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秀抚摸着那一双笔直的秀腿,赞叹着这绝妙的玉骨冰肌,道:“小娘子,我摸了这么多年的布料,再上好的绫罗绸缎,都没有你的肌肤这样细致滑腻,暗香凝脂。”
梁承秀一只手举着合欢的脚踝,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花缝周围捻揉,食指试探地潜入那条缝隙,摸到了那凸起的小阴核,拇指这时也伸了进去,轻轻地掐住那枚小红豆,捻了又捻,惹得她双腿直颤。
接着,他左右拨了拨那两片半露在玉缝外的花唇,复而回挑了那敏感的花蒂。合欢被他的回马枪杀了个措手不及,咿咿呀呀地直叫。
不亏是裁缝出身,手指上的细活儿还真是没白干。果真是“轻拢慢拈抹复挑”,就像弹琵琶一样。
“怎么样,我这手指上的功夫可是在这十里八村都是出了名的,‘石坪梁一指’说的就是我,哈哈哈!”
不久,那洞口便流出一汪清泉,润湿了他的手指,当真是“揉指花欲露,入壑泉始出。”
但他却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指尖的动作,那穴门处便响起了潺潺的流水声,伴随着合欢的那清脆的喊叫,就如同琵琶声一样,玉珠走盘,泉水叮咚,当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听说这‘杏花西’的头牌花闹春的琵琶一绝,但我看她弹的曲儿可远不如小娘子的‘琵琶身’这般销魂。”
合欢把梁承秀当成了沉泽霖,本是如琴弦紧绷的身体,此时却感觉自己像断了弦一样,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
不知怎的,如果是沉公子这般对她,无论是“量尺寸”还是“还债”,她都是甘之如饴。
梁承秀见她玉面含春,眼神迷离,自觉时机成熟,便解开了袍子,掏出了那胀大的把儿,抵在合欢的花缝上,寻找着洞口。
“小娘子,今日就让你体会一下成为女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