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哥哥,我小舅还没过来吗?”
温月白蹙眉,推几下林瑜,推不动反而被压在门上,脑袋摁在猫眼上,外边走道情况一览无余。
温雅乐还是穿着她的校服,她的身高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形成鲜明对比。她像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多,欣欣向荣的向日葵。
“没有。”林瑜回答她,可他的声音离门太近,聪明的小姑娘似乎想到什么,拿出手机拨通温月白的电话。
温月白衣裤随手扔在腿边,他从来不静音,夸张的铃声在室内炸开拉了。
闹心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他只能硬着心,维持平稳缓和的语气对外边说:“乐乐,小舅有事要谈,你再等等,或者让保镖带你吃夜宵。”
温雅乐狐疑,现在的小朋友并没有温月白想的那么纯洁,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她点点头,乖乖道:“我知道了,我们今天晚上回家吗?”
“回——”温月白刚想说要回,林瑜大力撞了两下截住他的话头,他在心底骂两声狗比,“太远了,先在这住一晚,明天直接送你去学校。”
温雅乐走了,在亲人面前沉沦似乎刺激了林瑜,小姑娘一转身,他就把阴茎拔出来,用手撸了几下,精液喷在温月白洁白的背上。
“靠。”温月白无视后穴不适,直接站起来,嫌弃地抹掉精液,“林总,不带套是您的爱好?过于不负责任了吧!”
林瑜笑了笑,声音透着一种暧昧的柔和:“我没病。”
“您说话可没有什么可信度。”温月白大步走向浴室,冲干净后背,扯着花洒往菊穴上浇。
林瑜摸索着怎么和温月白打交道,温月白在他眼里就是只爱跳脚炸毛的猫:“月白,我一次是不够的,还硬着。”
“遗憾,您怕是只能自己解决了。我只是朵娇花,受不了您辣手。”
温暖的灯光洒满浴室,美人被水流打湿身子,翘着肥臀清洗,狭隘的空间放大无数倍。那肏得发红的穴口与打得微肿的屁股似乎都摆在林瑜眼前。
林瑜从洗手台上拿了个套,戴好了往里走,从温月白手中夺走花洒,挂在一边。
“你!”
他掐上温月白的腰,从正面再度插入。
温月白和林瑜属于完全不熟,林瑜给他的感觉大抵就是危险,强势,用权势压人的垃圾。这回林瑜似乎改了策略,和风细雨地在他菊穴里鞭挞。
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快感让温月白缓缓放下对同性睡自己这件事的恶心,大大方方享受他不付出劳动得来的舒适。
“啊!”林瑜哼了一声,抱进温月白深深进入他的身体,在里边发泄所有欲望。
温月白回神后,瞧着林瑜从他体内抽出来,这样的体位十分新鲜,他也是头一次看见自己被插的画面,他一边冲洗刚刚射精的肉棒,一边对摘套子的林瑜吹口哨。
“量真大,林总没有夜生活?全给我了?”他意在嘲讽。
林瑜走到浴室外间时,回首侧着脸露出微笑:“当然。我也希望月白在合约期间,只能把它们给我,我会把它们全操射出来。”
温月白鄙夷地看了林瑜的阴茎一眼,已经软了。他倒是不怀疑林瑜的持久度,毕竟在Y市的时候,林瑜展示了实力,次数多时间长。
“林总还是少喝酒,一醉不醒,容易做梦。”他把水一关,披上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发尾往外走。
他怀疑林瑜有病,一个人到哪里都住总统套房。他的视线在餐厅里扫了一圈,终于找到水壶,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两大杯。性爱让他水分流失不少,加上和林瑜唇枪舌战,让他更加口干舌燥。
喝了几杯还不够,端着水杯到客厅,林瑜只用浴巾围着下边,摆出舒适的动作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是一份文件,包养合约四个字晃了温月白的眼,挑拨他名为理智的神经。
包养?
再不济他也是个富二代,被人包养?
他睁大眼睛,几乎要把水杯捏碎。
“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林瑜:“显而易见。”
温月白没敢把水泼林瑜那傻逼脸上,哗啦啦直接泼在文件上。
林瑜看着湿透的文件,不愠不怒:“我想这是对你的保障。”
“林总羞辱人的方式真是特别,我还得谢谢您?”温月白怒气过剩,气急反而笑出声,“您最多也只是我一个炮友而已,我的炮友海了去,您一男的,不占优势。”
林瑜答非所问:“如果你看了里边的条款,没有理由拒绝。”
条款能是什么?无非是钱,股份,以林氏的势力,只要林瑜开开口,过几天整个弯月建筑的老板就能换人,当然这还算了办理各种各样手续的时间。
可那又怎么样?
林瑜随时能把这些东西全收回去,给他了也只是经手而已。
“谢谢,不需要。林总知道的,我要的东西再简单不过了。”
林瑜耸耸肩,示意他没关系,温月白冷哼一声,转移话题:“我累了,找间房睡,希望您别吵我,我睡眠不好。”
温月白说完看着林瑜展开双臂。
“和我睡。”林瑜。
“不了,做噩梦。”说完温月白要走,A市是林瑜大本营,套房格外豪华,是个复式,比他攒钱买的公寓豪华许多,他想他可真是个倒霉鬼,好端端参加个接风宴却被一个傻逼盯上,惨事接踵而至。
他暗暗骂了声,手疾眼快拿起桌面的烟和火机,看了眼牌子,除了贵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贵就行,又不是烧他的钱。他点了一支,往耳朵上别一支,甩下烟盒,看也没看林瑜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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