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邢是不会亲自出面解决她这种小事的,奚月知道,所以当在后座看到西装革履的季邢时,她有数秒的愣怔。
关上车门,她正襟危坐地板正身T,和季邢同处在狭窄的车厢让她很不适应。
车子很快开离奚月所住的小区,那辆一直跟着她的车没有再尾随,许是知晓来的人不是季邢就是季邢的手下,不敢跟。
季邢看样子有几分疲惫,单手撑在车沿两指掐着眉心,问她:“知道是谁么?”
“不知道。”但是她心里能猜到。
季邢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又问:“猜猜。”
说不知道敷衍得了别人,在季邢面前搪塞不过去,她只能如实答:“赵煜?”
季邢笑出一声,冷冷的讥诮。
无论过去多久,又是辗转于什么情形下,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蹦出来永远都是这么不中听。
可他又偏要b她一字字说出口。
这笑,讽刺的是她,也是他。
车子已经驶入主g路,按理来说,她现在已经摆脱赵煜的人。
季邢现在头上恼着一GU不知名的火,一把将贴着车门坐着的她拉拽过去,摁着她的后颈往他胯下塞。
开车的司机是跟在季邢身旁多年的秘书,见这动静很自觉且迅速地拉上了车内的挡板,隔绝掉视线。
季邢卷着她草藻般的密发,眉间爬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惫sE,嘴角扯起一抹残酷的笑,温声告诉她:“别让我白来一趟。”
或许是在官场浸泡了太久,场面话说得太多,季邢偶尔也会有不对她说粗俗字眼的时候,但在做的时候一定会说,折辱她能增添他很多的快感。
做的多了,奚月也明白季邢的一些习惯。
更何况现在季邢的动作都这么明显,她又岂会不懂。
不白来一趟的潜台词,就是口到他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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