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度过了没有对方的元旦,再见面时也没有人提自己是怎么跨年的。
只是这种语言交流闭塞总要有一个缺口来释放。
江昀峥这次在床上要的格外凶狠。
双手握住方荷的大腿向两边打开,站在床边自上而下捣弄花穴,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敏感的甬道,最深处的汁水都被插得溅了出来。
方荷抱紧膝窝,指尖都陷进大腿的软肉里:“啊——哈——”
肉棒被紧紧缠住,越是用力抽插,小穴越是用无数张小嘴去吸他,有种如果不用力顶送就无法自拔的快感,所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怎么这么会吸?嗯?”声音沙哑极了。
不只是额头和脸颊,赤裸结实的胸膛也泛着一片水光,湿淋淋的给他线条健美的肌肉镀上诱人的色泽。
她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流泪,呜咽地呻吟。
“受不了了?是吗?”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盯着她问。
她还是摇头,倔强的不肯说话。
像是置气一样,两人心里都憋了股劲儿,气自己太在乎对方,气自己,不争气。
于是一个逼对方低头,一个硬着头皮死扛。
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却忍不住想要更多,除了对身体的渴望,心里居然也生出了更多奢望。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却可以清楚感受的东西。
江昀峥见她不肯喊停,彻底放开索取。
野兽一旦出笼,必须吃饱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