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倾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满目金色。
edward的头埋在她的颈侧,金色长卷发飘洒在枕头上,他安稳地环抱她发出微微的鼾声。
王久倾稍微动了动,edward的鼾声就断了。
他的睫毛也是浅浅的,配合虹膜的颜色就像天空上漂浮的一片羽毛。
这种想法让总是被他外貌迷惑的王久倾感到好受一点了,不怪她见色起意,全怪对方长得太好看。
“唔,”edward蹭蹭她:“早上好呀,久倾。”
edward明显变得亲昵的态度让昨天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王久倾痛苦地呻吟着转了个身,却被下身拉扯的疼痛提醒更加重了她懊悔。
论一次翻车的后果能有多惨。
后患无穷…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edward从王久倾向日葵完完全全变身为了王久倾腿部挂件,无论她走到哪儿身后都跟着这只巨型“小尾巴”。
第二是罗一野,他从此开始再也没有回到他们的房间过,edward喜不自禁,光明正大地直接搬了进来取代了罗一野的位置。
制作组让他们分成小队进行活动,edward在滑雪和钓鱼直接纠结不已,最终痛下决心选择了滑雪。
王久倾扶着痛到不行的老腰摊在汽车后座,毅然决然选择了她最恨的钓鱼。
她的腰经不起任何形式的折腾了。
edward满脸委屈地看着沉玿白和王久倾提着小桶扛着鱼竿走远。
王久倾趿拉着拖鞋,慢慢悠悠地和沉玿白离开队伍,在瓦卡蒂普湖旁随便找了个地方垂钓。
寂静的湖畔没有一丝声响,或许是因为冬天,连鸟叫声都平息下来。
“怎么没鱼呢?”王久倾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没坐了一会儿就着急起来,况且她的腰隐隐作痛,在折迭椅上怎么挪都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沉玿白直视着平静无波的湖面:“像你这样动来动去,鱼早被吓跑了。”
王久倾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杆:“那我从现在开始不动了。”
时间悄然流逝,王久倾看了看表,又过去快一小时。
“这湖里是不是没鱼??”王久倾质疑,“怎么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沉玿白皱着眉收杆看了一眼,鱼饵还完整地挂在上面,他又甩了一次杆。
王久倾不想让这段时间的音频完全空闲下来,但沉玿白不喜欢她喋喋不休,于是她小小声地哼起了歌。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沉玿白面色不虞,好像因为鱼的不知好歹而有些生气。
“好吧。”王久倾原本也不是因为想钓鱼来的,听他说嫌弃她吵闹,干脆收了鱼竿坐到一边去:“我感觉是钓不上来了,你慢慢钓吧,我看着你钓。”
沉玿白没说话,他像一座石化的雕塑,一动不动地坐着。
两个摄像师蹲守在一旁,也是一动不动。
“我们打个赌吧?我赌你最多钓上来一条鱼,输的人要被丢进水里。”王久倾转了转眼珠子,提议道。
沉玿白摸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然后塞回口袋接着钓鱼。
王久倾也掏出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