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婆子放了JiNg,禁脔不能着半缕衣衫,床前的脚踏板上,中间摆着主人的鞋,而被C的禁脔便跪在脚踏板的两边。
C了一个就跪左边。主人厉害了,C了一双,脚踏板的左右,两个禁脔各跪一边。
叶凛之走後,阿墨从架子上取了胭脂样的小罐子,又从墙上的挂钩中,取下翠竹木竿子。挑了一层油子,均匀的涂满竿子。便走到倾城那,往下边一T0Ng。
倾城整个yda0都浸满清凉的油子,暂态取代了疼痛。
碎发掩映下,小脸才恢复一丝生气。刑架上的倾城笑笑,此时的自己真的是一件器物,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器物。赏罚玩味皆由主人的喜好决定,自己哪有什麽权利说不呢?
阿墨把倾城放了下来,而拇指粗的铁链,依然挂在她身上。
谁让她只是低贱的禁脔呢?
不得惫懒,她跪了下来,由阿墨牵着一步一步爬到密室中央床下的脚踏板上。
阿墨拽了倾城项圈上的银链,末端拴在挂床帐的钩子上。
宽阔的大床空无一人,阿墨手捧叶凛之削成的木制yaNju,连同支架一起放到中央。
玉制的支架,鸢尾花纹覆密繁杂,竟如鹰眼一般盯着她。
莹白的肌肤,青花点点盛开,及腰的秀发如瀑。如此佳人,却是他低贱的X1inG,此时未着寸缕,按着规矩,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腰身直立双肩打开,跪在脚踏板上,直到烛火燃尽,直到天光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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