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拨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那边传来的是一个清丽的女声。
“小舅。”
温月白心口一松,是温雅乐的电话吗?
等等!
他的神经霎时又紧绷起来,温雅乐的号码他第一时间存储了。
“你在哪?”温月白的语气像问一个还不能生活自理的婴儿。
“什么啊,你不是让你朋友来接我吗?”
“朋友,什么朋友?”
“哦,他说他叫林瑜,是林思的哥哥,他有和林思姐的合照。”
温月白喋喋不休的骂声机关枪一般扫射:“我没有,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大个人为什么要和陌生人一起走?他们胁迫你了吗?能不能报警?你个傻逼!”
“呃,可我在滑雪场。你们不是朋友吗?林瑜哥哥,我舅舅接电话了。”
温月白的骂声戛然而止,那边的手机显然已经易主了。他拽起一个枕头,捶着正面泄气。
“月白。”
“林总到底要做什么?您先前不是说会给弯月资源吗?我以为我拒绝了您提供的便利,免费给您睡,至少不会打扰我的家人,现在怎么又挟持我的家人了?”
林瑜一听扬起一抹笑,风轻云淡道:“只是请小朋友滑雪而已,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我更希望我们的合作能顺利进行,白纸黑字的合同才更有保障。”
“不需要!把温雅乐那个傻逼给我送回来。你找我,我有时间会过去的。”
林瑜笑了笑,朝着温雅乐招了招手:“你的小舅有事要忙,今天可能需要住在酒店了。”
“林瑜!你到底要怎么样。”温月白呲着一口白牙,恨不得沿着电波过去把林瑜撕碎。
林瑜温和地看向好用的小工具人:“那就麻烦月白,准备好,过来签字了,我让秘书把地址发给你。”他说到准备好三个字时语气加重,末尾稍稍停顿,隐隐有些暧昧。
“小舅,你要来接我吗?”温雅乐拿过手机,试图与语无伦次的温月白沟通。
“是啊,接个弱智。给我写检讨,主题就是不能跟着陌生人走,写一万字,我到了没看见,你就完了。”
“我才不——”
温月白直接挂断电话,把抱枕幻想成林瑜,在上边狠狠踩了几脚,当做报复。
林瑜找了家离市区一个多小时的酒店,远得温月白怀疑人生。约在酒店,他其实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打心底厌恶,又不得不考虑现实。
出门前,他甚至学着片子里尝试灌肠,至少不会让他太疼。结果看着灌肠液,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都送上门给人干了,还他妈自己搞好屁股,做梦!
思想斗争不到三秒,他果断违抗林瑜旨意,疾如雷电开车冲向酒店。
抵达门口时,温月白怎么也下不去手叩门。他吸口气,抬手又垂下,又抬手,往往复复和空气拉扯了将近十分钟,终于下定决心。
“咔嚓。”门开了。
林瑜上下打量换了新发型的温月白,温月白喉结滚动,神色犹豫,僵硬得不行,问:“我侄女呢?”
他只穿一件浴袍,大半胸膛暴露在空气里,半遮半掩的像在引诱谁。温月白暗暗骂他是傻逼,直男还能被一个男人的肌肉勾引不成?
温月白对林瑜的肌肉并不感冒,目光往里边看,不过还是猜测温雅乐不可能在林瑜的房间里。
“隔壁,写反省书。”林瑜用一种平缓的语调说着,伸手勾住温月白肩膀,直接把人往屋子里带,啪一声果断关上门。
温月白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按在门上。男人炽热的鼻息突如其来,在外边冻冷的唇被他人的双唇强势含住,吸吮一口,发出“啾”的一声。
“唔,等一下。”温月白推拒着。
“等什么?不是来被我操的?”
温月白瞳孔微微一缩,眼底是复杂的情绪,有挣扎,也有认命。他垂下睫毛,掩盖所有的情绪。
林瑜彻底吞没他的声音,细致亲吻温月白的唇,却是一个人在动。
林瑜粗鲁又用力抬起他的脸,直视不情不愿的眼睛,用和他动作截然不同的轻声细语说:“这样可没意思,怎么弄之前的床伴都忘了?她们的反馈,你的技术是不错的。听说,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温月白眼底藏着几分不甘,有着自以为藏得很好但昭然若揭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对同为男性抗拒而轻微颤抖,以及他奶奶灰的发色写满对不得不屈服威逼利诱只能在这种东西上拼死抵抗。
有趣极了。
不可触碰的白月光被林瑜玩弄于股掌之间,林思输了,一败涂地。
他拍了下温月白的脸颊,漆黑的瞳孔满是愉悦,他说:“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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