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
闻言,苏若兰瞬间便激动了,“难道父亲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接触这标记?”
结果,父亲下一句话就击碎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个自然不能。”
“那该如何?”
该如何?
苏若兰只见父亲的双眼一沉,随即便Y沉着脸道,“我苏家自然不能招一个奴隶为婿,即日起,为父会派重兵把守你那院子,将奴隶限制在院内。
等她洗去奴隶的标志且恢复容貌,爹便为她安排个好的出身,咱们再招她为婿,让你们举行婚礼,只要我儿在婚后诞下孩儿,到时我苏家有后,还怕她一个奴隶的掣肘?
若我儿愿意,可以将她囚禁起来,让她终身不得踏出宅院,若怕她破罐子破摔伤了你,便直接用锁链将她锁在床榻上当做禁脔,任我儿为所yu为!”
这就是父亲说的解决之法?
“可,可nV儿不愿被奴隶触碰,更不想怀上奴隶的孽种,”苏若兰咬唇回道。
奴隶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恶心,尤其是在她的身子竟然还因为奴隶的触碰而愉悦时,她心中更是恶心,更不用说还要怀上奴隶的孽种。
“我的傻闺nV哟,由你怀胎十月,从你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儿怎么会是奴隶的孽种呢?当然是咱们苏家的子嗣!那奴隶不过是助你怀上身孕而已,你可不能这么想不开啊,咱得转变观念,”不转又能如何,若兰还能生下其他人的孩子?他还能有其他子嗣?
“可,可是,”苏若兰还是犹豫。
对于nV儿的犹豫,苏昌廉直接道,“没什么好可是的,你若真厌恶那奴隶,那就在诞下孩儿之后杀了她!但前提是你能承受身T虚弱以及减寿的后果。
且咱们苏家向来注重脸面,苏家nV子绝不可二嫁,招赘也一样,就算你摆脱了她的标记,可以重新寻找其他男子,最多也只能招几个面首,藏在后院中,绝不可让世人知晓,影响我苏家的声誉!”
苏若兰没有说话,只沉默不语,显然是不愿意的。
“若兰呐,事已至此,我们父nV只能想开点呐。对了,在你成亲之前,绝不可先有了身孕,为父会着人为你备些避子汤药,”苏昌廉面容严肃地道。
是啊,就算她的夫婿逝去,她也不能再招赘呢,否则会影响苏家的声誉,那未婚有孕,更损声誉,父亲自然不会愿意。
见nV儿久久不语,苏老爷知道她需要时间考虑,也没催她,只拍了拍她的肩膀,“若兰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至于其他事,爹都会为你解决的,等你想通了便来寻爹,往后就得承担起苏府的重任了啊。”
不多时,苏若兰也有些缓过来了,便起了身,“知道了爹,nV儿先行告退。”
苏昌廉摆了摆手,“去吧,去吧,爹也得好好想想。”
行过礼,苏若兰缓步离开。
父亲说的对,她得好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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