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说着帮段天边舔,却没有半分要低头的意思,垂着眼,手指慢吞吞拨弄她沾着泪的睫毛,又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
十七有一双称得上漂亮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搬重物时极有力量感。
段天边曾看他用这双手握过警枪,签过文件,拿过香槟,如今却一一滑过满是吻痕的脖颈,咬破皮的乳^尖,被顶得凸起过的小腹,最后插进她光溜溜的腿间。
粗粝的指腹不算温柔地碾揉中间那颗被吸肿了的小核,仿佛要从里面挤出水来。
过量的催情剂让她浑身瘫软,下面干涩又空虚,仿佛变成一个几乎每时每刻都需要男人抱着摸逼的荡妇,被人随便揉两把也爽得打哆嗦。
段天边呼吸急促地闭上眼,身上又燥又痒,两腿明明想要并拢,偏偏怎么夹都夹不住,只能无力地敞开任他肆意抚摸玩弄。
她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只能发着抖抬起胳膊,想要至少遮掩一下脸上的失态与难堪,又被十七攥住手。
“挡什么?”
他低着视线,神色并不温柔,仍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压迫感,眉眼轮廓,每一道线条透着漠然与冷硬。
他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段天边难堪的原因,却又固执地不允许段天边在他面前有任何遮掩,要让她在这段病态的关系中重新变得一丝不挂,毫无保留。
段天边怔怔地同这个面容冷酷又模糊的人对视,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轻轻一眨眼,眼泪又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窗外的大雪似乎停了,凛冽呼啸的风也没了声音。
二十七岁的段天边在这段难捱的沉默恍惚中逐渐醒悟明白,或许以前在她看不到的那些地方,“苏源”一直都是这样的神情,居高临下、漫不经心,也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筹码货物,面无表情地坐在人群簇拥的地下王国里发号施令,轻描淡写地说出任何与那副清俊长相相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