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起来这互相不对付的两人如何滚在一起的呢?
事情还要说回到三天前,门派派何隽舒下山历练,在何隽舒已经解决事件准备打道回府之时,有不长眼的采花贼见何隽舒生得柔美,把他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美人,竟胆大包天地将春药下在了他的茶杯里。
何隽舒虽武力高强,但毕竟年纪尚小,对这些旁门左道防不胜防。
在他饮下茶水过了一阵身体出现异样,又发现有一男子贼眉鼠眼于一旁频频向他投递眼神后,对这些腌臜事厌烦至极的何隽舒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当即便对那采花贼发作。
谁料那采花贼虽是三脚猫功夫,轻功却练得漂亮,直接跳起身来溜之大吉。
何隽舒一路追着那采花贼来到一条偏僻的山间小路上,此时春药的效果已经开始发作,何隽舒白皙的脸蛋上已经是红潮密布,下身也硬得将宽松的下摆都撑得支起了一个弧度。
那采花贼见美人如此情状,竟停止逃跑,上前一步来伸出爪子想来摸何隽舒潮红的脸。
“啊!!!”下一秒,采花贼便痛叫出声,他惊恐地看向地下,那里赫然躺着他的右手。
下一秒,他的视线再次调转,竟能以从下往上的角度看到自己的身体。只是现在那个身体已经没有头了,正止不住往外喷血。
原是这淫贼的脑袋叫何隽舒一剑削下,像切菜似的。
采花贼到死也没想到,看似文弱的美人,竟然能让他连反抗的反应都来不及做便身首异处。
“不自量力…”何隽舒厌烦地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视线已经有点开始模糊,这春药药性太强烈,让何隽舒下身已经开始硬得发疼,若是不找人疏解,恐怕…
正当何隽舒强忍欲火之时,草丛处却传来一阵异响。
“谁!”何隽舒一声大喝,随即却见辰泽从草丛中走来,脸上还带着揶揄的笑意,竟不知在旁边看了多久。
“何隽舒,原来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辰泽摸了摸下巴,看着眼前汗流不止,脸色熏红的何隽舒调笑到。
他本是在本处偏僻的草丛休息,倒是没想到倒是看了一出好戏,对象还是那个让小栩欢喜不已的何隽舒,这让他怎能不感到神清气爽。
他和何隽舒平时本来就不对付,何隽舒看不上他,他又何尝不厌烦何隽舒。
何隽舒看着离自己只有三步之遥的辰泽,心中冷笑不止,辰泽,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来招惹我的。
他的春药再不解,恐怕有爆体而亡的风险,这荒郊野岭的,看样子也只有辰泽唯一的活人,他也只能捏着鼻子上一上这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