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难吃也不容易。”
他说,随意的用筷子轻敲了敲盘子:“喜欢鲈鱼吗?古人有句话说的好:‘唯有故人怜未替,欲封干脍寄终南’,说得就是生鱼脍。”
“”林烟老实的説:“听不懂。”
然桐只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聊了一会,就听到一旁桌子的人的谈话。
“话说,这次的武林大会,会是哪个门派拔得头筹?”
“这还用问吗?想必又是清风观吧,独领风骚十多年了。”
“清风观虽然大,但近年来新的门派兴起,人才济济,我倒觉得,别的门派也很有机会。”
那人冷笑一声。
“我看你是不明白江湖事。别的门派再多,论武功之高深,武学之广博,又怎及得上清风观?何况今儿清风观掌门也来了,虽说,清风观掌门并不以武功见长。可掌门既然来了,想必门派精英尽出,其他门派是再无机会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争论,倒后来愈説愈大声,简直像要吵了起来,林烟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由看向然桐。
“我记得你说过,清风观现任掌门与你相熟,他的人品武功如何?”
他心不在焉的用筷子翻动碗里的饭菜
:“人品还行,武功倒是普通,不过平儿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
“他叫平儿吗?”
“是。”然桐看着她,慢条斯理的:“他叫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