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泽霖本觉自己中的春药就要解了,可这临门一脚却连哑炮都没得放了。
合欢见状,又复伸其手去触碰那弓弦。可还没等摸到,眼前忽然模糊了一下,那向前探着的身子便栽倒了下去。
沉泽霖眼见她就要掉下床,双臂立马接住了她,抱在了怀里。
“姑娘怎么了?”他急切地问道。
合欢枕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被硕大的肌肉包裹着,仿佛那宽厚结实的胸膛就像高大的松柏,能够抵挡一切骤雨风暴,让她这颗芳草从此有了依靠。
她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那身体的热度,犹如太阳一样照耀着她,又如烛火一样温暖着她,让她这棵花苗有了生命力。
就像花草攀附上了大树,怀抱着光明,向阳而生。
真可谓是“藤萝系甲,可春可秋。怀丁抱丙,跨凤乘猴。”
这种感觉与和抱着石楠的感觉有所不同。石楠身上没有一丝肌肉,肌肤似女子一样白净平滑,抱起来并没有一种归属的感觉。
他们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男人。
如果说她和石楠是草木间的互相取暖,那她和沉泽霖便是生命的牵绊。
合欢本想就这么一直沉醉在他的怀中,但她摸了摸自己灼烧的腹部,气息奄奄地说道:“沉公子……我的毒好像更深了……”
沉泽霖这才想起合欢似乎也中了毒,便把她抱回了床上。
“姑娘似乎和我中的不是一样的毒,我自己的毒似乎倒是好办,但是姑娘你呢?”
“公子不必管我了……”
“这毒也是要阴阳交会才能解吗?”他疑惑着问道。
合欢点了点头。
“如若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