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媛的手绢上一角绣着幅鸳鸯戏水图。
两只鸳鸯绣得拙劣,是前些日子无聊时翠儿珠儿为陪着她打发时间教她绣的,模样瞧着实在像两只鹌鹑,哪儿像什么鸳鸯?
只不过舒媛很珍惜,这可是她绣的第一块帕子,虽然鸳鸯戏水图完成得不尽人意,太丑都不太好意思拿出来使用,但有对比才更易看出进步,人做什么事儿都不能一步登天,纵然是那些如今绣得好的姑娘,一开始学刺绣时肯定也同她一样磕磕绊绊,自己第一次便绣出了个大概,已是非常不错了。
她很是骄傲,觉得下一次一定会比这一次绣得更好。
这帕子她一直藏在枕头之下,谁知今天竟落在了卿墨眼中,而且他如今还将那帕子盖到了她腿间。
她慌了,若是卿墨瞧见她绣的那丑鸳鸯,笑话她怎么办?而且,她很是珍惜这帕子的!哪能这样子塞进她穴里染水液糟蹋?
然而还未来得及阻止,卿墨的指尖便顶着她的帕子往肉穴中入,丝绸面料,滑腻柔软,进入得无比顺滑。
“呜呜,嗯……呜,不许将军用这帕子。”
卿墨早就瞧见那两只造型奇特的鸳鸯,却偏要逗她,“为何不许?难不成这帕子有何奥妙之处,还未让我发现?”
卿墨手掌大,指节也好长,待整根手指没入,已捅得舒媛小声哼唧起来。
那绸面擦过穴肉,抚得舒媛痒意丛生,水液都把帕子浸湿了,卿墨的指节定然也埋在她穴内湿完了,他指腹随意轻轻按压,竟激得舒媛颤着身子又涌一回蜜液。
舒媛无措哭着,余韵刚落,卿墨看着她反应,便又含笑勾了勾埋在她湿热肉穴内的手指,来回数次,裹着手帕抽动起来。
随后,他故意低头去瞧,那帕子进了大半,偏偏就留了绣上鸳鸯戏水图的一角在肉穴口处,随着卿墨手指的进出,舒媛身子颤得厉害,那帕角也随着她的身体颤巍巍地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