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笑着转身,看着他的裸体舔着嘴唇,眼睛发直:“咳,那个,我不是睡完就跑,我只是没有内裤,回去换衣服,别用这么哀怨的眼神看我,让我觉得自己很渣。”
reid叹口气:“你啊,睡完就跑,把我当男宠吗?”
她指着他的胯下:“真还别说,你的脸,身材,性器,啧啧,都无可挑剔,够格做本王的宠臣。”
见他脸色不好,她凑过去,勾住他下巴调戏:“等我这样的女王宠也不错啊,我又没有后宫叁千,你至少不用和别人分享我,多省心啊,来吧,宝贝,给朕笑一个。”
reid佯怒:“哼!”
她拧了把他的手臂:你气呼呼的样子真可爱。“
不等他开口,她摇着他的手,软软撒娇:“以前我没有让你等过我,对吧?现在,我说让你等,你明白什么意思吗?只要你等,我就会回来。”
reid心里不是滋味:“好,只要你开口让我等,我就会一直等着你,等到你愿意搬过来和我住为止,好吗?”
女王很高兴,赏赐了两枚香吻,一瘸一扭地走了。
reid很后悔,早知道她睡完就跑,昨晚根本不应该屌下留情。
他在心里发狠,下次,一定干到她下不了床,哪里都去不了。
过了四天,reid从加州回到家,发现女王来临幸了。
她穿着红色的长裙,赤着脚,长发披散,素面朝天,在阳台上给植物浇水,喷出的水汽里现出彩虹,她回头一笑,比彩虹更美。
reid张着嘴,呆呆看着,回不过神。
她的美穿过皮肤,透过肌肉,分开筋骨,直抵他的灵魂。
他恍然忘记身在何处,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她脸上,所有的心思都消失,不动,不声,不响,不敢呼吸,痴痴看着,被她的笑容引领和召唤着。
“看够了吗?”
她抿抿嘴唇。
reid情不自禁跟着舔了舔嘴唇,胯下顿时支起小帐篷,红着脸问:“你,你回来了,真好。”
“回来?”
“是的,”他冲过去从背后抱紧她,头埋在她的头发里,贪婪地吸,“回家,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家,我们分开四天零6个小时35分钟了,我好想你。”
“想和我做爱?”
“什么?不,想见到你,想抱着你。”
她反手拍了拍他的脸,指着一株橙色的花说:“人类啊,总喜欢口是心非,你看这些花,它们把性器官放在最瞩目的位置,用绚烂的色彩,浓烈的香味,甜蜜的气息,使出一切手段传达它们的心声,生怕你看不见,闻不到,错过它,浓烈直白,浪漫到极致,就是要告诉你,快看我,我在这里。”
说完,放下水壶,揪住他的领带,缓缓抬起眼,浓密的睫毛轻颤,刹时烟波万里,看他被电得魂不附体,她得意一笑,慢慢眨了下眼睛,用气音说:“想不想我的小花朵?”
“想,想,想得要命。”
reid神魂颠倒,捧起她的脸,不老实的舌头撬开牙齿,慢慢探进,深入,打转,吻得她呼吸急促。
“换气,宝贝,就像游泳一样。”
他早就看透她的色厉内荏,移开唇教她换气,吻过她,他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不必口舌纠缠也可以热烈缠绵的吻,她根本不用勾引,他早已按捺不住。
顺着她柔滑的头发,咬住她的耳垂舔吸,在她耳边呼气,喘气。
她酥痒难耐,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全身贴紧他,轻轻磨蹭。
他抱起她,吻着往里走,经过餐厅,伸手把餐桌上的东西用力一扫,把她放在上面。
盘子、杯子、勺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她笑:“你不是重度洁癖,不喜欢脏乱吗?怎么这么猴急啊?”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你喜不喜欢才重要,你说过,想在餐桌上做。”
她不承认:“我才没说过呢。”
他扯下她的内裤,喘着粗气,轻笑:“都在公共厕所给你舔穴了,哪还有什么洁癖,你这个小妖精。”
他有世界上最漂亮的酒窝,可以让她沉溺其中来回游走,这笑容是属于她的,为她绽放的。
“天哪,就是这种笑容,”她情潮翻涌,“让我12岁,就明白了什么是爱情,遇见你之前,我讨厌男生。遇见你之后,我再也没法爱别的男生。”
“别的男人?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她的头发轻柔得如同一句低语。
reid抚摸着,沉浸在轻盈而厚重的美妙欲望里。
雪白的胴体,比窗外的阳光都要耀眼,换气口带着花香的凉风亲吻着她的肌肤,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她试图遮住身上的疤痕:“不许看。”
“我身上也有伤疤,“他说,左手臂上有一条五厘米左右的紫色伤疤,腹部也有一条银色的伤疤,缝针的痕迹明显,“依我看,它们是你的小勋章,证明了你的勇敢。就像冰激凌上面的巧克力屑,很美。”
他爱抚那些肉粉色、褐色的小疤痕,有刀伤,也有鞭痕,鼻腔酸楚,恨不得把伤害他宝贝的人碎尸万段。
嘴唇贴上她的伤疤,细细地,温柔地,辗转亲吻,像一只细嗅蔷薇的猛虎。
她的身体里涌起海潮般的战栗,眼里泪光点点,赶紧捂住眼:“妈的,别用这种眼神,真受不了,我可不想唧唧歪歪哭。”
“宝贝,别怕,我会吻遍你所有的疼痛,让它们消失,停止,永远不会再出现。”
“别废话,快插我,使劲插,插烂我,别这么温柔,我会上瘾。”
她像个饥肠辘辘的小兽物在他身上咬来咬去:“哦,我喜欢你的喉结,你的胸肌,你的腰窝,你腿上的软毛,你耳朵后面的痣,我要把你吃掉,吞到肚子里去。”
reid赤裸的蜜色脊背上,布满汗水,精壮的腰身蕴含着强大的男人力量,闷哼:“我偏要把你困在我的温柔陷阱里,我逃不掉,你也别想逃。”
手指抚上她含泪的眼睛,浓密卷翘的长睫毛如一丛苇草扫在他掌心,酥酥的,痒痒的。
她抓住昂挺滚烫的鸡巴,就想往里塞。
他阻止她,把手放在她唇上,说:“答应我两件事。”
明知道她欲火焚身,却故意在这种时候提要求,这人很会趁火打劫啊。