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事让海cHa0感觉疲惫,拖着身T回了房间,在床榻上沉沉睡去。这个夜晚依旧是做梦连连,从往事到当下,最后梦见若星孤零零地站在对面,哀怨道:“姐姐,我不想要那根簪子,帮我把那根簪子拿走吧……”
梦里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海cHa0在床上惊醒,一声冷汗。她的嗓子哑了不少,此时却也顾不上许多,踉跄着跑出去问几时了,可有落葬。一个小花娘也是第一次见着海cHa0这副狼狈模样,答完海cHa0的问题,便试探着问:“海cHa0姐,你是身子不适吗?”
海cHa0声音微哑:“那簪子……”
“什么簪子呀?”小花娘问。
海cHa0感觉身上发冷,m0了m0胳膊:“原来已经落葬了……”
“是啊。”小花娘应了声,便走开了。歇业了一日的望海楼今日大门又开启,风流郎君们又来到这温柔乡富贵地,仿佛昨日无事发生。就连这楼中的nV子,都是含着浅浅笑意。
“你还在想着若星吗?”海cHa0身后传来一声音,她转身看,是怀意。怀意似乎是刚陪完客,慢慢地走过来,身上两枚玉佩在行进间碰撞,发出阵阵轻微的玉石声。怀意走到海cHa0身边,低声道:“方才我听见你同晚枝说话了,那支簪子,妈妈最后给取下来了,另添了一支金簪作陪葬。”
见海cHa0不应声,怀意又开口说:“你也明白的,像若星这样的花娘,是得不上这样丰厚的陪葬的。妈妈平日里看着心肠y,实则却也是知道这其中苦楚的,总不像有些看着心肠软,却是个心肠y的。妹妹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姐姐劝妹妹一句,既然已经熬过了她那样的日子,不如沉心静气给自己找一条路。”
海cHa0看着怀意又慢慢地走入人群,在两个书生边上坐下,笑意盈盈地斟酒,仿佛方才只是路过自己的身侧。她在望海楼的日子不短,却从未认真观察过这个nV子,只是在各处听到些闲言碎语,说是有时怀意也会陪那些落魄的书生喝酒。望海楼里的nV子大多都只想着能攀上一两个高官富商,毕竟娶妻娶贤,娶妾娶sE,花娘们争风吃醋常有,做不得贤妻。这怀意倒是反其道而行之。
看她韵容气度。倒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nV儿,也不知杜云堇去何处寻了这么个人来。
海cHa0歇了几日,自个儿没急,杜云堇没急,反倒是徐朗急了。一日夜晚,徐朗趁着同几个小友宴饮的闲隙时,赶到杜云堇的房间里,有些火大,话里话外都像是夹了火药。
“徐老爷,有些事是急不得的。”杜云堇喝了口茶,“这人总有个头昏脑热的日子,万一海cHa0姑娘一时糊涂,把这事T0Ng了出去,就更没有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