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喝酒了就想女人了。
想着让他就在沙发上躺一夜算了,从他房间抱了凉被出来,轻轻给他搭上。
正要走,被猛地拽住,一个天旋地转。
陆在声压她身上,隔着衣服往她胸口拱。
含檀用手肘别开他的脑袋,生气道:“陆在声!我是含檀啊!别乱发情!”
“就是你……”他也不用使劲,放松身体往她身上一压,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陆在声!”含檀生气了,抬手挠他。
陆在声轻轻圈住她纤细的手腕儿往头上一按,低头含她的唇。
他小心翼翼、爱怜、温柔。
她满脑子只想给他弄出血来。
陆在声也不在乎她咬得多狠,血从他唇上渗进她嘴里,浓厚的铁锈腥味。
含檀松了劲儿又咬,陆在声跟没知觉似的,飞蛾扑火地继续吻她,送到她嘴边给她咬着发气。
她是该对他生气。
气他这个轮乱的恶种。
她的男朋友里,也不是没有爱她的,是他从中作梗阴暗地种下怀疑的种子,是他让她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本来是想花好几年的时间来磨,但一想到她就睡在他隔壁的床上和她新认识的男同事聊天,他就妒火中烧,难捱得不行。
含檀,我从没正眼看过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怎么你就要对这个男人笑对那个男人笑。
她咬得狠,一点不留情,而他依然不顾一切地要吻她。
到最后嘴里满是血的滋味,含檀终于不再咬了。
陆在声任她咬够了就隔着衣物去吻她的锁骨,慢慢地腾出一只手剥她衣服,扯开以后就用鼻子去拱她内衣。
不像用强,倒有点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