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怎的,说得跟开当铺的一般...”
杜如晦双眉微挑,右手探到女儿腿心,在那道神秘迷人的阴缝间摩挲着。
一面淡淡说道:“可不就是把为父一生的情爱,都抵给了心肝儿。”
语毕,便见女儿身体急遽颤动着,两道秀美的弯眉皱在一起,似是心中在做甚么激烈争斗。
杜如晦心中叹息。
他不作承诺,女儿便总也不安;他若是明言,女儿又难免愧疚。
总是要引她多思...
倒不如身体力行,做到她明白。
他时而并拢指尖,顺着女儿湿润的阴缝轻抚;时而手掌侧立,以掌为刀,在女儿阴缝里搓揉;时而拇指微弯,和掌心并拢,在女儿阴缝间揩拭...
“嗯嗯...父亲...”
杜竹宜很快舒服得直哼哼,大腿根情不自禁地夹紧父亲的手。
本能的愉悦让她暂时顾不上想别的,心神全然被父亲在自己腿心作乱的手牵动。
“心肝儿,怎的你这水儿,是越擦越多,总也擦不干呢?”
耳边又是父亲略带揶揄的调笑,杜竹宜嘤咛一声,自暴自弃地答道:
“因为,因为宜儿是父亲的坏女儿...”
杜如晦失笑,将被女儿淫水泡湿的右手,伸在女儿眼前晃了晃。
“不对,此非从心肝儿腹中冒出的坏水,而是从心肝儿小骚逼里流出来的骚水...”
他停了停,似认真思索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得出结论。
“是以,这流之不尽、擦之不干的骚水儿,只能说明心肝儿是为父的骚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