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男人刻意压低了嗓音问,sU得檀夔耳朵发麻。
她张口就想说不要,但已经肿了一夜的x听到这句话竟然直接汪了泡水。
不是吧,现在已经这么饥渴了?她还是个h花大闺nV呀!羞耻心作祟,嘴上支支吾吾,她的小x脯却是挺了又挺。
“说呀。”
细密的吻落在右脸,舌尖轻微刮擦。状似不经意得T1aN了T1aN师父的嘴角,一碰即离,复又侧过头,轻轻吮住莹润耳廓。
他什么也没说,但无一声sE不在g引。
某只手甚至大胆的挑开衣襟,松散系带,食指屈起,巧劲g弄着N尖。床帏里只有暧昧的水声和
nV子的喘息,一人埋在被子里,一人俯身相欺,此间彼间,竟分不出是谁先被g了q1NgyU。
寂寞难耐。
玩她的r,却又不T1aN。往下m0x,连根手指都不cHa进去,只抵着花唇上下摩挲。
这对一个吃过荤腥的nV人何其残忍。
檀夔知道,面前这人的耐心顶好,她不开口,便无法得到满足。
这也是他和槐玉的区别。同样的心狠手辣,但季渭可以等,刀刀凌迟,一击毙命。槐玉全然相反,要一个爽快刺激。
还能怎么办?求呗。
“求你……”
男人最吃这套。杏眼半睁,眸中含泪,娇娇弱弱待君怜。
此刻的季渭属实是咬牙y撑,“阿檀原先还喊疼呢。”
声音一顿,语气变得挑衅。
“受的住吗?”
这丫还在这装!但檀夔对付他们的法子可太多了。她cH0U出被压住的手腕,环在了男人的肩上,挺起身往他耳朵边呼了口气。
“x儿不疼~”
“只求夫君来疼疼阿檀~”
原来昨天是他烂好心!疯子又不懂疼人,怕这心肝儿承欢不住,昨夜汤池里一回、床上一回便草草了事,后半夜去淋了瓢冷水才勉强压下邪火,两人都不敢搂着她睡。结果人家好得很!前脚说着疼,后脚凑到跟前,挺着nZI要男人cHax。
季渭的眼里都快迸出火星子来。
“好宝都这么说了……”
“夫君定是要喂饱的。”
衣服卷着被子一道被掀开,檀夔吓得就要往床角里躲。
“躲什么?”
季渭单手扣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从不知道哪里取出来个暗红匣子。
“你拿的什么东西?!”
檀夔没听到回答,SiSi盯着他两指解开了锁扣。
里面是各式的金链银环,还有叫不上名的珠宝玉石做成了串子。
帐子里太暗,隔得又远,她看不真切。
“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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