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幸阑还是选择尊重祁如曼,也不进行下一步,就着身躯拢着她,等她的反应。
如果她说不要,那他就会停下来。
亮亮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仿佛盛得下满天星野。
谁都没有动。
抓着裤带的手小幅度地玩弄着两根绳子,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周幸阑以为她打退堂鼓了。
可祁如曼想的却是:他怎么还忍得住啊,勾裤带暗示的都那么明显了……
屋里本就温暖,而两个纠缠着的人又过分燥热,周幸阑自认为的煎熬漫长的等待里,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汗,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被心爱的女生耍的团团转;又像个虔诚的信徒,等待神明的宠幸……
只觉得连呼吸都是费力的,不敢有丝毫声音泄露。
这场无声的对峙结束于一个短暂阖眼的瞬间,软嫩的唇相触时,代表着默许,也是承诺的达成。
好吧,是祁如曼先忍不住了。
……
小手顺利地滑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抓住肉棒慢慢套弄。
祁如曼只觉得周幸阑劲头比刚刚更大了,好像这一个动作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拆吃入腹。
忽然被旋身抱起,五步并作三步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躺在卧室床上了。
那句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卧室还没问出口,就被唇舌堵住。
暖色的小灯生出一种暧昧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屋子。床头的娃娃、花瓶的鲜花还有电视里时有时无的音乐,都生出一股奇异的浪漫。
暖色的光从头顶洒落,周幸阑半边脸处在光下半边脸在暗处。被光招到的侧脸似乎连棱角都不那么锋利,倒显得他很温柔。偏偏身上的动作太粗暴,反差感油然而生。
似乎被光的侧面才是他的真面目,而温柔只是假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把祁如曼压在这个床上的时候,他心里生出了多少个龌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