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压在琴键上,压出一串销魂的乱音。
“你真好,我爱你。”
她的眼睛太透亮了,总是像水汪着,他覆身上来,唇瓣压在上面。
“我要大鸡巴,受不了,快给我。”
“好,小馋猫。”他温柔地亲吻她的唇,像月光亲吻着海波。
亲到乳房忽然想起什么,说了句“等我”,便跑出了录音室。
过了片刻,他拿了新毛笔和红色的墨水进来。
她含情娇嗔:“你想干什么呀?”
“写字。”
毛笔是羊毫材质的,用冰酒泡过,柔软,冰凉,从娇嫩的肌肤轻轻地划过。
似有若无地掠过挺立的乳头,像一片羽毛,极轻,带来的刺激却极强烈,雪腻酥香的乳晃动,她撑起半边身子,哼哼唧唧。
他用手捏着软嫩的乳肉大口大口往嘴里塞,乳头发热,舌尖和它缠绕成一团烈火,熊熊燃烧。
凉意和火热,如此循环交替,触电般的感觉入骨销魂,蜜汁四溢。
她呻吟,手肘又弹出一串淫靡之音:“噢,嗯,啊,好爽,好舒服。”
她的颈窝像一小朵精雕细刻的玫瑰花苞,笔尖拂过,灿然绽放。
“往下一点。”
“好的,宝贝。”
他满口答应,手下却不照办,笔尖还是绕着乳房抚来抚去,她的皮肤白皙到透明,像新生的花芽,多汁而娇嫩,一点点,一点点,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艳,香气透骨。
她的左手背有一个新月形的小疤痕,他用笔尖抚过去,又吻了吻,含住手指,一根一根,细细地舔。
“快肏我,插进来,进来。”花瓣张开,颤动,水光漉漉,花蒂勃发如豆。
她像一只被擒住的小兽仰起头左右摇摆,脸上的神情既像痛苦又像快乐,开始求他插入。
他蘸了蘸墨水,在她身上的敏感带写字:颈窝,乳尖,腹部,阴阜,膝盖、脚踝、密密麻麻。红色的墨水写在雪白的肌肤上,如月色中的玫瑰花影。
“猜猜我写的什么?”
“你爱我。”她答。
“是的,宝贝。”
他放下笔,龟头在洞口挑逗,探进去,又出来,反复逗弄,硬硬的热热的蹭得生命之河泛滥,小穴迫不及待自己往里吸。
“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她全身扭着,急不可耐。
他叹息:“好的,宝贝。”
这次,坚硬的阴茎一点点进入美丽的,神奇的甬道,就像宇航员进入地球表面,温柔的,轻轻的,安静的进入。
她眉尖微蹙,像是不堪承受粗大的肉棒,又像是不满足他太慢折磨得她欲生欲死,微微轻叹,用鼻音发出一个销魂的“嗯~”。
“噢,宝贝夹得真紧,是不是痒得厉害?得好好插一插。”
他开始狂插。
她被顶得快陷进琴键里面,又被他掐着腰拽回来。
他揉着她的乳,扶起她的上半身,吻住她的唇。
两人互相撕啃着对方的唇舌,直到喘不过气为止。
“啊,太深了,受不了,轻点。”她往外推了推他,含糊不清的说,呻吟声和钢琴声交织在一起。
等他放慢速度慢慢磨,手伸到前面去逗弄阴蒂,她忍不住又哭着求他快:“好饿,别停下,快点。”
他闷哼:“噢,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宝贝,说出来。”
“操我,我想让你操烂我,快点,快点。”
小穴阵阵挛缩,她狂野地尖叫,手臂触电般地在空中竖立着,伸张着。
他大进大出:“宝贝,听,小逼在唱歌,和着钢琴声,比莫扎特、贝多芬都美一万倍,最美的音乐,是不是?”
“啊,哥哥,我是不是叫得声音太大?房间真的隔音吗?”
“这种时候还不认真,我可要惩罚你。”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内壁被粗硬的肉棒狠狠刮剌着,毫不留情。
“啊,太爽了,太深了。”
琴键被压得一直响,时而短促,时而悠长,时而激越,时而舒缓。
她搂紧他的脖子保持平衡,让他顶到身体最深处,她一会儿浪叫一会儿去咬他的肩膀。
他疯狂撞击:“宝贝,还要吗?”
她叫再也叫不出:“啊,不,不,不要了,太多了。”
结束以后,reid坐在琴凳上,把yoyo抱在怀里,端过冰过的樱桃和梅子果酒喂她。
“你真好。”
reid吃饱魇足,满心感激,轻吻她的脖颈,声音暗哑,带着情欲的余韵:“不如你好,你的嘴唇像红琉璃,吻起来像蜂蜜,又甜又润,你的小舌头是我最爱的甜品。”
她低头含了一口酒,渡到他口中,和他接了一个梅子酒味道的吻,酸酸甜甜,滋味美妙。
唇舌下滑,吻上他的胸膛,他的肌肤有股清甜的沐浴露味,淡淡的,像舒展开来的绿叶。
“你的鸡巴像青橄榄,刚入口有点涩,越吃越甜,有回甘,你的蛋蛋,啊,摸起来手感特别好,滑溜溜的,像涂满糖霜的冰淇淋。”她像只小鲸鱼一般潜下去吻了吻他的肉棒和蛋蛋,不含欲望情之所至的吻。
然后,不知想到什么,蹙眉坐上来,问:“我们的性生活,你会觉得单调吗?想不想尝试更激烈的性行为?”
reid的手在她背沟里滑动,懒洋洋地:“嗯?比如呢?”
“比如更刺激的体位,sm啊什么的,或角色扮演,或,嗯,你会想要肛交吗?或者你有想过多人吗?会不会偶尔想跟别的女人做一下?”
reid没说话,笑了起来。
“哎呀——”她撒娇,拧他的耳朵,“快说嘛,你想要这些吗?性事研究专家说,男人天生喜欢尝试新鲜的性爱方式和对象,所以,你怎么看?”
他支起上半身,看着她的眼睛,说:“更刺激的体位可以,sm不行,角色扮演可以,肛交不行,多人更加不可以,sm太疼,肛交有感染的风险,我可不舍得,我看见你皱眉都觉得受不了,再说,我们根本用不着那些啊,相信我,肏你这件事,我永远都不腻。”
他用手指在她背上写着“我爱你”,声音深邃又温柔,如同皎洁的月光洒在花枝上:“你就像梅子酒,越喝越上瘾,是专属于我的“毒品”,我们的性爱无与伦比,怎么可能会腻?在你之前,我有过几个女人,遇到你,才真正体会到性爱的快乐,欲仙欲死,目眩神迷,神魂颠倒的快乐,因为我爱你,所以想进入你,想和你融合在一起,想到你浑身会涌起幸福的暖流,这种暖流必须通过和你亲热才能释放,想和你拥抱、接吻,肌肤紧贴,不分彼此,想听你的呻吟,我也渴望你的亲吻,爱抚,喜欢和你一起到达高潮,喜欢在你体内释放,更喜欢让你心满意足后,像这样躺在我怀里,抱着你软软白白的身子,看着你美丽的眼睛,实在太幸福了,这不是足够,而是太多,我们之间幸福的浓度高到可以维持一生,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