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至极。”温彧挑眉,倏地翻转过她的身子,俯身一口含住她摇曳的雪乳,锋利的牙尖啮咬着颤颤巍巍的朱果,沉下不知疲倦的精瘦腰身在温绾绾的穴肉内一阵疾风骤雨的抽送,挺翘的顶端肏弄得愈发深重。
细密的汗珠从他额际滚落到温绾绾赛雪的瓷白肌肤上,他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寸寸地将性器深送至穴内,又捻着软肉,在媚肉的裹吮下,一点点地抽出。
尽拣着折磨人的法子,亵玩着温绾绾的这具身子。教她一下从情欲的巅峰跌落,一下又攀着山峰淌过浪潮尖儿。似是在滚那油锅,万般煎熬。
温绾绾初经人事的身子受不得温彧迅猛的索求,男欢女爱的情潮几度攀上欲望的巅峰,她紧抿着唇,僵着身子,无声地抗拒这场并不是合着心意的巫山云雨。
温彧蓦地停下鞭挞的动作,在她花穴深处停滞不前,单掌捏着她的一团蜜乳,一手拂开她因着汗湿沾在瓷白小脸上的碎发,将细密琐碎的吻铺天盖地的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滚过。
指腹轻抚上温绾绾晕红的眼尾,沾着几滴沁出的泪珠,温彧轻笑,指尖勾着一缕青丝,含着沙哑的情欲,透着缠绵的爱意:“我的绾绾,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话音刚落,未等的上温绾绾的缓神。温彧肿胀的性器便是一个深顶,捻着内里的软肉,猝不及防地将温绾绾烧的浑身麻软,迫得她娇吟一声,拢着一弯月眉,不自然地扭了下盈盈一握的纤腰。
温彧听着这声落在耳侧,如婉转莺啼,勾着他的一颗心,撩拨得他不上不下,这滋味当真是......
他埋首在温绾绾颈间,舌尖濡湿着她红痕遍布的精致锁骨,身下轻慢地挺胯动了几下,性器顶端的蘑菇头捻着软肉,整根饱胀的茎身撑大了内里的褶皱,充斥着淫靡的花穴。
轻重反复的抽送间,累得下身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不断,逼得温绾绾似是能在脑内将性器的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描摹出来。
也无需再用双目去瞧那根丑陋的紫红性器是如何的将金枝玉叶顶弄得宛若一尾将要溺毙的鱼儿。
温绾绾将将濒死前,双手将身下的被褥捏成了一团褶皱,花穴里似是有一股涓流不息的春潮,自深处倾泻而下。
娇弱地身子陡然一僵,促着呼吸,身下的花户不住的收缩咬紧,将男人肿胀的性器搅得愈发卖力,吃得他额间露出狰狞的青筋。
温彧低喘几声,将温绾绾压在床上,掐着她的柳腰,狠插深送了数十下后,脑海中乍然略过一片炫白,粘稠的精水,激射进花心。
这番欢爱,甚是尽兴。也不枉他肖想了多年,才得偿所愿,品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温绾绾垂着眸,呼吸孱弱,挂着泪珠的长睫颤了颤,气若游丝道:“我……我母妃之事,何时能给我个说法?”
“我倒不曾想过,绾绾竟如此薄幸?”温彧似是分外受挫,捞起她瘫软的身子,拢在自己怀中,一口含着她的耳垂不悦道。
————
初夜的肉炖完了!求一波猪猪可以吗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