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柔摇摇头,「怎麽会,这是为了我等大莱,可疑分子……自当……除去。」
罗章听了,忍不住眼眶的酸涩,上前一把揽住妘柔。她在妘柔耳边温声道:「会过去的…终将会过去的,相信罗姊姊……」
只是妘柔未回应她的话语,若是此刻罗章看向妘柔,便会发现她的眸中透着坚定的神sE,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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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可以说是在妘柔踏进雅楼的瞬间,婴罂便睁开了眼。或者该说,她不知为何总有预感,妘柔会来找她,瞒着所有人来找她,所以即便入睡,仍有些心绪不宁。只是在见到妘柔时,婴罂被吓的不轻。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藉夜sE掩饰之下,穿着绣着华丽红边饰的黑sE朝服,十分庄重的前来。
时至此刻,婴罂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妘柔的身分,一方诸侯,拥有不小实力的一地国主。
她难受地咽了下唾沫,全身乃至手脚感觉不停地被针扎着,不过最为痛苦的,还要属她的x腔,从里头往外泛出的酸胀,她感觉唯有紧紧抱住眼前人才能够化解,可她又害怕……原来她已变成这般软心的人了吗,在到莱国的这四年里。
「你这时候来此…有何事?」婴罂艰难地问出口,尽管她已猜测到对方的想法。
「有要事相谈。」妘柔仍是摆出婴罂所熟悉的笑容,可她能分辨得出,b起白天分别时,妘柔笑的要更加勉强。
婴罂现在几乎转不动自己的大脑,她不知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应对。她知道今日白天和妘柔一起来的罗章一定看出了自己的身分,在她们回g0ng之後,有很多时间能让她们做出应对,因此,她b她们要更早做出行动,在妘柔二人尚待在雅楼时,她便悄悄放出飞奴,联系早已守候在莱国边境不远的祖队。
而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何因,她总感觉能嗅到空气中飘来的铁锈味,入夜时目视远方,竟以为看见了远方城市燃烧的熊熊烈火。也因为这般不宁的心境,才会使得她第一时间察觉到妘柔的到来吧。
自双手放开那信使的瞬间,她的内心便一直被恐惧占满,她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害怕,并非担心事迹败露而被杀,而是……她无法再正视妘柔了。
婴罂走在前头领着妘柔,边说道:「你在这时间到来,会让我多想的。」
瞧,连现在和妘柔说话时,她都不敢直视对方了,即便是一片衣角也一样。
「我正是为你所想的事而来。」
冷静淡然的幼nEnG嗓音从身後传来,话语中轻飘飘的语气几乎令婴罂以为这句话是自己想太多而产生的幻觉。不……是幻觉才好,不然,从妘柔口中听到这番话,她该如何应答才好?
「……君上?」婴罂僵y着身回过头。
妘柔只是看着她,没有回应,可在夜sE朦胧中,那透着光泽的双眼已照穿她的心。婴罂双腿在一瞬之间软了下来,失去动弹的力气。
目下占据自己心头的思绪,是恐惧、难堪……还是真正的心动?
婴罂对此时仍想着这些事的自己感到唾弃。
但已无反抗之力的她,只能看着妘柔一步步朝自己走近,轻轻拉过自己的手,然後慢慢抬起,放至唇边轻吻了下。彷佛用尽了所有心力,在她放下手之时,婴罂总感觉对面人在痛苦的喘息。
「妘……柔?」婴罂不敢置信地看向她,想问问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分为何,然婴罂却无法在她眼中找到其他心思。这双眼,似乎从头到尾,都纯净的像夜晚的星空,毫无瑕疵和遮掩,大方地展露在世人面前。
「随我来。」
这是婴罂最後能从妘柔口中听清的话。
意识腾空之前,婴罂记得她被妘柔带进了自己房间,和妘柔一起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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