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尔烟见他动怒了,急忙搂住他灭火,安抚道:“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刚生完孩子就那个对身T不好。”说完这些,她正sE道:“有件正事要跟你说,明天我要上岸去……”裴尔烟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见一个朋友。”
鲛人闻言“腾”的一声从石床上坐了起来,吼道:“你能有什麽朋友?你明天是要去见哪个野男人?啊?”
裴尔烟听他管素蝶叫野男人,心中很不高兴,g脆脖子一梗,哼道:“就是去见男人了,你能怎麽样?我还给他生了个孩子呢。”
鲛人听完,一把抓起边上的宝宝,吼道:“那我还给你生了个孩子呢,你这就要抛弃我们孤儿寡母的去找那个野男人了?你狠得下心麽!”
裴尔烟不高兴的说:“别老野男人野男人的叫,要论先来後到人家还要排在你前头呢。”
鲛人听了气的半天双不出话来,两颗眼珠子几乎就要瞪出眼眶了。半晌,他终於憋出一句来:“那好,明天我跟你一块去。”
裴尔烟哼了一声说:“人家可是在天上飞的,你行麽?”
鲛人听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道:“我怎麽就不行了?你是不是一天到晚盼着我不行好去找那野男人啊?天上飞的怎麽了,我还是水里游的呢,他行麽他!”
裴尔烟气得一翻身,不再跟他继续纠缠,说道:“我睡觉了,你Ai跟不跟。”
鲛人也哼了一声,同样转身背对着她睡了。这是这小夫妻俩相识以来第一晚背对着对方而眠。
次日,裴尔烟醒来,就被鲛人吓了一跳,原本还有几分睡意的她在见到鲛人的新造型之後吓得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的头发呢?”
鲛人本就长得凶恶,如今不知道为何剃了个光头,就更没法入眼了。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小瓶子说:“去海巫那里换了瓶药,喝了就可以在陆地上行走。”
裴尔烟一愣,多熟悉的桥段啊。她忍不住追问道:“那你长出腿以後是不是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好多根针在扎一样?是不是天一亮就要变成泡沫了?”
鲛人将瓶中的YeT一饮而尽,然後难得平静地看着裴尔烟说:“这麽想我倒霉,当初g嘛还把我哭醒?”说完,执起裴尔烟的手,拉着她向海面浮去。
裴尔烟被他这一句话噎的无言以对,心道自己不就是喜欢和他开开玩笑麽,这麽彪悍的人,怎麽这麽小心眼啊。
十三:对不起各位,我实在是太喜欢鲛人了,所以这孩子的戏份又加了,愁。我就是喜欢他明明长了强攻的身子,却是个弱受的命。哈哈~
裴尔烟带着还不太会走路的鲛人,凭着记忆找到了当初那块遇见素蝶的草坪。鲛人扭着两条如面条一般的腿,不住的催到:“怎麽还没到?”
裴尔烟一边艰难地认路,一边安抚着说:“快了,快了。”
鲛人终於忍不住怒吼一声道:“你这麽说了一路了!”
“这次是真的快到了。”裴尔烟不耐烦的说。越是接近素蝶,她就越是紧张,说不出为什麽。
裴尔烟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素蝶的树屋,她远远地就望见树洞的门口坐着一个蓝sE的身影。就见那美人此刻正坐在一根树杈上,纤手托着下巴,皱眉望向远方,额头上的触角也是垂在眉间的,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裴尔烟张了张嘴想唤他一声,可是话还没出口,两行清泪就先滑了下来,哽咽的竟说不出话来。她一边哭着,一边朝着美人跑去,直跑到树下,抬头仰望着素蝶,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素蝶呆呆的望着脚下那突然出现的朝思暮想的人儿,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过了许久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瘦了。”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再大一点声音就会吓跑这梦中的nV子一般。
裴尔烟做梦也没想到他见到自己第一面竟说出了这三个字,脸上的泪珠掉得更凶。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人关心过自己的健康状况了?她的素蝶还是她的素蝶,一点都没变。那个让人疼到心坎里去的素蝶。裴尔烟拼命的摇头,用力擦着眼泪说道:“我能听懂你说话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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