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于他曾经只是一个名词。
一开始,是白礼怀的女儿,是他仕途的踏脚石。
是如果他娶回家愿意用尊重来交换顺从的女人。
然后,是错过的相亲对象,是游季中的妻子。
可白凝,不是白礼怀的女儿,不是游季中的妻子,只是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吻上她的唇。
上一回,他们做尽了世间男女可做之事,但从头到尾都没有亲吻过。
他和她并没有那种亲吻代表爱情,交合代表性欲的无聊逻辑。
只是第一次亲身上阵的初哥,和药性上头的欲女,都急着要解决下半身的问题。
谁还会去想什么前戏亲吻。
如今想来,相乐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吞了人参果的猪八戒,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白凝的唇极软,带着甜香的气息。
相乐生根本不敢用力,仿佛叼住的是一粒樱桃,稍微一咬就会破皮,流出甜美的汁水来。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含住。
将白凝的下唇含在嘴里,用舌尖反复轻舔,过于美妙的触感让相乐生迟迟不愿松口。
白凝往后退了一下,想要将唇瓣从他口中挪开,相乐生却追了上去。
揽住女人的后腰,将她推向自己,这次不再是浅尝而止的唇戏,而是激烈的唇舌交缠。
她的舌是凉的,微甜,像是饭后那一道彻底满足食欲的甜品。
而他的舌却是火热的,带着清酒特有的苦味,翻腾起无尽的酒意。
于是,她醉了,他也醉了。
他一路吻下去,划过小巧的下巴,在脖子上轻咬一下,又继续向下。
到达乳房时,他挣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按住想要留下痕迹的冲动,只是用舌头舔弄着乳峰。
粉嫩的乳头仿佛从未被男人光顾过,娇娇怯怯地露了头,又被口水染上闪亮的色泽。
男人松开嘴,双手从乳根处握住她的一双丰乳,食指和中指逗弄起她的乳头。
白凝的乳房刚好能让相乐生握满一手,滑润的肤质让男人不忍释手。
女人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颤抖,是最真实不过的反应。
没有矫揉造作的娇喘,也没有急匆匆地用手去套他的性器,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男人的膜拜。
他不是游季中,白凝心里清楚,她不需要迎合他,更不需要假装高潮来满足他。
他想要,就必须凭本事自己来拿。
男人没有让她失望。
一度离开的唇重新覆于她的身体之上,继续它的旅程。
在小腹和腰侧徘徊了一阵,最终顺着大腿根奔向目的地。
相乐生还记得白凝自慰的时候,手指从体内抽出时会带出藏在里面的艳红嫩肉。
人参果呀,应该要慢慢品,才能尝出味道。
男女关系上,相乐生一向是享受的一方。
大学女友因被他撞见受到欺负那一幕而自卑不已,他利用这份自卑对她予取予求。
伺候别人这件事他没经验,就算对着张局,他也不过是利用手头的资源来满足他,却从来不是伺候他。
可给白凝口交,却没有让他产生任何的犹豫。
只是想着让她在他口中高潮,勃发的阴茎就跳了又跳。
许是她的身体太过诱人的缘故。
于是丑陋的,低下的,肉欲的一切,放在她身上,却成为了美妙的,高尚的,直抵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