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桑冲她甜甜笑了一下，出了电梯，留下电梯众人忍的痛苦的笑声。
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机看还是停留在昨晚的聊天记录，明桑悠闲的打字，“有人骂你。”
果不其然，对面回的很快，“嗯。”
“还骂我。”
“骂回去。”
明桑有些不满，继续回复着，“你都不问谁吗？”
“不管谁你也不会输。”
明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在靳则周心里面是个爱骂人的形象吗？刚想要继续和手机对面的人再说几句，就看见学姐一脸幽怨的从沉赴办公室出来。
生无可恋地通知她们，“今天加班，可能要通宵。”
“可恨资本家。”明桑恨恨打字发送，然后把手机扔一旁。
靳则周看着手机上面最后发来的消息，摸不着头脑。
学姐凑过个头，悄悄和明桑说话，“靳教授那边都不怎么加班，只有我们啊，程序员的宿命。”
明桑看着已经无法撤回的消息，觉得自己寿命到头了，心虚地没再说话。
靳则周在纪市开了一整天会，又跑了好几个医院和机构，到了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多。
平常都撒娇睡前和他打电话说晚安的人今天像是消失一样，微信安安静静的，靳则周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指停在视频通话半天。
可能今天睡着了，靳则周怕吵醒那个娇气包，最后还是关了手机准备睡觉。
一向睡前叽叽喳喳的声音消失，居然有些不习惯，靳则周偏头看着外面绚烂的城市灯光，果然，人见过太阳就不能在忍受黑暗。
靳则周都不知道几点自己才睡着的，睁开眼睛拿起手机看见消失了一天的人给自己发消息。
还是凌晨五点钟，靳则周皱眉看着。
“我要5.20睡觉。”
“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要浪漫不要命。”
“一个即将猝死在研究所的普通员工和老板不普通的女朋友绝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