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皮带,脱掉西装裤,掏出胀得青筋分明的阴茎,在洞口磨蹭,龟头一尝到熟悉的温润触感,立刻战栗不已,酥麻感扩散到了全身。
“噢,宝贝,想死我了。”他摇着链条,清脆的铃铛声响起,鸟儿进入了紧致温暖的巢穴。
“啊,”她叫:“插得好深,好满,你又把我填满了。”
秋千晃动,腾起,降落,撞击,抽插,呻吟声、虫鸣声、铃铛声急促的响起来。
“噢,宝贝,肏你永远跟第一次一样爽,早想在秋千上肏你了。”
她呻吟:“啊,你从哪学的?《金瓶梅》才有荡着秋千用葡萄塞小穴做爱的桥段呢,你又不会中文,怎么知道?”
他没回答,猛地把她推出去,飞到半空,离了肉棒,小穴痒得受不了,她忙叫:“不,我要鸡巴,我要。”
他拽过链条,乘她俯冲下落时,结结实实插进去,顶到子宫口。
小穴刺激得痉挛收缩,咬得更紧,淫水如潮水一般,泄不下,只好鼓了上去。
“看呐,宝贝,这些星星其实在几亿光年前就寂灭了,但它们仍然在宇宙的黑暗时间中燃烧,只是为了在今夜,绽放在你的瞳孔深处。”
她抬起头,星星明亮,像盛放的烟花。
两人交缠厮磨,热烈地吻。
星空在晃荡,秀发在晃荡,眼波在晃荡,人也在晃荡。
身子凌空飞起,快要飞到星星上,不由自主惊呼:“啊,啊,我飞了。”
“别害怕,”他拉回她,狠狠顶着,温柔哄着:“爽吗?宝贝,上去了吗?
她夹紧他,搂紧他的脖子:“啊,不要再荡了。我都上去五次了。”
“不够,远远不够,宝贝,再多一点,跟我要。”
“嗯,我要,哥哥,我还要。”
reid被她夹得小脑的每一个神经键都开始尖叫,疯狂地抽插,像一道闪电抽打着乌云:“好,宝贝,给你,都给你。”
“spence,spence,肏得好爽,嗯,嗯,美死了,你真好,真好,我爱你,爱你,我爱你,不要了,我快死了,肏死我吧,肏烂我的小逼,啊,我又来了,啊……”
她的呻吟声让他感觉像是触电,但是电流一点也不激烈,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曼靡又懒倦,最后消亡于她唇边。
“噢,宝贝,咬得真紧,每次都这么紧,我的宝贝。”
秋天的风有点凉,可身体是滚烫的,泪水是滚烫的,爱意是滚烫的,他在她炽热的河流中,尽情荡漾。
当天晚上的做爱从秋千架开始,在床上收尾,第二轮从浴缸开始,在水池的台面上告终,到卧室又来了一轮。
事后,他抱着她说:“知道当初我为什么逃避吗?”
她懒洋洋地捶他胸口:“是怕我吃掉你?”
“不,因为你过分美丽,一旦和我的生命发生联接,你那过分强悍的撞击力就会改变我的生命,果然,你改变了我的生命,你就是宇宙的中心,像小麦哲伦星云,散发整个宇宙的光芒,帮我找到了方向,就像有Π,欧拉公式才能美不胜收,你在时间之外,是我的永恒,我不仅现在爱你,将来更爱你。”
“我是Π,你是欧拉公式,是真理,是诗歌,是上帝存在的证据。”
她吻住他。
他每一寸肌肤都感受无穷,她有时候是一条湿软的小蛇,有时候是一只抓人的小野猫,有时,是一朵云,有时候是可乐杯底的冰,有时候是最美味的冰激凌。
“睡吧,今夜的星光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yoyo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reid,reid,你在哪?”见reid没在屋里,急忙出去找。
“我在泳池呢,宝贝。”
reid早就起床了,找人上门清洁了池壁,用消毒液、清洁剂细细地消过毒,重新换了一池干净的新水。
“怎么样?宝贝,昨天你从泳池走,瞳孔放大,心跳加快,明显想游泳,对不对?”
“你太可怕了,天才,啊,太厉害了。”
“喜欢吗?”
“当然,非常喜欢。”
reid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脸颊:“那就去换泳衣吧。”
yoyo挽起长发,换上了妈妈的泳衣,跳到水里。
“你怎么不来?”
“我没带泳衣,”reid站在泳池边,笑着摇头,“别想拉我下水,去游吧,小人鱼,我就在这看着你。”
她游了几圈,像只小企鹅似地故意在水里扑腾,欢快地笑,激起大朵大朵的水花。
“你下来陪我好不好?”她皱着好看的鼻子,像一只湿漉漉的小海豚,他真想吻上去。
“不,不,我看着你。”
“你不会是怕我又想要吧?还是昨天做太多次,你腿软了?”她趴在池边,仰头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样子,挑衅中带着极致的媚态,如酒心巧克力,甜,更醉人,又如伏特加一口灌下去,麻辣到了心头。
他笑骂:“小坏蛋,又拿话激我,我才不上当呢。”
她故意呻吟诱他:“嗯,你看,我湿了,湿得不得了,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的裸体,它非常美,非常性感,我们还没在泳池做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