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说,阿兹瑞尔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镇住了夏尔,并且对于夏尔来说白花花的肉体,其实也并不好看。
总之,经过此事之后,夏尔再也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
他的性爱知识仅仅来自于阿兹瑞尔,他也只在阿兹瑞尔身上实践过。
说一句阿兹瑞尔是他的性爱导师都不为过,不过可惜的是,老师也只能教授学生自己会的知识,虽然阿兹瑞尔在学校时学习的雌虫必修科目都是满分,但他精通的知识那些正经玩意,外面那些玩的花的他也没接触过啊。
这就导致夏尔对于雌虫目前的情况了解的完全不够,他只以为雌虫被下了春药,却不知如果雌虫只被下了春药,夏尔的肾都要被他主动骑空了,那会像之前那么乖巧。
并且这种春药对雌虫来说并不是一次性的,激素在短时间内的超额分泌使得雌虫迅速发情并打开生殖腔,即使生殖腔内已经接受了精液闭合,但还会使雌虫的身体处在一种假性发情的状态。
夏尔看着那个雌虫,他此时正安静地躺在浴缸里,一副乖巧的模样,眉头微蹙,几声细碎的呻吟从紧闭的嘴中漏出。
应该是药效还有些残留,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帮他把身体洗一下,再回去睡上一觉明天应该就好了。
夏尔开始给他认真清理起来。
他打湿一块干净的毛巾,细致地擦着雌虫的身体。
深红的乳头还是微微硬着,打湿了水的毛巾对于大块娇嫩的皮肤来说还是有些太粗糙了,只几下就让乳头的颜色变得更为艳丽。
乳尖被毛巾摩擦的感觉对于雌虫来说可能有点刺激,让窝在浴缸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白嫩的乳肉被这动作搞得微微变形。
不过夏尔内心并没有什么邪念,被使用过后的胸部出现这种反应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过会儿雌虫应该就能平复下来了。
擦遍了雌虫能擦到的所有地方后,夏尔这才停了下来。
夏尔只觉得完成了一项任务,可怜的雌虫的那双腿确是越夹越紧了。
夏尔用双手随便抹了几下雌虫后背他没照顾到的地方就开始给雌虫清理后穴了。
擦身体的工作不累但却非常无聊,他有些不耐烦了。
清理后穴的话肯定是将他翻个身更方便,但是夏尔也是不想折腾,就只把雌虫的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给掰开,将其各放在浴缸的两边,露出被操得微红的穴口。
夏尔放进两根手指,后穴经过连翻操弄,变得十分松软,容纳两根手指实在是不在话下。
后穴轻松地就将手指吞了进去,明显还留有余力。
手指微微将后穴撑开,露出瑰色的穴肉,方便淫水流出。
可能是为了将流出去的淫水冲掉,夏尔打开了花洒,对着雌虫的后穴猛冲。
不过这淫水好像怎么永远都清理不干净似的,怎么还一直流呢,夏尔皱眉想。
算了,找什么东西垫垫吧,淫水也不是什么脏东西,总归会自己排出来的。
夏尔艰难地抱起雌虫,擦干他身上多余的水分,将浴巾垫在后穴的位置,准备将他抱回浴室。
本来在他身上安分待着的雌虫,这会缺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缠绕着,有如蛇的黏腻。
好像一条发情的淫蛇,不知羞耻地缠着主人,用本能进行勾引。
夏尔深呼一口气,安静的雌虫他倒是勉强能够抱住,可现在这个不懂事的雌虫确实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让他着实不知如何发力才能抱得住他。
他想要坚持一下,等走到床上再将他放下。
可雌虫偏不如他意,得不到满足的他呜呜地小声啜泣起来,好像在埋怨,不安分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夏尔脖颈的肌肤。
他倒是还知道分寸,只是舔,或是小口地啃,却又绝不大力,好像自己也知道把人咬疼了没自己好果子吃的。
这一而再再而三折磨得夏尔实在失了力气,双手脱力般再也抱不动雌虫,艰难地支撑着让雌虫缓慢地从他怀里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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