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手肘紧压,疼痛消退,酥麻感从尾椎传遍全身。温月白脑袋被顶得在被面上前后摩擦,昏昏沉沉的,似乎被剥了皮,抽了筋,要死了一样。柔暖的被子渐渐涌来一股热流,他没意识到那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临近前列腺高潮时,他恍惚想起,该死的林瑜没有戴套。
结束时,温月白是呆滞的,目光无神望着床尾,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林瑜保持一个后入的姿势在他身体里射了很多次,穴道又涨又疼。林瑜压在他身上,喘息着平复呼吸,不抽出来,吻他的背。
“嗯,怎么样?爽到了吧。”
前列腺能高潮,阴茎也能射出,身体接收到快感都会有反应。林瑜技术不好,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技巧都是浮云。
温月白歪着脑袋,林瑜毒蛇一般的吻缠上他的发丝,浪荡的笑声浸入他的脑海。林瑜又硬了,温月白把脸埋进被子里,隐藏自己迷离的眼睛。
“嘀嘀嘀——”急促铃声响彻酒店房间,温月白猛然清醒,扭动身子反抗,他打电话给谁!不好的猜测涌上心头。温月白大力挣扎,后穴被占有,上半身力气因为长久被开垦也流失许多,他挣扎不开。
第一次被对方按断,林瑜再度拨去,第二次还是不接,直到第三次。
“林瑜,你最好有事。”
温月白放弃了,双手拢着周围的被子,全往脸上遮,往后脑勺上堆。溺死,窒息在被浪当中。
“你猜,我在做什么。”林瑜用一种极其戏谑的声音说,轻轻的喘息也不停止。
“有病?”林思十分不耐烦,听见林瑜的声音她就开心不起来,何况还是视频。
视频画面规律地抖动,上上下下,响亮的肉与刃相撞声许多通过视频传送到林思耳边。
忽然,摄像头转换,白花花的身子彻底暴露在镜头当中。
腰背上密密麻麻全是咬痕,林瑜肏入,温月白整个身子就往前,拔出,身体不得不跟着往后退一段距离。他的手掌顺着脊背往上摸到温月白的保护伞,洁白的被子。
那是林思,温月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紧紧拽着,任凭林瑜怎么拉扯都不松开。
“对不起,对你上男人不感兴趣。”林思就要挂断。
“不是想知道他是谁吗?好像和你还挺熟的。”被子拉不动,镜头开始往下,阴茎与满是黏液的臀部活塞运动的画面沾满整个屏幕,林瑜手机里的大画面是他们交合,他点开录屏。
林思淡然的神情一变:“林瑜,你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林瑜笑得开心,发狠肏了几下:“月白,说说话,你的好朋友!”
“呜!”温月白鼻子发酸,屈辱地蜷缩身体,往上爬怎么也逃不了。
“王八蛋,有什么仇是我们两的事,你这算什么?”
林瑜盯着温月白无力的抗争,是猎犬咬住了野兔,猎人打到美味的猎物,胜利感油然而生。忽然,他的脑海中形成一个绝妙的主意。
“你以为他不愿意吗?”
林瑜双眼露出玩味,暴力钳制住温月白的双手,骑马一般驰骋。
林思直接挂断电话。
他胜券在握,把录屏发送给了林思。他想,也算是送林思一个大礼了。
“啪啪。”两声,几亿个精子争先恐后在后穴寻找归属地,而后彻底迷路失去生机。
“别躲了,出来,让我亲亲。”
温月白觉得自己彻底死了,男人干他屁眼,在里边射精,他的躯体死了。这种隐晦脏污的交易被好友看见,甚至是视频连线直播,社会性死亡。
怎么办?要怎么办!
他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该死的林瑜!该死的林瑜!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林瑜猛地掀开被子,被单被温月白眼泪和唾液打湿,他的额头汗涔涔的,满眼恨意。
林瑜抚他的额头,擦去汗水,轻佻地说:“恨我吗?恨吧!没关系,我给你想个办法报复回来,怎么样?”
温月白歪着头看他,餍足的林瑜声音沙哑得不行:“不过,和我交易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敢和我玩吗?”
“什么?”狗东西的狗屌还插在他的身体。
“现在报警,赌我是接受法律的制裁,还是你签和解书,怎么样?”
“我不会和解的!”温月白信誓旦旦。
林瑜听了笑开花,在温月白眼中更变态了。
“等着输吧,不过,赌注是什么呢?”林瑜拍了拍温月白的脸,“做我的情人怎么样?”
“做梦。”
林瑜从他身体拔出来阴茎,慢条斯理用纸巾擦干净,直接报警,接通后扔给温月白。
温月白理智回归,眼睛红得可怕,面对手机那边的问询,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报警,他不就被白上了,继承人被抓,林家不会放过他的。
“我保证,不会动你们弯月建筑一根寒毛。”林瑜凑近他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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