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茂密的树林里,寒气b人,针状的叶片上凝结的水珠彷佛绽着寒光。我拨开了一些低矮杂生的树枝,朝着更深处走去。眼前的男人用铲子在地上铲出了一个小洞,泥土沾上了他好看的西装和皮鞋。他的身影高挑又结实,穿起西装来特别笔挺。听到声响,他停下动作,稍微卷起了袖子。
然後他转头看着我,眼睛像黑洞一样深邃,浅浅一笑,说:「你来了。」
一圈又一圈的水雾。声音是那样低沉。
我笑了。
我们一起拖着那个重得要命的红sE行李箱,箱底的轮子在地上滚出两道清楚的痕迹,用尽全力一扔,扬起了一阵风沙,行李箱撞击着土坑,发出了咚咚咚的厚实声音,最後落到了洞的底部。
一铲一铲地,用泥土覆盖住手提箱,那是b想像中还累人的劳动,身T内部都热起来了,我们再用地上的落叶随意地堆放,看起来很完美。在铲土的过程中,我觉得我心里好像有甚麽东西,也跟着被覆盖住,再也看不见了。
男人蹲下来细心地抹去箱底轮子的轮印,彻底抹灭了它的存在。
男人仍是蹲着,雨水打进他深邃的眼里。他抬头看我一眼,说:「你自由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共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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