婉又大方,胸口两颗大乳球呼之欲出,不经意的身姿摇曳之中,激起阵阵波澜,妻子一直对自己的外貌没有明确认知,常抱怨大胸碍事,肉臀丑陋,我作为老公当然表面能理解她,只是我的鸡巴不能。
有些女人,站着就像躺着一样。
流浪汉突然将裤子脱了,将妻子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撸动着,这肮脏的老汉拥有着野蛮的鸡巴,黄色的尿垢被糊在了肉色丝光里。
他根本没有在意周围还有我这个陌生人的存在,浑浊的小眼睛死死得盯着着妻子,口里污秽之语不断:“看看这娘们。真是仙女,但要真是仙女,又怎么会有这种下贱的丝袜,该不会这骚逼其实是转世投胎的妓女吧,对,妓女上辈子给人日,活活日死了,转世投胎还是妓女。这妞身条子真正!这骚蹄子真他妈的长!”
说实话我兴奋了,我有点想看这根野鸡巴将尿垢沾满妻子的肉穴了。
我有点想看妻子被这恶心男人肏到发疯。
我甚至想看温婉的妻子被他身心征服。
我也就想想。
妻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发生的一切,一名肮脏的流浪汉正不断猥亵自己的丝袜,更不会想到自己心爱的老公就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
她径直走了过去,留下一个恬静背影,只是丰腴的大腿拉扯着臀肉摇摆着,不自觉地发出交配的信号。
流浪汉的手速越来越快,力道越发野蛮,高档的油亮肉丝被插到松懈变形,粗鄙之语变得更加下流:“城里不过都是欠肏的烂货,都他妈是靠条子从那帮娘炮手里换钱的,比咱老家村里最下贱的母狗都不如!”
妻子上楼了,流浪汉也射精了,浓厚的精液从织丝的缝隙中挤了出来,掉落一地,是很夸张的量,这要是射进妻子子宫,怀孕基本是定局。
我默默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妻子的丝袜被野鸡巴插烂,意淫归意淫,我如果真那样把妻子给流浪汉肏了,那我真的不配做个人。
我又递给流浪汉一支烟,他接过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事后烟。”
“谢谢老板诶!”
看他极其享受“事后烟”的样子,我微微一笑。
这时,只见一位恶魔对着这位脏兮兮的流浪低语:“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刚刚那女人的骚逼里么?想把她变成你鸡巴下的肉奴么?”流浪汉睁大了眼睛,野蛮的欲望此刻喷薄而出!
“想!”
由于身上的烟味过重,抽烟行为暴露,我被妻子罚款200块,并罚家务一周,这是后话。
吃完饭,洗完碗,拖完地,开电视,这是我每日例行采风工作,我看起了艺术频道,妻子在坐在卧室里的床上,低着头,细致地叠着衣服,这是个无比日常也无比温馨的下午,仿佛一切都来得及。
我关上电视,走进卧室,妻子低着头,口里说着:“有谁在家里采风的,你说是不是,老公?”
“云时代啥都可以云,云采风不行?”我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用力,按摩着眼前女人的肩膀。
她侧头微微一笑,将衣服整齐放好,转身趴在了床上,好看的手臂对我挥着:
“3号技师,3号技师,快来帮我按摩。”
“娘娘贵安,小的这就来。”
这种合法揩油的机会,我可不会错过。
我轻轻按压她的短发下如天鹅般的脖颈,传达到手上的却是僵硬的手感,一个当年如鲜般的少女,如今的肩颈已被生活重压,而我,更是想让她的肉体被别的男人重压……
“辛苦了,老婆。”
“那个……如果你不把手放在屁……放在那里的话,老公你这话还是很让我心动的。”妻子无奈中藏不住笑意。
“噢噢噢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娘娘身材太诱惑了。”
“哪里好了,又肥又碍事。”我凑在妻子的耳旁,轻轻地说到:“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我不在的那一个小时里发生了啥事?”
听到这句话,妻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埋在枕头里,两条肉腿轻轻扭捏互相摩擦着,性感的肉臀缓缓摆动着。
没有意识到身体变化的妻子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就是……用嘴帮他那个……”
我呼吸逐渐粗重:“哪个?”
发觉到我呼吸的变化,妻子转身搂住我,在我耳旁低语:“就是用嘴把他的精液给弄出来啊。”
“他是谁?”
“丁伟啊。”
我猛地挣开妻子的怀抱,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不可能,难道这就是命么?逃离不了的命?
明显被吓到的妻子,手足无措地望着我。
“老公,怎么了,不是你放他到车里的么?”
我回想起昨天晚上,最后一个人,在妻子的照片和夜色的影响下,我确实没有注意到。
眼前的妻子,满脸委屈,嘴巴已经紧紧地抿了起来,好看的眼睛里泛起点点泪光。
我确实犯了很大的错误,那个男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十分危险。
只是脑海里当初那张疑似妻子的母猪照片又不断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我连忙道歉,将她又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故作搞笑:“哎呀,逗你玩的啦,怎么,丁伟之后没欺负你吧。”
妻子恢复镇定,不情不愿地说道:“这回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啦,我有在车里藏了水果刀哦。”
啥玩意儿?水果刀?我老婆这么钢的?
