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安枫晚此时也没什么力气跟他搞虚与委蛇那一套,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乔可浪没理她,直接跳下了车,来到她这边把她抱了下来,塞进后座。
她浑身发软不能抵抗之余,还听见他说了一句,“这车后面更宽敞。”
这算什么事啊?安枫晚看着他解开自己的短裙,又要扯下里面的底裤,伸手制止住他进一步的动作。
“乔可浪,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就当我吃错药了吧。”他干脆也不脱她内裤了,直接扯断,手指直接从底边伸了进去,“安安,我想要你。买这辆车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在车上干你。”
“那我谢谢你了?”买个车都想着上我。
乔可浪没理会她的讽刺,继续专注手下的事,“安安,你还不够湿啊。”
你还嫌弃上了?
“你以为我是你啊,随时随地发情。”安枫晚咬着牙朝他踹过去,却被他一手抓住脚腕固定在座位上。
“没关系,安安,我帮你。”?乔可浪看着她笑了一下,扣住她两个脚腕把她的腿支成m型,俯身跪了下去。
这车的后座确实够宽敞,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跪在两个座位之间都不挤。
“嗯啊~”?灵巧的舌头不带任何犹疑地破开下面遮挡,舔弄着敏感万分的阴蒂,就像动物园里的海豹顶球,他的舌尖伸出不断上推那粒肉球,再突然向下整颗含在口中,牙齿微微擦过,安枫晚不断发出有些痛苦但更多的是无尽快意的娇声。
静谧的夜晚,密闭的车厢内,她的呻吟是让情欲爆发最好的催化剂。
他忘情地攫取吸吮,每每用力都会让她颤抖着到达巅峰,直到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他才松了口。继而向下移,吸取流出的蜜汁,食蚁兽一般的舌头钻进蜜穴,嘬弄声让她觉得万分羞耻,双手穿梭在他的发间,却又下不了狠心推开,她对他远比想象的要更包容。
“安安,坐上来。”?他弯着腰,抱着她的大腿将两人位置转换,抬起座位下的腿托,让她更舒服地把脚放在上面。安枫晚被他折磨的又疲惫又想要,最后还是他抬起她的臀,对准已经直直挺立的阳具坐了下去。
“啊~”无比紧密的贴合,让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停车坐爱枫林晚,安安,你的名字太适合车震了,我第一次听见你的名字就想和你这样做了。”乔可浪双手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向上挺动。
对他本能的渴望,也让安枫晚忍不住摇动起曼妙的腰肢,如同风中飞舞的白色飘带。
乔可浪脱掉她的上衣,把头靠在她的乳沟里,双手握着她酥软的双胸,揉向中间,品尝着这甜蜜的窒息感,她的味道充斥着他整个脑海,侵占他整颗心脏。
他用嘴拾起她的乳珠,用力侵压,高挺的鼻子都深深陷入面团般的绵软。
她的手依然扣在他的脑后,脖颈伸直高高向后仰起。刚刚风驰电掣的速度唤醒了沉睡的激情,他们都需要用更热烈的方式抒发那不平静的亢奋和沸腾的热血。
小岛上方的天空不染纤尘,周围的棕榈树也纹丝不动,密林深处不时传来几声虫鸣。这偏僻的空地上,越野车因里面人的疯狂不断地上下颠动。惊起了树枝上的几只飞鸟。
一声沉闷的哼声之后,两人都瘫倒在对方身上。乔可浪吻着她滑腻脖颈,情难自控地出声呼唤,“姐姐。”
这声带着情欲尾韵‘姐姐’,如同平地惊雷在安枫晚心中炸起。
“不要这样叫我。”?这样的称呼提醒着她刚刚的事是有多么不伦,她是有多么不堪,她恨不得掐死自己。
锐利的刀刃划破华美的锦缎,漏出里面的芦絮,乔可浪觉着自己的心也被这利刃深深刺了一刀。
“好。”?妥协的退让背后是刺痛,可你说的话我还是会照做。
比起分离,面前缠着荆棘的玫瑰已是对他最大的恩赐,痛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千疮百孔又何妨?
耶稣愿意为了世人走上十字架,而我愿意为了你同荆棘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