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肉够不够标准,尽力了,毕竟我现在写车,就是在看图说话。。没男票就是写肉艰难。。。
安枫晚被他压在身下,唇齿之间的缠绵让人如梦如醉,乔可浪握着她的手慢慢引导向下,葱根似的手指滑过最顶端的光滑,顺着中间的褶皱向下,她能感受到因静脉充血而凸起的青筋,像是虬枝一样缠绕着,她感受着本就粗壮的巨物在她手心里一圈圈地胀开,握住之后只能勉强碰到中指指尖。
“安安,帮我。”乔可浪在他耳边渴求,他是个胜利者,此时却像个输家,祈求着她的垂怜。
“我,我不会。”原理她懂,具体怎么个搞法?
“安安,你英语那么好,知道across和through吧,”乔可浪舔着她的耳朵,“先across,”不安分的舌头滑进耳窝,“再through,”舌头在耳窝处转了一圈,“然后在through中across。懂了吗?安安、”
安枫晚被他连演示带讲解弄得有些情动,她咽了咽口水,嘴唇已经干涸,“懂了。”嗓音中的无意的魅惑让乔可浪喟叹一声,“我的安安学东西最快了,帮帮我。”
安枫晚觉着他说的话绝对是什么蛊惑人心的咒语,不然她怎么会不受控制地跪在他腿间。
她小心翼翼地说捧起那根火热,勃起后的阴茎因为充血变成暗紫色,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她意外地觉得有些好看,教科书般的完美。
她用手轻轻上下揉了揉那层表皮,往下拽的时候,包皮褪去,露出整个龟头和细沟,她记着乔可浪刚刚说的,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恰好触碰了细沟上最敏感的神经,粗大的阴茎弹了弹打在她的嘴唇上。
乔可浪躺在那里,一只手挡住眼睛,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安安,求你~”五感此时已是消散了个干净,身体里的全部血液都向着下方流去。
安枫晚索性闭了眼睛,只用舌头慢慢勾勒着那东西的形状,灵巧的舌头蛇一样缠了上去,按压着凸起的青筋,从下到上,像是在舔一根融化着流汁水的冰糕。
乔可浪在她身下颤抖,那温热滑过后是一阵清凉,温度上的极大反差如同在冰窟里烤火,备受煎熬又几近折胶堕指。
acrossandthrough,安枫晚心里默念着他刚刚的话,小嘴微张吞进去前端,无师自通地避开了牙齿。嘴里含着异物好像并没让她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她又吞了吞,只吞了不到一半,她就觉得口腔已经全部被霸占填满。
乔可浪的手几乎要把床单扯碎,太爽了,被温热湿滑紧紧地裹吸着,他能感受到她的小舌试探性地舔舐着顶端的滑嫩、微孔、沟壑,仿佛孩童在吃一根棒棒糖,可这样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