惊讶过后,我又十分后怕,这是相关生命的东西,难道所谓淫妻是需要付出生命的?那我宁愿不做这些事。
“老婆,以后不要藏这种东西,好么,成年男人的体力是非常可怕的,你失去了肉体,你还有我,但是我失去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怕,但是你喜欢,所以我不怕,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我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口,就像个滑稽的默片演员,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何等恐惧,就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的性癖得到满足,我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值得眼前女人这样付出。
我和妻子,不能再这么纠结了,我也不想再这么藏着掖着了,我想和她一起光明正大走上这条道路,而不是我推着她,强迫她走。
她或许开心,或许不开心,但我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她愿意玩,就放开玩,开心地玩,她不愿意,就不玩,丧失了乐趣,玩乐就丧失了意义,这是夫妻的成人游戏,是肉体与心灵的过山车,不是什么你爱我爱的苦情傻屌肥皂剧。
我这种利用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纵容,来达成自己的嗜好,实在是下作到极致。
双手放在妻子肩上,眼睛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说到:“老婆,我很喜欢淫妻,我很喜欢你被别人干,但是我不喜欢你不喜欢的事,我喜欢你喜欢的事,这几次,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你在别的男人身上得到了特殊的快乐,这或许是你的特殊之处,就和我一样。你不想说就不说,你想做就去做,就算不爱我了也好,就算离婚也好,你不能把自己绑在我身上,不要在意我的看法,不能说你爱我,所以就要迁就我,你要高高兴兴,昂首挺胸地活着。要做个幸福的人。”
妻子笑了,那人间正艳阳高照。
我继续说道:“所谓爱,是相互付出,更是责任,你做的很好,我做的很差,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我不要你了,我一直相信着你,也请你一直相信相信着你的我。”眼前的女孩止不住的笑意,同样止不住的,还有泪水。
妻子回应我:“说什么漂亮话,大傻子,还不是想看我被别的男人……干,但是呢,我很开心啊,你以前就从没说过这些,我知道了,你爱的是我,而不是爱着我做的这件事,那么,老公,也请你相信相信着我的你自己。”她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是很想去了解,但是我不急,她不想说,就不说吧。
我相信她,我相信我自己。
过了半个月,这一天已经晚上10点半了,我依然坐在电脑前工作着,画着依然是以妻子为原型的色情漫画,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是那天淫妻地摊第二个大叔发来的信息,说起来,也不知大叔的老婆找到没。
“老弟,打扰了,我想看看弟妹的照片,我会钱的,我钱买。”如此开门见山,我又可怜他又想笑。
“大叔,你看嫂子的照片不就好了,我老婆只是和嫂子长得像,但又不真是你老婆。”
“她死了。”
麻木,绝望,苍凉。
“过量吸毒,在外省找到的尸体,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完好的。”
“对不起。”
“这是我咎由自取,我能接受,但是不能原谅,我把该做的事做了,就会去找她的,现在就让我骗一下自己吧,看到弟妹,就像看到她还活着一样,只是成了你的老婆,哈哈哈,是不是很有我们淫妻癖的意思啊。”
我的手机里似乎传来了那悲凉的笑声,如丧钟长鸣,有一位天使堕落成恶魔,被自诩正义的世人虐杀至死。
“我想她了,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一想起她最后的样子,我就真的不敢再去想了。”
“老哥,我自己是很想满足你的要求,但这关呼我妻子的身体,我得问问她的意见。”
“谢了,老弟,你做的很对,我要是当初多问问她的真实感受就好了,可惜我只顾我自己。”
我心想,错过从来不是错了,而是过了。
放下手机,来到客厅。
“有事想跟你说,老婆。”
我轻轻搂住正在低头仔细熨烫衣服的妻子。
她将熨斗放下,拉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微笑着:“什么事这么郑重?不会又要把我给卖了吧。”
被怼的哑口无言的我,只能不好意思地扣了扣后脑勺,小声说道:“那个,差不多把,老婆,您看您拍几张色图给人家看看呗……”
“我拒绝,除非老公你包一个月家务。”
“成交。”
“……”
妻子轻轻打了下我的肩膀,被我果断的回答气笑了,好看的睫毛如雨后彩虹:“好啦,逗你的,家务还是我来,但是老公你得收费哈,到时候买肉给你吃。”
“一定收费,别给我买肉啦,钱全给你,你买你喜欢的。”
“好吧,那就买只新口红吧,以前那只断掉了。”说着妻子将我的手机拿了过去,举了起来,头微偏,嘴角上扬,用极快的速度完成了一张自拍,她还问我这样子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