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是受不了了,身体极累,可精神又无比亢奋。
她身体全然往后倒去,任凭着冯啸在后撑着。后面的那穴儿被干得似要被撑坏了,在交合的地方,一点儿的褶皱都不见,洞口被绷的极紧,在反复的操弄下已经从着一开始泛白变成了透红深红的颜色。
“冯啸……啊、你个…你个变态……”
她又叫,恨不得指着这两个人的鼻子骂,可她什么都做不得,只能用着破碎的嗓子断断续续的念着,还没等骂完,她脖子又被人勾去,冯啸掐着她两颊,要她扭过头被他吻着。
那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小嘴儿又被堵上,迷迷蒙蒙之间,她被两人弄的换了个姿势,裙子不知道被谁一把扯开了,她光着屁股,两腿大大岔开,腿弯被人给撑着抱着。
她分不清是谁在玩自己的奶肉了,也分不清是谁在玩自己的阴蒂,在玩自己的小穴了。
身后的疼成了顿顿的麻,麻痛感跟着快感交织在一起,又被快感慢慢淹过。
她全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被夺了去,唯一仅剩的就是她下身那正遭着奸淫的两处嫩穴,他们有时会同同顶到最深,有时又会前后交迭,要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被快感裹挟。
到最后,什么折辱,什么委屈,什么道德,这些人性之上的束缚统统都消失了,她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连一丁点儿拿来同他们对抗的力气都没了,她任着自己的双手被他们缚着,任着自己的双腿被人如把尿般地打开。她已经记不得自己喷了几次了,连着高潮几次后,她一点儿都喷不出,阴道只会紧紧缩着,却迟迟看不到该有的反应。
她前面一到,就带着后洞一块儿的缩紧,那屁眼本来就比前头的花穴要窄,这一缩一夹,真是要把人精水都吸去。每次她这一缩,冯啸就掰着她屁股强行把着紧绷的肠道给操开。
江瑾瑜最受不了这样,冯啸这一弄,她就要哭着求饶。
“别操了……别操屁眼儿了,唔、好涨……吃不进了……”
“啊……哥……冯啸……要坏了……!”
一时间,她这声声竟不知是对谁说的,又是叫的谁唤的谁。
江瑾瑜的身体在剧烈的发颤,可偏连能依靠的抓手都没有,她宛如孤舟,由着海潮汹涌,漂泊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