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问那个好不好,她是不是很喜欢时,杜竹宜没有正面回答。
可是,怎么可能会不好呢?是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好,甚至比父亲不知道是她的那次暗夜交欢,要好上千万倍!
那些又凶又狠的顶弄,那些毫不顾忌、使她浑身僵麻、呻吟不止的疯狂;荒唐乐事中,父亲时而陶醉、时而残忍、时而庄重、时而狂乱的脸;欢愉与秽乱混杂在一起,极度的快乐与巨大的痛苦模糊了界限...
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奉献给父亲,父亲回报了她更多。
贪婪地抓牢父亲给予的馈赠,试图将它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体内...
一觉醒来,不知是被身体吸收的多,抑或是流出体外的更多,只剩下些黏黏糊糊、微微肿胀的感觉在腿心,再经过沐浴,留给她的便愈发少得可怜。
杜竹宜不无懊恼地想,父亲说的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之前她以为哪怕只有一次也会满足,实在是,想得太过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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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
父亲粗莽的阳具抵在她极深处,将一股一股又一股的灼热液体激射,灌得她满满当当,而后他便像排空体内积存的一切,脱力般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她听到——
父亲的脉搏,与她自己的,以同样的频率跳动,想到自己本身便是出于父亲的血脉,心中更是萦绕着一种,与父亲无限融合的感动...
腿心,翕张的蚌肉,因过盛的快意而炙热,交欢后倦意浓浓,却并未感到餍足!
用两臂、两腿、柔软的娇躯将他缠绕,像最灵巧的蛇,盘住她最敬最爱的父亲...
“父亲射...在我里面后...抱着我,走至温泉出水口,在水面上的一处石阶坐下...”
杜竹宜见心兰双眼发亮、有话要问的样子,连忙竖起一根指头,做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