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正式表演时她才感受到乐队的魅力,现场演奏的乐器和可以随意变化的鼓点远远不是合成的伴奏可以b拟的。现场的冲击力和感染力非常强烈,台下的观众好像进入了他们队的演唱会,在舞台下不受拘束地呐喊。
王久倾蹦迪蹦得差点忘记自己腰还是软的,蹦到最后突然停下来回到抒情段时都站不稳了,一手扶在沈玿白的立麦支架上靠着伴他唱高音。
沈玿白见她摇摇yu坠,唱着高音顺手帮她扶稳支架。
王久倾原本好担心跳到一半会突然被某禽兽捉弄,幸好他良心发现没有再多做什么,不然她结束舞台时真的会JiNg疲力竭又倒一次。
随着镲音的消失,飘满亮片的舞台灯光暗下,王久倾靠着支架,头脑一片空白。
反锁了后台的厕所门,王久倾双腿抖得不行,勉强坐在cH0U水马桶盖上脱下Sh透的内K,想要扯出那颗折磨她一个多小时的跳蛋。
进去和出来都不容易,何况她现在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一点点细微的动作就能压榨g她剩下的所有力量。
多余的YeT在光lU0的腿上蜿蜒,她要紧紧抓着扶手才有办法维持平衡,好不容易在折磨中让跳蛋靠近yda0口了,王久倾双眼一闭,想要一鼓作气把它扯出来。
突如其来的皮鞋敲击瓷砖的声音让她全身一紧,不敢动作。
那双皮鞋停在她的门外,礼貌的敲门声,但言语可不礼貌:“开门,王久倾。”
是段瑞安的声音。
他在她身上装了GPS吗?怎么这么快就能定位到她的位置。
王久倾还想挣扎一下:“导师,请等一下,我马上出去。”手上用力向外拉,但她几无力气,肌r0U又在紧张中不断收缩,跳蛋反而被吞得更深了。
段瑞安听见里面闷闷的喘息声,带着笑意说:“我知道你在g嘛,快开门。”手上惩罚X的微微拉高了频率,门内立刻反馈X地发出一声撞门声,随后门就被轻轻拉开了一个缝。
王久倾余光瞥见段瑞安灵活地闪身进了狭窄的厕所单间,顺手锁了门,便支撑不住地抓着他的领口倒在他身上。
“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乖乖含好它。”段瑞安看起来心情不错,随她靠在x口,托起她的腿伸手找寻那颗跳蛋的线。
被手触碰让王久倾反SX地逃离,她抓紧对面的领口,尽最大能力踮起脚尖,却无法阻止那只温暖的手触碰她被冰凉YeT覆盖的Y部。
王久倾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已经找到跳蛋的手非但没有帮她解除困扰,还顺势拉着线ch0UcHaa了起来。
她光lU0着下身蹭在高级的西装布料上,SHeNY1N着靠在宽阔的x膛,眼前一枚闪烁的领夹在她随着他手的摇动中光芒变幻。
已经习惯快感的身T不受控制地随着段瑞安手部的动作伸展起伏,乖巧地承受他给的每一份宠Ai。
王久倾细微地战栗,模糊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顺着神经打破了她脑内的最后一丝清明。
她抬头无意识地张唇,唇舌被堵住,眼前也变暗了。
跳蛋“咕唧”一声被段瑞安拔出来,他顺手装进了口袋,看着已经把全部重量放在他身上的王久倾,亲亲她乖巧地张开的唇:“还是这时候最老实。”
段瑞安整理好她,像对睡着的孩子一样叮嘱:“要是每天都这么乖就好了,我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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