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不耐地看着身旁酒品不太行的室友,直接起来,刘年便倒在一旁看上去并不太柔软的垫子上,好似睡过去了。
明知春倒是一直撑头笑着看着对面两人,余光当她还没醉,就坐在她边上,没想到他刚落座,明知春便头一歪靠上了他的肩膀,余光有些不自在,一偏头,柔软的唇便吻了上来。
“唔”,她眼波潋滟,余光想推开她,但是忍不住沉沦,从刚开始g杯完之后他喝了点,就再没喝,倒是刘年和明知春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渡过来的浓郁的酒香,让他几yu醉过去,又怎样不清不楚的被亲了,他想着。
忽然他感觉唇上有刺痛,而后被扑倒压住,“你不专心,”她说着,还拿着手指点点那受伤的唇瓣,显得有些娇憨,“我是不是亲过你啊,吻技好差,也不知道伸舌头。”
余光忍不住,翻身上去,亲上了那个喋喋不休的小嘴,她觉得昏昏的,一时呆住了。余光像是学习一样,含含上唇瓣,又亲亲下唇瓣,才试探地探进舌头去,和身下的小人共舞。男人好像在这方面有天然的学习能力,他在明知春的唇上攻城略地,她觉得自己又热又缺氧,像是沙漠里的清泉,被g渴的旅人不住汲取着。
“别亲了!”明知春用了劲推不开,只好一偏头去,却听见男声低低地喘在耳边,“差吗?”
明知春没听清,正过头来准备问,却看同样眼波潋滟的人正撑在她耳旁,“你打算对我负责吗?”
良久,两人没说一句话。
“啊?”她有些晕乎乎。
“我要上厕所!余光,余光!”刘年突然来了一句。
算了,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他遂不情不愿地去扶另外一个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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